下/身与之连接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撑开,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矜持都被撞碎了。
白津搂着他因舒服而弓起来的腰几浅一深地抽/c-h-a,眼神y-in暗地看着向导泛红高/潮的脸和眼角无意识流下的泪水,“夹紧一点,顾承宴,嗯?”
……靠。顾承宴还未点头,白津抱着他往休息区去,每走一步肉/木奉略微滑出一寸又骤然深嵌,好涨好麻。
“呜、你不准动……好撑、不行了白津我……”他细碎地呻吟出声,泪眼朦胧下舔舐着白津的喉结,希望以此讨好对方,让男人放过他。
染上情潮而蜷缩的手指碰到了吊椅的砖红色绳索,他像惧怕溺亡的人一样自然地抓紧了它。
“嗯……”白津反复比较了几个龌龊的方案,“你往下抓一点,对,膝盖跪在这——”
顾承宴被抱着转过身跪在地毯上,不住顶弄不愿撤离的肉/木奉在挽留它的肉壁里转了一圈,连续触及敏感点,引发他连声的喘息和娇怨。
白津从身后抱着他,下巴撑在顾承宴冒汗滑腻的肩头,“老婆乖,我还没开始呢,再忍一会儿,陪我忍一会儿。”
这是船长先生仅剩的良知和道德。
粉/嫩充血的x_u_e/口被狰狞的肉/木奉撑得满满的,黏腻s-hi滑的混合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流下,很快浸s-hi了地毯的一格;前端的红丝带完全濡s-hi了,翘起的形状比入侵强占的那根好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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