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过女孩,喜欢过好几个。
每次都是心动地开始,然后被时光打磨到消失。
他觉得自己很花心。
在那个纯情保守的少年心里,这并不是个多好的词。
但他现在的烦恼不再是自己花不花心了,而是,喜欢上了男生。
他本能地觉得这样不对,很不对。
他默默地把感情压抑下来,没有多痛苦,有些悲壮。
真正痛苦的时候,已经两三年过去了,他不再喜欢他,而是喜欢上了一个流行歌手,女的。
可是,他听到,人们说,同性恋是病,是另类,是变态。
这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但那没用,自己是有病的。
即使自己也喜欢女孩子,但他是喜欢过男人的,这点否认不了。
他痛苦了很久,倒不是因为同性恋多可耻,而是他觉得不对劲,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会是病?
如果那些男人的媳妇有一天变成了男的,那那些男人会怎么办?
继续喜欢,还是抛弃之后找别的女人?
如果没有女人了呢?
他的困惑持续了很久,直到他重生后跟着师父闯南走北,有天“五岁”的他无意中追踪一个游魂闯进了gay吧。
那是令他永生难忘的场景。
舞池里熙熙攘攘,男人们忘情地扭动着,摩擦着,相拥接吻,放肆淫靡。
他被保安赶了出来,却在门口愣了很久。
好像一直困惑的心找到了答案。
那就是没有对错。
好像一直漂泊的身体找到了归宿。
酒吧里气氛让他向往。
从此他逢吧必进,各种躲保安,只为感受那爆棚的同类气息。
没有歧视,他也不是病人。
只是,每当白天走在街上,他还是会恐惧,人们议论的同性恋还是变态。
他想申辩,却听到了自己稚嫩的声音换来大人们叹息,说被同性恋带坏了。
还害得自己的师父被指指点点。
他的师父可是纯正的直男啊。
怀里的是带有他妻子魂魄的玉瓶。
过去几十年灵界和人界动荡中,他们相依为命,却在终于迎来和平时阴阳分离。
他师父用毕生所学把魂魄留了下来,为此,也和“地府”达成了交易,成了专门抓游魂的人。
那个地府使者,见过几次,就是带着勾魂使者标识的“人”,是个美得雌雄难辨却让人感觉难以企及的男人。
拽古文装腔作势地样子没少让他腹诽。
但同时,他也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想必在那男人看来,整个地球的人都是蝼蚁吧。
他默默地努力练习,内心深处,有一丝奢望,变强大。
安歌很多次都看见过那个和蔼的女人在师父睡觉的时候出来对他微笑,然后做出“嘘”的手势,让他不要说看到了。
他师父会嫉妒的。
他每次都是偷偷地乐,然后祝福。
到最后,他也不再同那些人说话,没有用。
只是偶尔,会生出杀意,想杀了那些自以为是随意中伤别人的家伙。
想来,那个时候已经是有变态倾向了。
8.
在“七岁”的时候,安歌在垃圾桶边捡到了一个耽美杂志。
美男相拥的封面成功黏住了他的目光,那时候,他的好色基因已经在慢慢苏醒。
他被里面的故事吸引住,那很美。
逐渐沉迷于此,并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以为同性之恋就该如此。
不过,当他在基地安家,开始通过网络重新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意识到之前的视野是多么的窄。
他在网上认识了很多同道中人,赞助过很多反歧视组织,但遗憾的是自己不能在现实生活里参与其中。
他依旧喜欢耽美文,喜欢那群嘻嘻哈哈的姑娘,这也是他后来开始写文的原因。
但与他被纠正过来的观念相反,他的内心逐渐扭曲起来。
尽管在自己可以控制下,噩梦的次数变少,但被恐惧压抑的内心需要被释放。
可是长达几十年收到的“良民”教育,使他不知如何才对。
他试过用拼命练习或者放纵来解压,有用,但持续时间不长。
直到现在。
当他看向沉睡的庄肃的时候,会有种诡异的平静感。
这个人像清心片一样安抚了他的心,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是永远的平静。
9.
他轻轻抚摸着黑色的细绳和被它束缚这的优美腕骨,忆起自己初识nuè_liàn的情景。
那应该是六年前了吧。
当决定为了尝鲜而下了个nuè_liàn片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看着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捆起来,眼看就要挨鞭子的时候,他甚至想,自己这个小身板根本受不住这个。
对,他之前以为,自己更可能是个零。
“啊!”
sub 痛得跳了起来!
dom 手里的黑鞭一次又一次地在安歌眼前落下。
但安歌现在看不见了,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痛喊挣扎的男人,怎么都移不开。
右手摸向裤裆,自己的分身在听到第一声尖叫的时候已经硬了,很难受。
撸动着,揉捏着,他觉得不够,他想跳进屏幕,夺过那个鞭子,自己来。
想掰开那个在挣扎中隐约露出的小孔,把自己狠狠地插进去!
左手伸到屏幕上,一次又一次地按压,按住那个男人的脸,臆想着把自己的手伸进他的嘴里,狠狠地搅动……
射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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