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深沉。
阮思黎:“……”
“等等,”阮思黎捕捉到了一个细节,“我发烧了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上虽然热热的,但是烧已经退了。
“是你救了我吗右护法,”阮思黎紧紧握住彭九鳕的手,真挚且充满感情地说道,“右护法,太感谢了,我谢谢你们全家。”
彭九鳕白皙的脸悄然飘上两抹红晕,他偷偷看了一眼黄容鹿,把手抽了回来。
“不是的,是教主清晨练剑,看见你睡倒在茅房门口,所以抱你回来的,你在外面睡了一宿,染了风寒发烧了——不过圣子,为什么你在茅房门口睡着了呢?”
要问为什么,还不是司徒无后这个杀千刀的干的,这人简直丧心病狂,竟然把人强行掳到茅房屋顶上看月亮,看完月亮还不负责把人送回来。
阮思黎恨死这个人了。
“教主,”阮思黎下床走到楼缎身边,双手紧紧握住了楼缎的手,无比深情地说道:“教主,原来是你救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不如……”
阮思黎刚想说,不如唱首《男朋友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报答教主,没想到下一秒楼缎就淡淡地说道:“好啊,既然你说我救了你的命,那你就还我一条命吧。”
阮思黎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教主,我……嘤嘤嘤,你是认真的吗?”
彭九鳕皱眉:“圣子啊,你为什么要学张三说话。”
“右护法泥邹凯!”阮思黎悲愤交加虎目含泪,“医生说我情绪不能波动的,教主害的我情绪波动了波动了,嘤嘤嘤,教主要人家死,要人家死啊!咳咳咳……”
楼缎面无表情,但是一直灌水出卖了他的情绪。
“既然你不想死,还有一种解决方法。”楼缎平复了心情,淡然道。
阮思黎抬起头,用小狗一样闪亮亮的大眼睛看着楼缎:“是什么啊,教主?”
楼缎邪魅一笑,万分鬼畜地说道:“以身相许。”
阮思黎:“……”
阮思黎瞳孔乱颤:“教主你知道我们都是男的吗?”
楼缎颔首:“自然,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是男的!教主你都看过我脱裤子了!”阮思黎悲愤地大叫。
黄容鹿面无表情地对彭九鳕说:“九鳕,我们是不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彭九鳕面红耳赤。
阮思黎继续说:“你不是不喜欢男的吗?”
“我也不喜欢女的。”
“那你干嘛要我以身相许!”
楼缎看了一眼阮思黎,轻飘飘地问道:“你不愿意?”
彭九鳕连忙说道:“圣子啊你好好考虑啊,我们教主这么优秀,好多好多人巴不得贴上来呢,但是教主一个都没接受。”
黄容鹿也站了出来:“魔教需要一个教主夫人,这个人只能是你。”
阮思黎大叫:“为什么啊!”
“因为你是圣子,”楼缎淡淡道,“大家都知道教主要和圣子成亲。”
阮思黎悲愤交加:“我是个女的是不是那句话就变成了大家都只要教主要和圣女成亲啊,你娶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我这个身份!”
楼缎点头:“你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阮思黎:“……”这种nuè_liàn情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接受,”彭九鳕小声说道:“整个武林都知道阮思黎是魔教圣子了,教主还命人将你的画像发布给了各大门派,所以你一走出去别人都知道你是魔教中人。”
阮思黎声音都颤抖了:“所以呢?”
“魔教仇家很多的……”彭九鳕犹豫道,“可是如果你是教主夫人,大家都会保护你。”
“所以我没得选?”阮思黎腿都软了。
彭九鳕点点头。
阮思黎含泪道:“好……我答应你,教主,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河东狮吼》)
楼缎皱眉:“你怎么这么麻烦,我还是放走你吧。”
阮思黎呆呆地问道:“我一走出魔教是不是就会被乱刀砍死。”
楼缎深沉地点了点头。
“不要啊,”阮思黎当机立断抱紧了楼缎的大腿,“教主啊,说好的娶我呢,说好的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呢,你不能做负心汉啊。”
楼缎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阮思黎,满意地点了点头。
“教主,我可以唱一首歌表达我此刻开心愉悦的心情吗?”
楼缎点点头。
阮思黎含泪唱道:“为了三五万你背井离乡,被陌生的男人买走做新娘,离家的时候你默默回头望,这一走从此就天涯两茫茫,他乡的郎对你怎么样,他乡的家住的暖不暖,当你也开始为儿女奔忙,你夜深的时候想不想爹娘,想!不!想!爹!娘!”(冷漠《越南新娘》)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阮思黎眉头紧锁,对面的彭九鳕一道烟眉微蹙,就连向来沉着冷静的黄容鹿也敛起了眉。
彭九鳕轻咬下唇,迟疑道:“二条。”
“呵,”阮思黎轻笑一声,“碰。”
屋内气氛十分紧张,三人对视,目光之中凝聚着各种各样的情感,一碰撞,就要迸发出火花。
“左护法右护法圣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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