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却还是坐不住了。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好看的眉紧蹙着,双拳指节儿都攥得泛白。
“你到底都在做什么!”他拨了一通电话。
“喂猫。”电话对面的人不冷不热的回答说。
“都这个时候了,还喂个哪门子的猫!你不着急啊!”
“那你要先问问贝壳儿同不同意了……”电话对面的人揶揄着,将手机递在了正埋头苦吃的大猫儿前面,那猫似如有所察觉一般,抬起头来,瞪着两只宝石似的眼睛看着自己的饲主,“喵”了一声。
“你看,它不同意。”收回手机,赵博阳难得笑了笑,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给旁边坐着的人蓄上了一杯茶,对江秋桐道,“我不着急,你也不用急,顾家那边更不用急。犯了人命官司的是顾语,又不是你。”
这话一出,江秋桐就脸色一变,整个人都隐隐有些发抖——他这是被气得发抖。好你个姓赵的!整天摆个脸子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现在倒想起来说笑话了!
“没事就挂断吧,浪费这个时间还不如着手下一个。”赵博阳说完了今天浪费的最后一句,果断按下了按键,扭头却发现身旁的人正一脸调笑的看着他。
“没看出来,影帝啊!”尹斻用力拍着赵博阳的肩膀,对方险些一口茶喷出来。
……
春节以后挂得到处都是的红妆总算是褪了下来,夏军不喜欢红色,因为他憎恨流血——红色,红色,到处都是红色。父亲醉后就会殴打母亲,他上去拦,也会挨打,有的时候他胆子小,缩在一边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流血和流泪。有的时候,他悔恨自己的弱小,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父亲……
没有人知道,他晕血。但是现在他已经没了这个毛病了,却仍然是讨厌红色。
三月份的s市是最冷的时候,夏军却还保持着晨跑的习惯,十年如一日,警校毕业以后工作忙碌却也改变不了。其实,他不喜欢红色还有一个原因:尹斻。
他依稀记得那个苍白的男孩儿总是将自己浸在水里割腕,夏军当时真的很害怕尹斻有一天会悄无声息的死去,等到他再去找他的时候,剩下的就只有一池子的血水……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对那个混蛋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的,有可能是在他第一次收留刚和父亲发生争执无处可去的自己的时候,也有可能是他在吸毒以后对自己宣扬生命毫无意义的时候,或者……是在他们第一次真正接吻的时候。
尹斻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攥在手里,北方的天气冻得他鼻头发红,有些瑟缩着坐在冷清的公园的长椅上,新雪还没化,又开始飘小雪了……夏军一脸的伤痕,他清楚的记得他的那个血缘上的爸爸是如何用空酒瓶砸他的,他不躲,就只是恨恨的看着他。当他向尹斻说他想要杀了那个无能的、害死了自己妈妈的男人时,尹斻却只是笑了笑,用那支布满了新伤的手揉着他短茬的头发,“不值当”——他这么对他说。
他们一样,总是受伤,总是胡闹。
然后……
他们开始接吻,起初是小心翼翼的蜻蜓点水,然后试探着tiǎn_shǔn彼此的嘴唇、舌头,最后是疯狂的噬咬和侵占。夏军的手摸索着尹斻穿了冬装却还是单薄的身体,想要更直接的抚摸他,在那么一个寒冷的季节里,他们却热得额头冒汗。
然后……
他们分开了,开始大笑。
那笑声在无人驻留的空荡公园里显得更加寂寥无助。
他曾经以为尹斻离不开他,会一直陪着他。可是他错了——他抛弃了他,背叛了他!
没再多做停留。夏军跑回了宿舍,在他脱掉手套的时候,上铺的室友才刚刚睁开惺忪睡眼。
“早啊!”又是新的一天了,他不由衷的微笑着。
“早……”
没有人知道,在脱下那身警服以后,在没有案件和工作以后,他会变成什么……
没人知道。
除了尹斻。
四月七日,严氏集团新任执行总裁严谨涵先生表示将要投入数码产业,严氏旗下有望推出首个自主品牌……
四月十五日,赵氏股票回升正常,神秘收购了无音信。
四月二十三日,江氏旗下某子公司被迫停业,具体相关新闻有待进一步报道……
“各归各位了。”他面对着镜子,冲被关在里面的那个自己微笑,“我不会让你毁了这些。”
五月,江秋桐在一家常去的酒吧里见到了尹斻。
作者有话要说:
☆、10、真相end
10、真相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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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 for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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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g for y》)
……
(1)
“祝友谊长青!”
他和江秋桐紧紧拥抱。他没有看见江秋桐在翻白眼。
……
(2)
“你是怎么出来的?”
“他们抓错人了。”尹斻当时冲江秋桐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无耻之极的卖了个乖。
……
(3)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们也只在乎钞票——金钱、权利、荣誉,我们追逐的东西,仅此而已。
尹斻最近对爱情这个词汇非常的感兴趣,所以他开始大量的爱情,虽然到最后都是半途而废。接着,事情在他从自己书房里找到的一枚钻戒开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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