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圈道具,杜康看中′看好看☆ 〓 回的▲就来+123da♀n.了横撑缎带,他一边取下横撑缎带,一边对凯文说:“吊了你这幺久应该不舒服吧?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好了。”
杜康先是解开了凯文手上的锁链,然后招呼埃尔维斯过来帮忙:“打开他的手臂,半举起来,往后撑。”
埃尔维斯抿了抿唇,没有杜康的允许他也不敢随意擦拭脸上的yín_shuǐ,此时只能顶着一脸亮晶晶的液体过来,顺从地照着杜康的命令行事。
等埃尔维斯照着杜康的指示做完,杜康才将横撑缎带缠了上去。
说是缎带,其实应是皮革较为准确一些。两条皮革将凯文的上臂与手腕连在一起,形成了强制放在后方的姿势,也就让凯文完全使不上力,也让对方的胸膛不自主地挺起。上方柔嫩红肿的乳果像是有人品尝一样,颤巍巍地抖动着。
“把他的腿掰开,小腿贴着大腿。”杜康又吩咐道。
等埃尔维斯将凯文的下体摆成了m形,杜康才让他停手,之后又将横撑缎带缠了上去。两条皮革将凯文的大腿和小腿牢牢圈住,中间连着一条更加坚硬的皮革将两条腿撑开,不让其合拢,这种姿势很轻易地就将凯文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出来——无论是被贞操笼束缚得通红发紫的yīn_jīng,还是后方不断蠕动收缩的嫩穴——全部都看得一清二楚。
肌肉松弛剂的效用还未过去,凯文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羞耻使得他整个人分外敏感,神色间又有些脆弱——让人的暴虐欲狂涨。
此时的凯文犹如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因着下体和上身都被撑开,凯文无处接力,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赤裸的躯体一览无遗。
“做得很不错呢,王后陛下。”杜康笑眯眯地夸奖着埃尔维斯,让凯文和埃尔维斯时刻注意到——这并不是杜康单人调教凯文,埃尔维斯也时刻参与着。
这个认知使得两人背德感倍增,这种背德感时刻刺激着他们,加重了他们的心理快感。
“现在,我们就要认真地惩罚了。”杜康微微一笑,从架子上取下了一块低温蜡烛,用一旁的打火机点燃。“王子殿下服过兵役,想来应该不会被这点疼痛吓到吧?”
凯文急促地呼吸着,却死死咬牙不愿向杜康屈服。
“真是坚强啊。”杜康赞叹道,随后恶劣地拨弄了两下那根得不到解放的可怜兮兮的ròu_bàng。“不过就是这样,才让人有欺负的yù_wàng。”
凯文别过脸,不愿看杜康。
杜康也不介意,他抬起头,向跪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埃尔维斯说:“王后陛下,为了避免王子殿下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就麻烦你一下……”
埃尔维斯有些困惑:“我……?”
“对。”杜康看着埃尔维斯,笑意盎然地回答:“用你的上面也好,下面也好,前面后面也都无所谓,反正不要让王子殿下闭上嘴就可以了。”
虽然杜康的话并不露骨,但是埃尔维斯怎幺会不知道他在说什幺?一时间脸色涨得通红。
这……这让他……
“上面的话也不错哦,”杜康在一旁恶趣味十足地出谋划策。“这样有种哺乳的感觉呢。时隔多年,也不知道王子殿下是否想念母乳的感觉?”
雌虫与人类女性相当,也是有一段时间的哺乳期。不过身为王虫,买得起幼儿营养剂的王族自然是给王子食用营养剂的。只是杜康这幺一说,埃尔维斯不由得想起了当时生下凯文的那段期间,胸口满满涨涨的感觉……一时间,竟是有些口干舌燥。
凯文则是仿佛被羞辱了一般,恶狠狠地转头又瞪了杜康一眼。只是他这不痛不痒的瞪视根本得不到杜康的注视,更不会打消他的念头。
“还是快点为好呢,王后陛下,”杜康催促道。“惩罚快要开始了。”
埃尔维斯颤了下,最终还是一件件地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精瘦的胸膛,浅色的rǔ_tóu因遇到冰凉的空气而挺立发硬着。
之后,埃尔维斯僵着脸,一手揪起左侧的乳首,一手托着下方微微突起的乳肉,语调生硬干涩地命令凯文:“张嘴。”
凯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雌父……”
埃尔维斯闭了闭眼:“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凯文浑身颤抖着,最终还是痛苦地闭上眼,张开了嘴。
杜康:……等等,搞得我好像是个坏人。
自从丈夫去世后就鲜少被触碰的红果现在正被自己的孩子含在口中,虽然没有过多的动作,但是偶尔的吞咽造成的吸力也给这具久旱的身体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埃尔维斯紧闭着嘴,只是呼吸陡然沉重许多。
杜康看着手中的已经蓄了足够蜡油的低温蜡烛,上前俯身,揪住凯文胸前方才被鞭打得发红发肿的乳粒,用着慢条斯理的语气问道:“我们从这里开始如何?凯文王子?”
虽然是商量的句式,却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凯文的rǔ_tóu比平常人要小,但也可能是因为小而使得感觉更加集中,杜康发现凯文的rǔ_tóu比平常人更加敏感一些。像是这样简单地抠挖揉捏,对方的身体就抖得不成样子。
强烈的刺激与自我克制的潜意识,使得凯文下意识地咬牙。
毫无防备的埃尔维斯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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