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开始发沉。
男人的声音好像也变得低沉了,在耳边喃喃细语。随后,白秀麒感觉到身上的黑纱被掀开了一个角,男人从牢笼里伸出手来,轻轻地按住了他的肩膀。
玄冥灯的蓝焰从掀开的黑纱下方投射进来,白秀麒开始感觉乏力困倦,他自然而然地向着手臂倚靠过去。
黑纱被掀得更高了,男人也隔着笼子钻进了纱下。他的双手已经紧紧搂住了白秀麒,并且引导白秀麒背对着他紧靠在牢笼上。
随后,他的手就顺着衣襟探了进去。
白秀麒听见自己发出了沉醉的低吟,他感觉到自己一阵一阵地打着寒战,皮肤上泛出一层寒栗。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了,上半身被迫朝着右边转动,半张着嘴准确地对上了牢笼中男人的嘴唇。
隔着牢笼的亲吻,因为无法逾越的阻隔而愈发迫切。
潮热的呼吸为龙柱镀上了一层水汽,金属的气味有点像血液,这种气息能够让牢笼中的男人兴奋起来。
白秀麒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事实上,他的身体也没有半点逃离的准备。
他整个人都已经落入男人的双臂之间,腰带被扯掉了,黑袍敞开落向两侧,昏暗的蓝光下,身躯苍白得几乎透明。
摸索的手,从他的胸前一路下滑,探向更为隐秘灼热的地带。白秀麒舔了舔嘴唇,他能够感觉到极乐正在迅速升腾。
他顺从yù_wàng的引导,扭动腰肢,积极回应,嘴角也流泻出甜腻的呻吟。
困难而漫长的接吻终于结束了。此刻白秀麒的身上除了火焰纹黑纱之外,不再有任何衣物。
他伸手向后探入牢笼中,反箍住男人的脖颈,同时努力后弓着身体,诚实地袒露着自己的yù_wàng。
玄冥火诡异的幽蓝光亮下,两具身躯隔着牢笼彼此痴缠着,十指紧扣、黑色与银白色的长发互相交错,像是在编织什么隆重的誓言……
忽然间,半空中传来一阵急促的鼓点声!
白秀麒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卧室的床上。吵醒他的,是手机的闹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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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七点三十分,经过一夜的睡眠,被褥的温度已经被他的体温所同化——事实上还有些燥热。
回想起睡梦中的那些场面,白秀麒舔了舔嘴唇,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真是越来越糟糕,连着第二天梦见那个江成路,而且还发展成了那种关系……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是欲求不满,梦见江成路这件事,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昨天白天经历的事印象太过深刻,才会接着在夜晚进一步发散。
但是昨天自己还没有去玄井公寓,又怎么会梦见江成路?
要不就是真的梦见前世的事了。
白秀麒苦笑一声,一世是民国,一世是古代,算上这一世,难道是纠缠三辈子的孽缘?
不对,刚才那个梦明显不是什么正常的古代社会,敢情自己还是个神仙鬼怪投胎的?
他一向来善于安慰自己,于是苦笑一声,也没有往深里纠结。再过大半个小时就是跟李坤约定的时间了,他得抓紧时间整理自己的身体和情绪。
八点三十分,李坤准时在白秀麒的公寓楼下报到。
白秀麒小时候出过一次交通事故,又因为父母也是因为车祸而失踪,所以他对驾驶车辆存在莫名的抵触情绪,直到现在都没有取得驾驶执照。平时出入全靠公共交通系统,但是心甘情愿替他当司机的人也不是少数。
当然,李坤并不是其中之一——绝大多数时间里,这个富二代还是被白秀麒给压迫的。
从大学时代第一次借英语考卷给李坤抄袭开始,白秀麒手里就多了一根拴在李坤脖子上的链条。他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压榨这个富家公子,又在关键点上替他出面解决问题,让他赚足风头和面子。
话又说回来,虽然有一些人不免会产生联想,但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带有任何与性有关的成分。同学之间4年来结成的羁绊,有时也是一种微妙而牢不可破的存在。
收拾好自己的白秀麒到了楼下,看见李坤吸取教训换来了一辆越野车,鼻梁上架着一副硕大的墨镜,还套了假发,估计连亲生爹娘都认不出来。
白秀麒朝他走了过去,刚拉开副驾驶车门,就看见李坤突然举起了一束黄水仙:“大画家,送你的。”
“凶手原来是你。”
“哈哈哈,开玩笑呢。前几天我家阿姨在超市里把这货当韭菜买回来,今天一看开花了就借花献佛喽。”
“少废话。”白秀麒接过花束往后坐一丢:“开车。”
根据昨天电子地图的查询结果,他们选取了另一条道路。从绕城高架的一个下桥头出来,往回绕行一段路,果然远远地望见了公寓后头的矮山。
车辆开过一小片荒地,来到了断头的航舵路上,白秀麒说起这条路现在的名字和玄井公寓的管理员一模一样的时候,却没有等到李坤傻傻的笑声。
驾车的富二代忽然变得十分安静,被墨镜遮住的脸上也看不出表情。不过白秀麒能感觉到,他一直都在打量着远处的玄井公寓。
这种感觉,并不像是好奇。
又过了两三分钟,车辆开到了玄井公寓门口。白秀麒指挥李坤绕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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