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苟待有一个表哥,是国家武警大队的,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格斗,易苟待因为太过聪明,每年总能提前写完老师布置的如山堆一般的暑假作业,所以暑假她都会去表格的武警大队体验两个月的生活,近距离的学习格斗,几年下来也是小有所成,这也是为什么易苟待能轻而易举的对付一些小人物的原因。
可是这里是武学发展尤为旺盛的古代,在这里会有千千万万数以万计的武者,易苟待没有看过更没有和他们交手过,所以心里没个底在看到那么多人冲过来的时候不免有些心虚,可是通过与两人的交手,易苟待发现这些人不过是气势上吓人,练的都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自己这个经过时代检验改进的格斗怎么会输给他们呢?几分钟的时间这些人全部瘫倒在地,易苟待攻击的都是一些不需要很大力气但是只要被打倒就会疼痛难忍的地方,第一个被打在鼻子上的那位男子这会还疼的在地上打滚呢。
为首拿着刀的人一看自己的小跟班全部残了这会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什么白面弱书生,提起刀也向着易苟待冲去。
趁着有点空闲的时间易苟待带着轻之移到了旁边相对安全一点的地方,轻声说道:“在这里待着。”
轻之没有说话,因为易苟待已经往回走接近那位看上去十分疯狂的人,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易苟待真正的实力,**练、有条不紊、气场强大、招数怪异,但是这些都不是她印象最深的,方才她明昭看见易苟待担心的眼神和让自己先处于安全地带时松的一口气。
易苟待在街道中间站定,眼睛如鹰眼般的盯着对面冲过来的人,这人可不好对付,握着刀柄的手放在身后,手臂直直的贴住身躯,刀尖与地面近乎贴近,从月光找出的黑影来看,刀尖与地面还有一点细微的距离,人在奔跑的时候握着刀的手臂上下几乎是静止不动的,就像轨道上的火车水平方向的运动着。这人一看就是练过的,和倒在地上的那些废物不一样,易苟待摆好动作心里有些紧张,近身格斗要怎么才能制服拿着刀的人呢?
在自己那个时代哪里有这么长的刀,一般的歹徒用的都是一些小匕首之类的,再厉害的就直接用枪了,在表格的部队里她还真没试过如何与一个拿着大刀的人搏斗。
男子在接近易苟待的时候突然提刀砍来,易苟待一个闪现跳开,由于两人之间刀横在中间的原因,易苟待只能吃力的躲着毫无还手的机会,轻之站在一旁看着有些支撑不下去的易苟待并没有要上去帮忙的打算,自己的那点用来活命的轻功还不够这位拿刀的大汉一下子,她继续在这里只是想要看看这场打斗究竟谁会赢,正在忙活的易苟待要是知道轻之心里想的肯定会被气得吐出一口老血,这人竟如此薄情寡义。
易苟待被男子逼到角落通过店家门前的柱子来回的闪躲,颇为狼狈,男子也颇有心急,在易苟待为了闪躲自己刀的时候用空出的手挥向她躲的柱子的另一边,易苟待眼睛尖锐动作灵敏的向后退去,却不料被早已等在她身旁的刀划伤手臂,黑暗中只能看见明晃晃的大刀笔尖是自己血液刺鼻的味道,易苟待没有顾得上自己的胳膊趁男子伤了自己正洋洋得意的时候擒拿住他没有拿刀的左手一下了狠心的扭到身后,寂静的黑夜里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易苟待呼出一口气倚在柱子上休息,总算是搞定了。
拐角处有一个黑影畏头畏尾的蠕动着,易苟待有气无力的说道:“出来!”
“我是好人,不要打我!”男子从墙角里走出来,直接对易苟待求饶道。
“你是何人?”
男子哈着腰站在距离易苟待较远的地方怯懦的回道:“我叫卢远志,只是路过!”
“卢远志……”易苟待黑色的瞳孔在黑夜里显得尤为朦胧,水雾般的瞧着就差跪下来的人,“你与卢益柱是何关系?”
男子一下子直起腰眼里满是疑惑,“我是他儿子,你认识我爹爹?”看来是熟人啊,这就没事,心里的大石头落地。
“认识,我是卢伯铺子里的伙计,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就算是在打铁铺工作的卢伯这会也应该到家了吧,他儿子这个点还出来做什么?
卢远志眼神飘忽张口的嘴巴又闭上,看上去有什么难言之隐。
轻之从一旁走过来,说:“是从独孤院刚出来罢。”这个点除了没什么正事的话城里也就只有这一处能去。
卢志远喏喏的点点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易苟待半垂着眼眸,声音悠长的传到卢志远的耳里,“所以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自甘堕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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