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唤我主人便可。”在独孤院里其它人都唤她轻主。
“哦,好吧。”易苟待吃完最后一口馒头,自己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称呼什么的她不在乎,她可是文化人,不会在意这些口头威风。
“叫一声听听。”轻之很满意易苟待十分听话的模样,就像是养了一条狗一样,只要给她吃的她就会乖乖的听话。
易苟待清了清嗓子喊道:“主人。”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的慢请多谅解
第3章 妓院
右手在桌边上有节奏的敲打着,看着眼前饿了许久的人慢条斯理的吃完盘子里的两个馒头,开口问道:“你今晚如何打算?”易苟待现在衣不蔽体的模样出去定会引起他人的注意,而且还是从自己的厢房里走出的,到时候免不了一些闲言碎语,还是需要自己多费口舌来解释,很是麻烦。
易苟待环视四周,窗户紧紧的关着,外面天黑乎乎的,房间里只有摇曳的蜡烛火苗将她的影子映在地上拖出一根长长的阴影,刚才饿的慌只想着吃饭,这会吃饱了倒是有些犯困需要找一个地方睡觉,可是这里是让自己叫她主人的女人的房间,现在她脸上还挂着面纱,显然没有把她当做自己人,肯定不会跟自己做这种同床共枕的事情,而且古人似乎都比较保守,就算自己提出来也会被她拒绝,不如自己挑一个可以睡觉又不打扰她的地方好了。
易苟待试探性的指了指旁边的榻,上面有一个小桌子,跟自己家阳台的很像的地方,她以前在家的时候最喜欢窝在上面看看书,累了就睡一会,在这里她不知道这个东西叫什么,不过整个房间里除了里面的一张床以外就只有这里还能睡人了,“这里能给我睡吗?”易苟待询问道。
轻之眼下被烛光照出一片阴暗,在易苟待的等待中沉默了片刻,施舍似的说道:“睡吧。”说完起身就离开往床那边走去。
里面的床和外面吃饭的桌子还有易苟待即将当做床的榻是分开的,中间有一扇八折的屏风,从最右边的地方可以进去,易苟待刚才就是从那里出来的,这会轻之离开了顺手又拉出了屏风的第九扇正好将两边完完全全的隔离开了。
易苟待被这一团糟的事情折腾的没有心思再想其它,将榻上的茶几似的小桌子搬到一旁也不管这个临时的床铺多么硬倒下去就睡着了。
轻之吹灭了蜡烛在只有微微月光照进的屏风后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她的眼睛已经在黑暗中适应了一段时间,这会能清楚的看见已经在榻上睡着的易苟待,因为地方过于狭小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双手交叉的握住两只没有遮挡的胳膊,子时快要过去了,这会是夜里最凉的时候,榻上的人睡的很不安稳,时不时的往里面移动,抬起手除去脸上的面纱,清冷的月光铺了一层晕开的白光在她默然的脸上。
易苟待觉得周围很吵,她才刚刚睡了一会,正是睡的沉的时候被一阵阵连续不断的声音吵醒了,初醒时的意识还不完整,只是觉得这个地方过于吵闹,想要强迫自己入睡却又听见更加令人无法忍受的大叫,房间里又冷旁边又吵,易苟待实在是没法继续睡觉,坐起身来闭着眼睛细细的听着是哪里发出的声音。
“嗯…啊!”
“爷!您慢点啊……”
易苟待听的一清二楚,瞬间连最后一点困意都消失殆尽,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刚刚二十岁的易苟待虽然这这些事情懵懵懂懂,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她经常会在电视剧里看见,能发出这种声音的定是男女在求欢。眼睛使劲的朝着里面床的方向看,恨不得此刻自己能有一双透视眼,那女人难道听不见这些声音吗?
这种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才停止,易苟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躺下去准备继续睡觉,却又听见女人娇-喘的声音不断的从不远的地方传来,这次的声音比刚才那个还要清晰,就像是在楼下一样,而且这声音分明和之前那个女人不一样,两个女人!易苟待死死的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快点入睡,天一亮她就可以出去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独孤院做的是晚上的生意,每天准时戊时开门,热闹非凡,城里的达官贵人们都喜欢来这里解解闷消遣消遣,所以白天楼里很是清冷,中午的时候姑娘们从后面送走在这里待了一晚上的客人然后回去准备当天晚上的生意,周而复始天天都是如此。
易苟待盯着一双黑眼圈痴痴的坐在凳子上,目无焦距的盯着桌面看的出神,就连轻之从里面走出来就没有动一下,昨天夜里她听了一夜女人的叫声压根没有好好的睡一觉,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她多半也猜到了,不过现在她不想理会这些,她只想好好的洗个澡吃饱饭再睡一觉。
围着同样面纱的轻之脚步停在了易苟待的旁边,看着那人一脸倦怠的模样就知道她的姑娘们声音太大了,不过她不能让易苟待继续待在厢房里,这会楼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所以是能将易苟待带出去最好的时间,开口说道:“你跟我来。”
易苟待的眼珠子动了动反应慢半拍的跟在轻之的身后出了房间,这时她才见识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身在高处的她一样就可以看到下面一个巨大的舞台,头顶上面是一个大红色的花球从上而下垂着四根红色的绸缎绑在一楼舞台的四根台柱上,易苟待觉得这和地方很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等到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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