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塌了之前,总有人进去过吧。”
“有是有,不过我看他们进去几天,最后也就这样出来了,啥也没带出来,来的时候都开开心心的,出来的时候那衣服都跟要饭的一样的,臭的要命,我爷爷说他们可能连斗在那里都没找到。怎么,你们几位也想去试试啊?”
“瞧你说的,来了总要去看看。不然不白来一趟。”吴三省呵呵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那服务员去厨房催菜,潘子就说:“看样子我们要去那大斗应该就在那地方没错了,可听这大妹子说的,我们这一车的装备,恐怕很难运到山里去。”
“有装备有有装备的倒法,没装备有没装备的倒法。这战国墓,一般是直土坑,直上直下,没有墓室,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一样,这我们还得到现场看,这墓有多大,埋的有多深,恐怕和我们以前倒的那些还真不一样。你看那山里塌出的人头,那就是我们老祖宗说的鬼头坑,那里肯定是以前他们人牲的赔葬坑”吴三省说着拿出地图,一:“你们看,就是这个地方,这地方离那主墓还远着呢,以前来的那些人,如果按照寻龙点製乃捣a肯秛秸饫锞偷猛w。这里就是龙头,一般情况,墓肯定在这个下面,但是你们看,再往里走点,这个地方,是个葫芦口,你不往里走根本不知道里面还有洞天,这才是真正的龙头所在,设计这个墓的人,肯秛浅a私庋傲点補特地在这里设了个套让他们钻h绻我不出所料,这假龙头的下面,必然是个机关重重的虚冢!”吴三省得意的继续说:“要是没这地图,就是我们老祖宗来了,恐怕也得着了道儿c魈彀。我们就把必须要带的带上,轻装上阵,先去踩一下点,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回来搬东西。;
一夜无话,一天的舟车劳顿,我睡的很香,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了。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关节的酥了,我们匆匆吃了早饭,带上点**粮就出发了,那大妹子挺热心的,叫了他村里一个娃帮我带过去,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那光**孩子一指前面:“就哪!”我一看,果然,很明显前面的山勾勾是被泥石流冲出来的,我们现在就站在一条山脉和另一条山脉之间,这峡谷很长,雨季的时候应该是条河,但是给泥石一冲,又加上这几个月**旱,就剩下中间的一条浅溪。
这两边的山都很陡,根本不能走人,而前面的河道已经被山上塌方下来的石头堵住了。
我拍拍他光**娃的头,对他说:“回去玩去,帮我谢谢你姐啊!”
那娃一伸手:“来张50的!”
吴三省哈哈大笑,掏出100块前来给他,他一把抢过来,蹦蹦跳跳的就跑了。
我笑了笑:“现在这山里的小子也这么市侩。“
“人为鸟死——“大奎念念到,潘子踢了他一脚:“有文化不?为鸟死,你去为死啊。”
我们二话不说就开爬,这石头还不算松动,一会儿工夫我们就翻了过去,没看见她说的那些人头,这塌坡后面刚开始是一片峡谷,到后面就慢慢都是树了,到了远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态是怎么产生的。
这个时候我记得我们看到那塌坡下面的峡谷里,有一个老头子正在打水。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妈的!果然看见了那个死老头!。那老头子猛然看到我们,吓的一下掉溪里去了。然后爬起来就跑,潘子笑骂了一声,叫你跑,掏出他那短枪一枪打在那老头子前脚的沙地里,那老头子吓的跳了起来,又往后跑,潘子连开三枪,每一枪都打在他的脚印上,那老头子也算机灵,一看对方拿他玩呢,知道跑不掉了。一个扑通,就跪倒在地上。
我们跑下坡,那老头子给我们磕头:“大爷爷饶命,我老汉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打几位爷爷的注意,没想到几位爷爷神仙一样的人物,这次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
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吴三省问他:“怎么,我看你这中气足的,你什么东西没办法啊?”
“实话不瞒您说,我这身子真的有病,你别看我这好象很硬郎,其实我每天都得吃好几贴药呢,你看,我这不打水去煎药嘛。”他指了指一边的水筒。
“我来问你,你这老鬼,怎么就在那洞里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说出来,几位爷爷就不杀我?”那老鬼看着我们。
“放心,现在是法制社会,”吴三省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是,是,我坦白,”那老头子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们别看那洞好象就一根直洞,其实洞顶上有不少窟窿,那些窟窿都打的很隐秘,要不是你存心去找,根本发现不了,我就乘几位不注意的时候,站起来钻那窟窿里去了。等你们船一走,我再出来,那驴蛋蛋听见我的哨子,就会拉一只木盆过来,我就这样出去,事成之后,那船工鲁老二就会把我那份给我,其实我拿的也不多。”他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鲁老二呢?相必也栽在几位爷手里了吧。”
潘子做了杀头的手势“已经送他报到了。”
那老头子先是一呆,然后一拍大腿:“死的好,其实我也不想**那事情,那鲁老二说如果我不**就连我一起做了,各位,你看我也是没办法,您就放过我吧。”
“你少来这一套,”吴三省说:“你住什么地方,怎么在这里打水?”
“我住在那里头,”老头子指指边上一个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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