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德拉科夸张地说,“你倒是数数自己身上有多少疤。”
“也没多少。”哈利无辜地说,“怎么你给我治疗的时候还让我留疤了?什么你真的能够忍受么?”
“忍受什么?”德拉科挑起一边眉毛。
“心疼呀。”哈利理直气壮地说,“我是无所谓了,反正看着会心疼的那个人是你吧?”
“那你是不是该和鸵说说你胳膊上那道疤是怎么回事?”德拉科y-in测测地说,“就像你认识到的那样,但凡我知道的,为了避免你以后让我心疼,我可是一点儿疤都没让你留下。”
哈利感觉到脑子里有一只窥镜在叫,他警惕地往旁侧了一步,迎着赫敏快速走了过去。赫敏忍着笑,撩开了帐篷入口的帘子,让哈利和德拉科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客厅温暖舒适,哈利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好。赫敏在他对面坐下,德拉科转身先进了厨房。
“他干什么去?”哈利奇道,“他不是只会做甜点么?”
“嗯……你上午休息的时候是我做的早餐。”赫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所以就……总之,他怎么也不肯让我下厨了。”
哈利摸了摸耳朵,悄悄打量赫敏。结果赫敏也在打量他,两个人的目光撞个正着,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行了。”赫敏笑道,“我没事,你不是没有看到罗恩被怎么样么?我有理由相信他现在是安全的。”
“他肯定是安全的。”哈利安抚道,“等到能来找我们,他一定立刻就会来的。”
“我毫不怀疑这一点。”赫敏说,“那么……你怎么样?我是说,你的魔杖……”
“不用担心它。”哈利拍了拍皮袋,珍重地握住,“我早有准备……你知道海格的魔杖被掰断了,是不是?他现在用他那把伞施魔法,你猜是怎么回事?”
赫敏稍稍瞪大了眼睛:“是……损伤成那样,也能修好么?”
“当然。”哈利说,“只要……老魔杖,你明白的。”
“对了,我正要说到这个。”赫敏突然想起来似的,从沙发上拿起一本崭新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平和谎言》。“别介意。”她说,“你和巴希达·巴沙特……就是……那条蛇。好吧,反正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和那东西交涉的时候,我和罗恩在楼下发现了这本书。你们打起来的时候,我顺手就把它收起来了……你知道,我……”
“热爱书籍。”哈利点点头,“条件反s,he,我明白。”
“所以,还记得那个金头发的人么?”赫敏把书翻开,找到了他们需要的那一页,“我放哨的时候觉得无聊,就看了看。我想……会不会是他呢?”
哈利顺着赫敏的手指看向那一页,少年邓布利多和少年格林德沃勾肩搭背,为了只有他们知道的笑话开怀大笑,拍着彼此的后背。
“盖勒特·格林德沃。”赫敏轻声说,“他们是朋友。”
“德拉科·马尔福,是哈利·波特的男朋友。”德拉科放下一个托盘,把热腾腾的茶分给一人一杯,在哈利旁边坐下了,“所以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曾经是朋友,这有什么奇怪的么?”
“奇怪倒是没什么奇怪。”赫敏说,“不过,你们有读过这一章么?”
“我看过了。”德拉科说,“我床头还有一本,其实我更喜欢丽塔·斯基特说邓布利多横刀夺爱那一章。”
“横刀夺爱?”哈利惊讶地问,“什么横刀夺爱?”他以前可没看到过这些内容啊!
“在更后面的地方,就是说你和邓布利多有不健康的、邪恶的关系那里。”德拉科拿过书翻了翻,递给哈利,“你瞧。”
“我有男朋友!”哈利恼火地坐起来,“丽塔·斯基特,这个癞蛤蟆,老母牛——”“我得说,她的速记羽毛笔里可能确实是她的脑子。”德拉科对赫敏说,“你看到那里了么?”
“还没,我昨天才看到这本书。”赫敏有点儿不安地看着哈利越来越愤怒,“到底写了什么?”
“大概是说,邓布利多从一开始就对哈利有一种不正常的兴趣——”“为了更进一步打击食死徒势力,将不满十七岁的可怜男孩送到食死徒后代的床上——”哈利重重地合上了那本书,“波特混乱动荡的青春期有一大半功劳来自于这位关心、爱护他的校长,而从阿不思·邓布利多与盖勒特·格林德沃的过往来看,这在某种程度上,或许是来自长辈的‘经验之谈’——诽谤!胡言乱语!丽塔·斯基特!”他把书丢到桌子上,动作过大牵扯到伤口,捂着胸口低头喘气。
“就是这样。”德拉科摊开左手,挺无奈的样子,同时用右手拍了拍哈利的后背,顺毛似的摸了摸,“现在不是时候,等到一切都结束以后,丽塔·斯基特……”他冷笑了一声,转头把哈利身上滑脱的外套又给他披了回去。
赫敏颇有些目瞪口呆,喃喃道:“这也太……她怎么敢?我是说……”
“对,她还敢用食死徒后代这种词,在马尔福如日中天的时候。”德拉科避重就轻地说,“挺好的,正好帮马尔福家打掩护了,我谢谢她,保证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封面上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似乎对他们眨着眼睛笑了笑,哈利感觉胸口的疼痛缓解了,便冷着脸直起了身子。
“她别逼我。”他气鼓鼓地说,“胡编乱造谁不会啊,我——”他瞥了一眼德拉科,改口道,“德拉科最擅长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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