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交集?”
白逸被殷暮白语气中的距离感浇了个透心凉,他不得不面对自己一直逃避的问题。殷暮白早已经忘记了他,或者说,他从来不认识一个叫做“白逸”的人。
是的,白逸是不存在的,至少在殷暮白的记忆中,没有这个名字。如果不是自己主动出现在殷暮白面前,他永远不会在乎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殷暮白说不了解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对。而自己,又是真的了解殷暮白吗?
现在的凌晨特别调教师,早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永远纵容、体贴自己的人了。总是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自己当做殷暮白的特别的存在,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自己对殷暮白来说,其实什么都不是。
殷暮白敏锐地发现,白逸已经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念头之中,那样的表情是……后悔?是后悔进入凌晨,还是后悔成为自己的奴隶?
殷暮白讨厌这样的白逸,无论印象是好是坏,白逸对他来说总是有些特别的。
白逸还在为彼此的距离神伤,忽然身上一重,就被殷暮白重新压回床上。他下意识地伸手,抱住面前的人,却发现彼此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而唇,只是一指之隔。
无比贴近地观察着白逸,殷暮白轻声道:“你喜欢我。”
如此贴近,却像是隔了很久很久,白逸才感觉到唇上柔软的触感。是个很轻柔的吻,羽毛般落在白逸唇瓣,仿佛只要呼吸稍重,就会飘走。那甚至算不上是亲吻。
然而只是这么轻微的触碰,白逸仍是如遭雷击,受惊般用力一推,将殷暮白推到一旁。
殷暮白退了一步,神色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干脆地转身离开。“躺在那里别动。”
白逸愣愣地盯着殷暮白离去的方向,半晌才大梦初醒般摸了摸嘴唇。到底是推开了,这样是对的,然而庆幸之中,却有几丝遗憾。如果是以前,白逸决不愿深究,可有了殷暮白的那番话……
没多久伊晟就到了。作为凌晨的医生,总要做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伊晟表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很厌恶的。幸好殷暮白将他找来,算是给他个避难所,顺便给白逸做检查。
“又怎么了,不是又病了吧。”伊晟在凌晨这么久,眼光足够毒辣。“不对,你这是刚刚被殷暮白疼爱过嘛。”
“疼爱个屁!”白逸心情正糟,朝着伊晟暴粗口。
“脾气这么大,难道殷暮白没满足你?”伊晟一脸促狭,“真不满意就说出来,我帮你转告他,让他多练练再来跟你玩。”
“你少添乱,我巴不得他对我做什么呢!”白逸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哦?那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伊晟八卦道。
白逸自嘲般笑了笑,“他吻我,被我推开了。”
“啊?”伊晟眨眨眼,摸了摸白逸的额头,“不是脑子烧坏了吧。”
白逸闷声道:“坏了,从一开始……就坏透了。”
不知道是因为受了刺激,还是被自己诅咒的,白逸当晚又开始发烧了。他这次是在自己的住所,半夜烧得难过醒了,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便哑着嗓子喊了声渴。
那人倒了杯水,送到他唇边,白逸才发现面前的是殷暮白。神志还不够清楚,白逸哼哼着拉着殷暮白不放手,“别走,跟我回去,你跟我回去……”
殷暮白似乎说了什么,白逸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早上醒来后,床头摆着水杯,白逸揉了揉眼睛,认定自己把闻言或者简寒当成了殷暮白。
烧还没完全退下去,白逸就再次被带到了殷暮白面前。这次不是在调教室,还是在最初的休息室里。
“生病了?”殷暮白一眼就看出白逸的不适。
白逸更加肯定昨晚不是殷暮白。“没关系,伊晟昨晚就给了药。”
“那就好,”殷暮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我会放下其他事情,专心调教你。”
28拍打
难得可以和殷暮白贴近,白逸却没有预想中的激动。“专心调教我,那闻言怎么办?还有阮少,他也不会同意的吧。”
“我没必要告诉你我的安排,”殷暮白指了指地面,却没让他脱衣服。“跪下,到我脚边来。”
白逸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照做,只是嘴上忍不住抱怨。“这里又不是调教室。”
“在离开凌晨之前,你都是我的奴隶。”殷暮白冷声道,“现在,我给你机会,解释你逃跑的事情。”
“我不是逃跑,先生。”白逸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只是想知道,凌晨究竟是什么样子,经历过调教的奴隶又有什么诱人之处。”
“那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要了解的?”殷暮白表情不变,又问道,“仅仅是出于好奇,还是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奴隶?”
白逸才要回答,殷暮白就打断道:“我不希望听到任何谎言。”
白逸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半晌没出声。即使穿着衣服,跪着也会觉得膝盖痛,光是这一条就够他受的了。何况做奴隶要忍受的,远比这个多得多,白逸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排斥的。
殷暮白从他的沉默中得出了答案。“这一次,我还是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就结束调教,回到你主人身边。以我的能力,这点还是做得到的。另一条,就是全心全意地做我的奴隶。”
“调教期间,你要将我当成你的一切,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完成我的命令,满足我的yù_wàng。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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