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双眼放空,薄汗的俊秀面颊显出意乱情迷的神色,微张着嘴发出低哑的呻吟。沈田含住君莫问的耳廓,合拢牙关,用撕咬带来的轻微疼痛唤回君莫问些微理智:“还不行,君弟可不能擅自射出来。把腿张开,让红袖帮你扩张后庭。”
君莫问睁着眼,却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耳边有声音,脑海却一片空白。有什幺东西刺进了后庭,带了膏体,细细的,长长的,又灵活又柔软,并不很痛,插入的时候虽然有点闷胀,抽出的时候却十分快慰。他嗓音本就嘶痛喑哑,此时更觉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义地呻吟:“啊,啊,啊。”
红袖一边用手指精心穿刺着君莫问细小的后庭,一边用嘴唇和舌头细心地吮舔君莫问已经完全勃发的孽根。她将孽根整根含入,然后吐出,用舌头伺弄刺激马眼,五官突然溅上一簇簇的腥膻温热。红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君莫问只是被手指刺入着拨弄两下便射了出来。
“君弟这样就射了,”沈田也是一愣,显然也没有想到君莫问这样敏感,随即戏谑轻笑,“君弟果然喜欢红袖这丫头,不如为兄做主,让君弟将她收房如何?”
红袖虽然是同知的婢女,但同知将院子借给沈田,这院子里的人沈田便能作主随意送人发卖。闻言,红袖明白君莫问以后就是她的主子,便又一次含住君莫问的孽根,小心吸吮,让君莫问少受皮肉之苦。
“红袖端庄稳重,为兄给君弟送了这样好的房里人,君弟该如何谢我?”沈田却摆手挥开红袖,他早已按捺不住,此时孽根更是肿胀,将软绸的中裤支出高高的帐篷,热热烫烫地挤在君莫问臀缝间又磨又蹭。
君莫问刚刚泄阳,浑身发软,也被沈田磨得浑身发烫,嗓子喑哑几乎不成音调:“沈兄想我如何谢你?”
“君弟让我进去松快松快,便算是重谢了。”说完这句话,沈田只觉得热切得不能控制,火急火燎地褪下中裤,裆间孽根已是儿臂粗,狰狞地青筋贲张,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等不及将中裤完全脱掉,松垮的绸裤刚刚褪下大腿,便迫不及待地握着大jī_bā狠狠地插进了君莫问的pì_yǎn。
里面被红袖抹了润滑的膏药,沈田进入得极其顺利。君莫问感觉到沈田结实的囊袋重重地抵住屁股,巨大的孽根便狠狠地深入到几乎刺穿肚皮,忍不住哀叫一声:“啊!”
沈田将君莫问放在床上,摆成跪俯的姿势,从后面再一次狠狠撞入:“被弟妹看着,君弟夹得好紧。”
姑且不论君莫问这个弟弟是否名正言顺,即便君莫问和沈田真以兄弟相称,那也要君莫问明媒正娶的嫡妻,才当得起一句弟妹。如红袖这样一句话就能送来送去的婢女,做妾已是抬举了,君莫问又羞怒又窘迫:“什幺弟妹,休要胡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君弟这般年纪,家中尚没有主母,实在不孝。为兄便作主,替君弟收了红袖这个弟妹。”奴不为妻的道理,沈田自然也明白。但他这样说着,便觉得孽根越发肿胀,小腹熔岩般烧灼,精壮的腰身用力撞击君莫问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普通人身量的君莫问在高大的沈田面前,如同一个面对成人的孩童,被撞击得在床上一路蹭行。巨根qiáng_jiān内脏,腹中难受到翻江倒海,顾忌旁边跪着红袖,哑着嗓子哀求:“沈兄轻一些,我难受。”
沈田浑身压在君莫问的裸背上,手指翻弄被金环缀着的乳首,胯下越发使力,又快又狠地撞击君莫问的身体,小腹拍击臀肉,巨根一次又一次撑开抗拒的后庭,一味诱哄:“君弟放松,很快就舒服了。”
君莫问忍了一忍,那孽根又粗又大,进得前所未有的深,磨得他浑身剧颤,汗如津出,再也忍不住,挣扎起来,声音喑哑:“别弄,我喘不过气,沈兄,沈兄,拿出去。”
沈田被君莫问一叠声沈兄弄得欲火焚身,掐腰钳制着他不断扭动的屁股,又粗又长的孽根更是重重捣弄红肿的pì_yǎn,对君莫问肆意猥琐奸辱,偏还摆出长者语重心长的样子:“弟妹看着,君弟莫耍孩子脾气。”
弟妹这样的话,对阅尽千帆的沈田不过是床上诨话,对没正经近过女人身的君莫问却无异于当头棒。他挣扎着向前爬,想要脱离沈田的攻击:“休要胡说,疯子,你是疯子。”
沈田揽着君莫问的腰,轻易地将他拖了回来,孽根狠狠地一撞,全根没入,又顶又搅又捣:“君弟这是魔怔了,怎幺能这样诬赖为兄,兄弟不睦,岂不是让外人耻笑?当着弟妹的面,为兄要好好罚你。”
巨大的孽根猛然撞入,也不知道蹭到哪里,君莫问浑身一抖,四肢绵软,任沈田摆成跪姿,无力地承受着凶横的鞭挞。他被沈田又顶又搅又捣,脆弱的后庭被chōu_chā得红肿,明明是闷胀刺痛,孽根却在刺激下渐渐硬挺了起来:“不要,沈兄不要,啊,啊。”
“君弟莫害羞,此处只有弟妹,弟妹也不是外人,让为兄把你干得射出来。”沈田自然抱着不撒手,被红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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