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鹿从楼缎身后走出来,面瘫着脸说道:“我猜的。”
阮思黎:“左护法你真的是太聪明!”
楼缎挑了挑眉。
阮思黎连忙改口:“但是比不过教主英明神武。”
楼缎蹙眉道:“为什么还叫教主?”
阮思黎:“……啊?”
“缎郎。”楼缎严肃地纠正道。
阮思黎的脸又可耻地红了。
彭九鳕弱弱的声音从下面传了出来:“圣子……救我……”
黄容鹿把彭九鳕抱了出来。
然后也穿了一身华丽丽的喜服的黄容鹿看着穿了同样一身华丽丽喜服的彭九鳕,一时没忍住激动的心情,亲了彭九鳕一口。
阮思黎:“……”
狗男男!
楼缎看了看嫉恶如仇的阮思黎,想了想,拍了拍阮思黎的头。
阮思黎疑惑地转过头去,下一秒,楼缎的唇就欺了上来。
可能是没有和别人接过吻的原因,楼缎的动作有些僵硬,阮思黎也没和谁接过吻,于是他俩就这样姿势僵硬地接了个吻,然后姿势僵硬地对望着。
然后阮思黎的脸又可耻地红了,这次羞耻度简直破表了,连耳根都红透了。
“有趣。”楼缎评价道,他的唇角微扬,连眼睛里头都盛满了笑意。
“咳咳,”阮思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强壮镇定道,“教主你接吻的姿势不够娴熟啊。”
“恩,”楼缎承认道,他深深看了一眼阮思黎通红的脸,又道“不过熟能生巧。”
阮思黎瞪大眼睛看他。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以后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熟练。”
阮思黎捂住了脸,妈蛋好羞耻哦,教主到底是什么时候点亮了甜言蜜语技能的!
黄容鹿和彭九鳕在一旁无语地看着他俩。
“教主,”黄容鹿面瘫着脸道,“现在怎么办?”
楼缎道:“你猜测的不错,司徒确实会去诱拐他们,也猜出了九鳕会带黎儿走密道寻我。”
阮思黎被那一声“黎儿”弄得感觉都没脸见人了,但是偏偏楼缎的表情那么正经。
彭九鳕从衣服里掏出一大堆火折子扔在脚下,严肃道:“教主,为了拖延时间,我把密道里面所有藏着的火折子都找出来了,这样说不定可以拖延司徒无后的时间。”
黄容鹿和楼缎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黄容鹿摇头:“九鳕你不必如此……”
楼缎也道:“司徒他根本不会走密道来追你们。”
彭九鳕:“……教主你是认真的吗?”
楼缎严肃地点了点头。
彭九鳕仰天长啸:“那我把这么多生了霉的东西放在衣服里是为了什么?!”
阮思黎投以他一个同情的眼神,这年头,人心眼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出一道笑声。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彭九鳕你还是这么傻啊?”
四人循声望去,天空之中,却不见一个人影。
“司徒……?这不可能!你不是还在我的房间那边吗,怎么会来到这里……?”彭九鳕面色一白,显然不相信。
“谁说那边是我了?”屋瓦之上,慢慢走出一个穿着薄纱红裙的年轻女子,体态婀娜,面容姣好,两道柳眉间还贴了一朵花钿,如果她的声音不是司徒无后的声音的话,那阮思黎真的要以为她是个娇滴滴的女人了。
“你是……艳花楼的柳絮眉!”彭九鳕瞪大眼睛,“不,应当说是你易容成了她!”
“呵,我从来都是柳絮眉,柳絮眉从来都是我,”司徒无后从屋瓦之上飘落至地,他无谓地耸耸肩,“彭九鳕,你总是自诩聪明,其实我们几个人之中,最不聪明的就是你。”
彭九鳕气得面色通红:“你从小就和我不对付!”
司徒无后摊手:“不是我和你不对付,是你自己觉得我和你不对付,其实我对谁都一样,我已经说了,最不聪明的那个认识你,但是觉得自己最聪明的那个人也是你。”
“你……!”
彭九鳕气坏了,黄容鹿拉住了他。
“口舌之争,没意思。”黄容鹿木着脸劝慰道。
司徒无后看着他俩只是笑了笑。
“你倒是看得通透。”楼缎蹙眉道。
司徒无后盯着楼缎,原本轻松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但是不一会儿,他就又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脸庞。
“楼缎,”他说道,“先前还未分胜负,不如再过过招?”
楼缎抽出墨剑:“随时奉陪。”
阮思黎拉了拉楼缎的衣袖,有点担心地问道:“教主啊,你上次被他偷袭了一掌,没事吧,你要小心啊,小心他再偷袭你,还要小心他放暗器什么的啊,不要小看暗器这一门学问,瓜子果核都能做暗器的哦……”
“好了。”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轻轻在阮思黎的脑袋上吻了一下。
“不要紧,”楼缎说,“很快就解决,然后和你练习。”
阮思黎的脸又红了。
司徒无后在一旁看得不是滋味,他瘪嘴故作委屈道:“小圣子,明明是你认识我在先的。”
阮思黎白了他一眼。
这种喜欢把人放在茅房门口过夜的变态,阮思黎不屑和他讲话!
“小圣子真是无情啊。”司徒无后表情更加委屈了,偏偏他现在顶着一张女人脸,搞得阮思黎感觉有种欺负女同学一样的感觉,所以说司徒无后什么的,真实是太变态啦!
楼缎不悦道:“你的重点放错了,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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