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怎幺知道的?当然是贫僧亲眼所见。”俊美僧人微微一笑,随手指了一棵树,“那日,贫僧就站在那里看施主辗转承欢。那时贫僧就想,多可怜的施主,倘若没有男人用淫根时时将你填满,你该有多饥渴啊?施主,丧夫之后,你找谁来填满身下的淫口,肮脏卑贱的奴仆,还是白发苍苍的父亲大人?”
“妾没有,你闭嘴!”寡妇的脸因愤怒和羞怯浮上红云,努力为自己辩解,“妾与先夫感情极深,在他过世后,抛弃了女人的yù_wàng,全心侍奉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谨守儿媳的本分,断然没有……”
“没有?”僧人翘起嘴角,一手抓住寡妇两只纤细的手腕,一手直接探入她的衣裙,用指尖沾了些淫液举到寡妇眼前,“那这些是什幺?”
“妾……妾……”寡妇羞窘得快要晕过去。
僧人轻笑出声:“施主谎称抛弃了女人的yù_wàng,却在寺院饥渴得yín_shuǐ直流……这若是让施主亡夫的幽灵看到,可要大事不好了。”
“不,不!”
“贫僧不忍看到施主如此饥渴难耐、饱受煎熬……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贫僧用胯下法杖助施主一臂之力吧。”僧人说着,将女人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樱花树上,扯开了她的衣服,露出自己半勃起的胯下法杖,sè_qíng地在女人娇嫩的双腿间磨蹭,同时伸出舌头,用舌尖拨弄女人乳首的红珠。
“啊,不可以!”女人惊呼。
僧人低声说:“施主如此大叫,小心引来寺中的其他僧人和香客……如今正是赏樱的时节,不时就会有游客来到着树林之中,施主亡夫的父亲和母亲说不定一会就会来寻人。”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呜……”寡妇眼中流出两行清泪,小声呜咽。
“对,他们因忧心你才来寻找,却发现你诱惑了一位年轻的僧人,袒胸露乳地靠在樱花树下与僧人野合。你的下半身泥泞不堪,不自觉晃动腰肢靠近僧人的ròu_bàng……你的rǔ_fáng饥渴地耸立起来,上面布满暧昧的红痕……”他说着,在女人的rǔ_fáng上用力吮吸,留下许多sè_qíng无比的痕迹。
“啊……不可以……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不要过来……”寡妇迷迷糊糊地哀求。
“不要他们过来就不要乱叫……你也不想丢掉亡夫的颜面,让两位老人伤心,让许多陌生的男人看到你yín_luàn不堪的样子吧?”
这句话刺痛了寡妇,她恢复了几分神智,在此为自己辩解:“妾不是yín_luàn不堪的女子,是你强迫妾的!你作为一名出家人,竟然在寺院行如此苟且之事……”
僧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盯着女人轻声说:“是施主诱惑我的。”话毕,他扶着自己的ròu_bàng,用力捅进寡妇微微翁动的雌穴。
“啊,呀,进来了,不可以!”寡妇低叫着试图挣扎,却只是让僧人进入得更深。僧人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她便使劲儿在僧人身上拍打,可惜不痛不痒:“你放开妾,妾没有诱惑你,啊!”
“就是施主诱惑贫僧的!”僧人将ròu_bàng抽出来一些,紧跟着腰部用力,把自己狠狠嵌入寡妇体内,“施主像是樱花树的妖精,躺在樱花树下,用雪白的身体诱惑了贫僧。自从在这里见到施主野合的一幕,贫僧就再也无法守住佛心……这一切都是施主咎由自取,是施主欠贫僧的,唔!”他一边说,一边在女人体内大力chōu_chā起来。他的淫具像是一把利刃,恨不得能劈开女人的身体,破坏勾引了自己的淫欲。
“啊,哦,太深了,不可以……”寡妇靠在樱花树上,背后是冰冷凹凸的树干,身前是俊美无双的小僧人,身下被粗大的ròu_bàng填满,又痛又舒爽,快感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像是要彻底摧毁她的意志,她忍不住低声哭喊:“不要这样,放了我……你太大了,啊,插进子宫了,插进子宫了,子宫是只有夫君才能碰的,啊啊……救救我,夫君,救救我!”
“你夫君就在这里呢。”僧人笑了,凑到寡妇的耳边,慢条斯理地吮舔她敏感的耳朵,“他就在那棵樱花树后偷看你呢。”
“不、不……”寡妇瞪大眼睛看着那棵樱花树,明知道僧人是在说谎,却依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没在……”
“他在,他在看着施主。他看到施主嘴上拒绝,却用yín_xué贪婪地吮裹贫僧的法杖,他听见施主发骚母狗般的呻吟,欲绝欢迎的姿态,他看到自己最恭谨守礼的妻子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承欢,骚水顺着大腿流下去……”
“不要看,夫君,不要看,我是被强迫的,是被强迫的!”寡妇提高声音哭喊。
僧人握着寡妇的腰将她抱高,搂着她的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像一头傲慢的狮子般在寡妇身下驰骋起来。
“啊,嗯,啊啊啊!”寡妇原本还努力忍耐不愿呻吟出声,可随着僧人越操越快,越操越深,她终于忍不住叫道:“太快了……师父你太大了,不可以,子宫要被捣烂了,要烂掉了,啊啊啊!怎幺会这幺大……太硬了……不行了,不行了……”她一边叫,一边抱住僧人的肩,双腿配合地勾在一起,防止自己滑落。
僧人却在这时候说:“施主你看,你难道不是在主动求欢吗?”
“啊,呜,嗯嗯嗯……”寡妇这才从剧烈的快感中回神,瞬间充满了愧疚和懊恼。
而僧人又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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