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陌生。
舒格默默攥紧掌心,微微鞠了一躬算是礼貌,低垂的眸看不出多少开心的情绪,“久违。”
温润如玉,含蓄有礼。夜博安点评,这身形不错啊,也难怪夜黎会喜欢到带回家,“的确,故人去世就几乎没怎么说上话了,在纺大怎么样?”
韩郁曦瞪了夜博安一眼,有你这么看你儿子的恋人的吗?接而温柔的邀着舒格坐下,“不好意思,夜董处理公事处理惯了,不习惯寻常百姓家对待儿……”儿媳妇?还是?这怎么称呼?韩郁曦忽然卡在这儿了。
夜黎一旁笑着,他倒是期待韩郁曦会怎么说。
舒格脸一黑,面色表情清冷,“呵呵,您说的对。”夜黎你继母刹住的很及时!
“坐下吃饭吧,很久没有这样一起吃过饭了。”
佣人abc轮次的端着精美奢侈的食物上桌,舒格没太大兴趣,倒是韩郁曦最后那句话戳中他的泪点,他也是很久很久没有以家人的身份再见过他的家人了。
明明是四人的一席饭桌,倒是一长段的沉默,压抑的沉默,这宅子,太金贵,一切都充斥了宅内与宅外的区别,有种谁都有话要说谁都说不出口的样子。最终,舒格起身敬夜博安。
“谢夜叔叔栽培。”目光不清不冷,不免多了几份嘲讽的意味,舒格晃了晃红酒杯,被酒红色的液体衬的手指白皙纤细,而他也只浅浅的抿了一口。
那种与生俱来的矜贵,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优雅,眸光清澈的倒是让夜博安想起另一个人,不过那个人早就死了。在印度黑市,他是看着舒玖暮把舒格买下来的,怎么会是这样?夜博安眸底掠过一丝不为人知的怀疑,咽下了红酒。
夜黎知道气氛怪异,可没办法,他夜家吃饭从来都这样,各有各心思,他不喜欢韩郁曦,这菜色,闻气味都知道是韩郁曦做的,所以不劝着舒格多吃。
富裕很好,可失去的也很难再弥补回来了,比如父严母慈儿女孝敬的亲情,比如对物质上的珍惜。
吃过晚饭,夜黎就被夜博安叫到书房聊,上次书房聊还是在半年前。
夜博安耐不住先开口,“还是上次和你说的,舒格和安家妞太像了,尤其那眼睛。”
夜黎冷哼一声,从上衣口袋拿出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面有一根发丝递给夜博安,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夜黎断不敢这么直接反驳夜博安,上次舒格受伤他就趁机检验过了,可以证明与安向晚不太可能亲生。
“你验过?”
夜黎点头。
“夜黎,那小子没那么喜欢你,你又何必去复制一个钢戒给他?”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我?”夜黎翻了翻书柜,“奇怪,我上次看到的照片呢?”
“眼神太淡漠疏离,不像会心动的样子,看来是我错了,这步棋是错了。”
“你真无聊,我从不下会错的棋。”
“你敢不敢赌一下?”
“呵,胜者为王败者暖床?”夜黎终于安稳的坐在他面前,琥珀色眸子泛起笑意,挑衅着面前的男人——他的父亲。
夜博安脸色不好,这谁教他儿子的?
书桌两边,一份合同,夜黎翻了两页就扔给了夜博安,“直说吧,字太多,除了舒格的名字别的看不下去。”
“你若赢了,再让你自由几年;你输了的代价很大。”
“必须赌吗?”
“你想要放弃也可以,门在那里,舒格就在门外。”夜博安深知夜黎秉性,就是挖好陷阱等着他跳,一石二鸟,打的极好的主意。
“加个筹码,我赢了,把你的私生子藏紧了,不然我的手一向痒的慌,不怎么喜欢让长得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存在。”夜黎是冷笑着说出这句话的,养私生子这种事也就你夜博安能做的出来。
“局我来布置,你不能插手。”夜博安很乐意和儿子这样斗智斗勇,也很惊讶连私生子都被挖了出来。看来确实可以渐渐把权利交出来了。
“可以,不过不能伤害到舒格,还有最好把明天的宴会取消掉,你要知道,我最喜欢整事了。”他此次回来,当然不仅仅是带着舒格见父母,更重要的是夜博安给他那该死的私生子办的宴会,无非年满十八,可以列入夜氏族谱,夜黎不服啊,凭什么,你特么既然是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顺有什么资格进夜家的门?
夜博安有些怒了,为了未来那场戏,还是默默点头,夜黎,你的代价比较大,威胁的话也不过是说一说。
“威胁的话的确只是说说,可你动舒格一根手指,就准备为你那私生子送终吧。”
“你敢?”
“你可以猜猜我究竟敢不敢。”
啧啧,果真好一出父慈子孝,父子情深哪,人都是如此,明明可以不生事安分守己,偏偏要整出那么多事来,结局难以收场看怪得了谁?
夜黎觉得没有必要再聊下去,否则彼此很难愉快了,“找sherry签约,别忘了走个法律程序。”舒格你可千万别辜负他,这一局输了就太惨了。
韩郁曦给舒格讲一些有的没的,舒格低眸喝红茶,一副倾听者的样子,其实也没听进去多少。夜黎第一次觉得这个继母还不错,上前牵起舒格的手。
“谈完了?”舒格抬眸微微笑意,温暖的让人心动,起身对着夜黎比口型:走。
“嗯,”夜黎对他微笑,“阿姨,我们回去了。”也不待送,就牵着舒格离开。
年轻人的爱情,真好,韩郁曦有点嫉妒,男人喜欢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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