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等到晚上自己想跟他解释清楚,结果在楼上ktv找到了他。苏立勇从大队长手里拿回钥匙后即使是周末或者节假大家也还后怕很少有人再唱歌了,别人都在楼下斗地主下象棋,他却独自在灯光暗淡里唱的伤春悲秋,何从在门口站着,整个房间营造着哀愁的氛围,何从一步也走不进去,只好放弃这次不合时宜的解释机会。
今天早上出操路涛也缺席,虽然方良代为请假,可是何从一听也知道是临时现编的,这种明显的偷懒如果总是这样破例通融,不仅苏队和自己会被议论,也会为别人的懒惰做榜样,还会影响路涛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何从觉得这样纵容路涛是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收拾完理发室就趁早饭宿舍没有闲杂人等的时间钻进一班对路涛进行一番说教。
果不其然,一开门就看到路涛的被窝卷还鼓着,何从坐在他对面摇晃他。
路涛不耐烦的哼叱着睁开眼,有发脾气的前兆,不过看到是何从才强压火气,不痛快的说,“你最好是有事要说!”
何从开始了苦口婆心的劝导,“你不能总是这样,现在假期结束了,该收敛收敛自己的懒散,不然大家都会诟病的。今天方良在大家面前替你打圆谎,你不能总是有清晨虚弱症吧!”
路涛还以为他要解释昨天的事,结果强打起精神就听了半篇无关紧要的却还处处摘要他毛病的言辞,路涛噌的就从床上蹿下来,作势要轰何从走。何从看见路涛张牙舞爪的自己不明所以,一凑近他路涛眉毛就拧的更紧了,“你昨天凑他们打牌的了?沾这么大烟味也不换衣服!”
“我没有,昨天心烦自己抽了口……”何从也厌恶自己来不及清理的味道。
“有上赶着的爱情,你还烦什么?!烧包!”绝对的羡慕嫉妒恨!当然,对象不是浓情蜜意的何从,而是投怀送抱的田琬!
何从准备解释,不过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心急就想着让路涛别继续误会下去,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田琬回去了……”
“所以你脑子里才施舍点空间想到我这个无所谓的!”捣扰我的清梦就为提到那个插足者做铺垫?!“你来就是显摆你的幸福吗?!我可没心情听,回吧您诶!”
“还有,还有,”何从赶忙回到正题上,“你不能继续违纪了,岗哨不好好站,早操也不列队,你想让大队长继续点姓提名吗?!你在众目睽睽下总这么无视组织纪律是要扣分的,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
在队里有套完整的赏罚分明规章专门针对这些招募的合同工,每个人每年记十分,如果有行为不规范的依条例扣除自己的分数和缴纳相应的罚款金额,一年内累计十分的给予开除处分。不过至今还没出现过终极处罚,上次路涛打架就被记了三分,也就路涛不在乎吧,不然搁谁身上都不能这么快就精神抖擞!
“你看不顺眼可以去大队长面前告状啊!又不是没做过!”路涛也口不择言了,谁让何从除了看自己不顺眼就是挑自己毛病,我有这么差劲吗?!他泡在蜜罐里不能自拔,炫完幸福就五次三番的来数落我的各种不是,爷这儿可不是‘大家来找茬’!
“路涛,你别不识好歹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告密了,你有什么证据!?”何从气不打一处来,一心为他还被他诬陷,朽木不可雕也!
看着何从涨红脸急红眼跟炸了毛的小猫一样,路涛也觉得自己说的过分了,其实自己根本不信他会去揭发检举自己的过错,自己相中他的原因中就有一项是率真,路涛想还是哄他一下吧。还没开口,何从的电话就响了,何从本来还想忽略它继续跟路涛对峙,岂料它如此顽强,何从只好把路涛先放一边……
“妈,您有事吗?”何从立马放低姿态,轻声细语的哄着,“田琬没跟您说啊,嗯,我们之间有点有点小误会,我还是给她说的那个意思,嗯,别介啊,我们的事您开导不了,别添乱啦……”
路涛听个十之八九就以为何从跟田琬闹别扭来自己跟前泄火,在他听的稀里哇啦却分辨不清的那头是何妈询问为什么田琬回来不高兴的推了两个人相处的事。于是路涛气由心中起恶从胆边生,一手拨开何从的手机,脆弱的手机做里抛物线后动作轻盈的把电池摔出来,何从还没发应就被路涛压在床上咬住嘴唇。何从刚疼的咧开嘴,路涛舌头就趁机攻陷了他,在他口中翻山倒海,何从只剩下‘唔唔’的声音以示抗议。
路涛一只手固定何从的身体,把他的反抗扼杀在摇篮里,一只手开始不自控的抚摸,仿佛何从身上有巨大的吸附力,让自己情不自禁的爱不释手。何从也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觉得浑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让他不能挣扎,路涛湿润的舌头游走的手带给自己别样的刺激,何从心中升腾着不能明状的感受,一边谴责自己被他的戏弄牵着鼻子走,一边又沉沦在这种舒服中,直到何从感觉有个坚硬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腰,何从意识到是什么以后恼羞成怒猛然用力。
路涛被他突然推开也很愕然,何从赶紧用手臂反复擦拭红肿的嘴唇,一再的调戏让何从怒发冲冠,他愤慨的开着路涛,“变态!”
我何尝不知道这样做很变态,可是还是不能自已的想要,我已经做好舍弃一切和你在一起的觉悟,可是你用两个字就残忍的否决了我的付出,路涛也禁不住嘲笑这般失败的自己了。
路涛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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