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那聪明的人总能找到蛛丝马迹联系起来,当初要找平山村麻烦的几户人家不都被上面发话给整了,全都龟缩了起来。
换句话说,他们这些衙役也该调整自己的态度了,可再不能将平山村当成其他的山村随意拿捏了。不过里正也是会做人的,衙役们留在平山村的时候好菜好酒地供着他们,走时还不让他们空着手,该打点的都打点到了。
秋收时挣到钱的人家比端午的时候更多了,一些人家已经打算趁冬天还没到的时候赶紧把家里的房子给翻了,以前是手头紧张只好忍着点,可现在手里宽敞了些怎么也不能亏了自己不是?
当然首要的任务是把酒坊里的酒给酿起来,这可是和全村人息息相关的大事。就算没占份子的人家也知道,只要酒坊正常运转酒水卖得好,往后他们就可以年年种高粱卖给酒坊,也是一笔不小的进项,更不用说那些占份子的人家了。
里正还特地让人挑了一个大吉大利的日子,图一个吉兆,并且在酒坊外放了好一会儿的鞭炮,然后将唐春明请过来,由他来主持第一锅粮食的上炉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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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水!”
“添材!”
“上蒸笼!”
……
看边上一个个着急向锅里看的人,唐春明不禁笑道:“急什么急,酿酒本来就要有一个挺长的过程,就这么会儿能看出什么东西?都不嫌热的,赶紧出去吧。”
这起初的步骤是最简单的,不过是把粮食给蒸得半熟,然后放凉了后绊入酒曲让它发酵,发酵的过程才尤其重要,特别是对温度的把握。
“哈哈,是我们太心急了,都恨不得马上能看到酒水出来了。”里正大笑着带头走了出去,其他族老也是笑着摇头,都是经不住事啊。
里正是挑了些人跟着唐春明一道学习酿酒的,这其中就有沈夫郎和张秀,王莫倒也想跟学呢,可如今他根本进不了酒坊,因为他肚子里又怀上了一个孩子,不论是张长明还是家里的长辈可都不敢让他动手的。这倒把张秀羡慕坏了,他自生了二毛后就一直没有怀胎的迹象,他倒是再想生一个呢,而且现在更不缺银子养孩子,眼馋得很。
除了这两人,还有另外一个哥儿跟两个心细的汉子。唐春明早说了,不是谁跟了都能学得会学得精的,所以起初宁可多挑些人跟着学,到时从中挑出技艺更好的人接他的班。
此刻,唐春明就是一个领头师傅,在这个年代,其实这样的师傅对学徒来说地位很高的,可唐春明都让他们免了那套做法,他自己都嫌累得慌,他们学好了自己以后也可以省事一点,而且学好了把酒酿好了他也是能享受到好处的。
所以沈夫郎听了唐春明这话就打趣道:“这就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样的,可我们恨不得把你讲的那些东西都给领会了,以后咱也有吹牛皮的本事了。”
“得了吧,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学会呢,可不是想学就能学得好的。”张秀也笑道。
“可外面不知多少羡慕我们能跟明哥儿学技术的人呢。”一个汉子笑道。
“多试几次就好了,说不定很快你们也能自己带徒弟了。”唐春明鼓励道。
这几人都没离开这屋子,屋里的灶台上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唐春明强调过必须如此,保证酿酒的屋子都够干净,否则脏东西会影响粮食发酵的过程进而影响酒水的品质。其实这所谓的脏东西就是细菌,当然说细菌没人会听得懂,但一说脏东西几人哪有不注重的,进了这些酿酒的屋子就连自己身上都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唐春明自己家里的酒也开始酿造了,何老很乐意接下了大部分事情,又有李峰从旁帮忙,因为酿得少所以并不劳累,不过就是发酵时查看温度辛苦一点。
唐春明就是彻底两头转了,尤其是村里的酒坊他不得不时刻盯着,别的师傅是恨不得把手里的技艺藏了再藏,可他却巴不得几个跟着学的人快点把本事都学了去,他还是喜欢当甩手掌柜啊。
“不行,这温度有些高了,把火盆撤掉一个,把窗户打开通会儿风。”唐春明手一探就判断得出来,边上的人立即按照他的说法做。
对于这手本事他也有点小得意,虽然在内力上他毫无寸近,但对于温度变化的判断力他敢说他能跟温度计相媲美了,手感十分地准确,随着空间跟着他的时间越长这种感觉越加灵敏的。
可对他来说很轻松的一件对旁人却不是了,唐春明也无法用语言把那种感觉表达出来,只得带着几个人一遍遍地去尝试手感,慢慢地手感锻炼出来。
笨人有笨人的办法,而且几个人的吃苦精神让唐春明看了也很动容。他们用炉子烧了水,在唐春明判断出温度后他们就轮流用手试探水温,好尽早把这能力给掌握了。熟能生巧,他们也总会有一天能找对感觉。
李峰也不清闲,能者多劳,里正给李峰派了一样差事,那就是帮着调|教一批年青力壮的汉子,以后这批汉子就担当村里与酒坊护卫的责任。
这样的情形让唐春明很感慨,对照地球上的农村,这里的里正与宗族的力量更加强势,里正说出去的话很有执行力度,手里的权力也更大。他也没觉得这样有不好的地方,能使酒坊的运作更加顺利,防止外人的渗入。
就在忙碌酒坊的事情的时候,容玥再次再到平山村。
这一次,他不同于上一次来得悄无声息,而是有些大张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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