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霜竹明显没有相信的神情,我苦笑了一下,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密函里是一份名单,上面记的都是和桓王有牵扯的官员,若这份名单是真的,要扳倒桓王会容易得多。
“交给你的时候他还说了什么?”二哥会这么好心的帮我们——这种可能我可从来没想过。
“靖王殿下让我转告您,这上面的东西都是真的,请您相信他。”
也不知道二哥究竟是怎么跟霜竹说的,答话的时候霜竹的脸色都在发青。
相信他?我笑了笑,这次我确实会相信他,因为扳倒桓王是我们共同的目标,二哥不会给自己添堵的。
有了二哥的那份名单,三个月的时间肯定足够,不过一系列的官员调动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风波,那几日桓王的脸色异常难看,最后干
脆请了病休闭门在家,秋元过后也没有再提起要去南蜀。
自那日醉酒后二哥的邀请我便再也没应过,平日朝上见了也多是打几句官腔便作罢,只是只要他在地方,那灼人的视线就如影随形,让我很不
自在,实在忍不住了瞪眼过去,那人偏偏又笑的温柔似水,倒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一般。
如此三番,我索性也厚了脸皮,只当没看见,下了朝便离他远远的,平日见了也是赶紧绕路,平白让好些人看了笑话。
因为先皇新丧,怀宇登基后的第一个新年过得并不热闹,倒是因为几处地方的雪灾忙了好些天,我虽心疼他,但看到他越来越有君王的风
范也不好太宠他,只是整日陪着他处理折子。
“王兄……”折子批了一半,怀宇突然放下笔欲言又止地看向我。
“皇上可是有事要和臣商量?”我微笑着看着他,怀宇这几日总是若有所思,我还以为是他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
怀宇点点头看向下面的公公,“你们都下去。”
待人都退了出去,怀宇走到我身边担忧地问道:“哥哥,你和靖王……怎么了?”
“呃?”没料到怀宇问的是这个事,我一时竟怔住了,反应过来时脸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却尴尬非常。怀宇才不过十岁出头,对情爱之事一
无所知,男子之间的情思更是从未见过,我怎么好跟他讲这些。
“没什么,你也知道我一直不喜欢和他接触。”我随意地答着,拿起新的奏折翻开,只想赶快含糊地混过去。
“哦。”怀宇轻应了一声却没有作罢,而是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我,一双乌黑的眼睛清澈地过分,竟让我有些心虚,总觉得怀宇好像知道
了什么一般。
“靖王……”怀宇犹豫了一下,皱起眉说道:“他好像特别关注哥哥。”
“咳!”我清了下嗓子,佯装不知,“是吗?我倒没怎么注意,他对谁都是一副笑模样,也看不出什么不同。”
“真的!我发现了!”怀宇十分肯定地点点头,“早朝的时候他就只看着哥哥一个人。”
我心里咬牙,这个人也太百无禁忌了一些,竟是连掩饰都没有,如果连怀宇都能看出不对,那些大臣官员们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哦,那大概是桓王的事刺激到他了,所以怀疑我接着会找他麻烦。”我假装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迟早会抓住他的把柄的!
”
狐疑地看了我一会儿,怀宇看上去很不相信我的说辞,但也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便回去继续批改奏折了。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背后起了一层冷汗,心里更是恼羞成怒,好个穆怀谦!我不跟他计较他倒得寸进尺了!
新建的临亲王府我刚搬进去不久,只可惜除了庆贺那天外它迎接的第一位访客竟然是靖王。说真的,如果不是忍无可忍,我实在不想在自
家的园子里看见他。
“呵呵,怀远可是难得主动约我!”
来人笑眯眯地跟在我身后,语气很是欢喜得意,我不作声却心中暗恨,虽早知道这人城府极深,就是说奸诈狡猾也不为过,之前那段时日
相处时他多是诚恳体贴,眼下要死缠烂打便暴露了本性,让人气不过却又不好发作,实是恼人的很!
进了书房,屏退下人,我开门见山。
“二哥,那日我已说的很清楚,二哥永远只是二哥,并无其它可能!”一肚子火气已经憋了好一阵子,我言语之间便很不客气,“还望二
哥以后谨言慎行,以免惹来非议,损了皇家脸面!”
二哥不为所动,依旧笑得温文尔雅,柔声说道:“我们两兄弟感情好,何尝碍着别人了?那些老臣们不正希望如此么?”
我忍不住咬牙,“他们希望的是兄友弟恭!”哪能是不顾人伦的禁忌情爱!
“我们这不算是兄友弟恭么?”二哥笑着反问。
“穆怀谦!”我气极,“别跟我装傻!”
听到我叫他的全名,他也知道我是真的怒了,收敛起笑容,正色道:“怀远,我没有装傻,我对你是不是真心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
来?”
我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转过头避开他的眼睛,“是真心又如何?难道你送出一片真心我就非得接住吗?”
好半晌他都没有说话,正在我忍不住想抬头去看他时,他突然叹息一声苦笑道:“怀远,你说这些又是何苦呢?你骗得过自己却骗不过,
对我你也并非没有情意不是吗?要不然当初……”
“够了,二哥!”我打断他的话,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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