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这毛巾怎么油油的?”
“……没关系,反正只是拿来擦过饭桌而已,ed人不会在乎这些小细节的。”刚才叶拓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人打晕,怕引来警察,所以急急忙忙就合力把人抬了回家,一紧张就胡乱找条毛巾用了。
叶拓点点头,若无其事的接受了这种说法:“那男生呢?”
“在雪名那里,他应该在劝着。我们也该回店里了,我担心让河蟹兽帮忙看店会出问题。”花千鸟答着话,从沙发的另一头拉出一件黑色的皮外套披到杨伟仁身上。
虽然这样做或许是多此一举。像杨伟仁这么壮硕的大块头,应该是不会怕冷,比起自己这种虚有其表的人要好多了。
“可是把他一个人放这里真的好吗?”叶拓还是有些担心。他记得花千鸟有个变态哥哥,放杨伟仁一个人在这里真的不用担心吗?
花千鸟皱了皱眉,二话不说拉起叶拓就往门外走:“叫你走就走,废话什么。老板的话你也不听了,是不是想死?”
叶拓被拉着走半天也没第二个表情,不知道该说他少一根筋还是天生一张扑克脸。可惜长得也还人模人样了,怎么就不能多些表情呢?
江雪名的店里生意非常好。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很自然的把那闹事的男生拉了下水。至于找什么理由嘛,这一点都不难,随便说两句自然就会心甘情愿的帮忙了——谁让这男生是受虐狂来着?他不虐待这男生岂不是对不起这男生的设定。
不知道江雪名跟这男生说了什么话,这男生肿着脸,笑容很好的招待顾客。完全没有之前和杨伟仁说话时的那一种痛不欲生,死去活来的样子。
到了傍晚时分,顾客开始少了,江雪名才有空坐下来休息一下。他在小休息间里端着两杯速溶咖啡出来放到自己和那男生面前,坐下来笑着说:“辛苦了。呃……你叫什么?”
男生也不客气,端起咖啡凑到嘴边吹气:“庆吉。”
“庆吉?真是喜气的名字。”江雪名温柔无比的笑了笑,说道。其实心里已经在奔腾着在吐槽,他父母怎么给儿子起这样的名字,听着像是一些奇怪的生物。
庆吉很惊奇的反问:“混血儿也懂得这名字有喜气的意思?”
江雪名的笑容凝在脸上,心里很想说要拍死这男生,谁说混血儿不能懂中文啊?他把混血儿当成什么了?可是他仍保持着温柔可亲的大哥哥模样,好声好气得回答他的话:“我母亲是中国人。”
庆吉忽然就阴沉了一张脸,手里攥着杯子,有一下无一下的摩娑着杯沿。江雪名看出这人又想到什么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安慰他说:“他没事的,那么强壮的人,被车撞都不一定会死。”
“你们跟他是什么关系?”庆吉看得出来,江雪名和那个把杨伟仁打晕的人和杨伟仁关系不一般。
“能有什么关系,只是孽缘罢了。倒是你,怎么和他好上的?”挖人八卦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是应该要严厉批评的,是一定要坚持取缔的。可是,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开导这个小男生,为了给杨伟仁擦屁股,所以他这样的行为是应该被理解被推崇被表扬的。
庆吉苦笑了一下,握着杯子若有所思。室内开始昏黄的光线打在年轻的脸上,染上一层蜜色的灿烂,他是一副沉静而温和的样子,垂下的眼帘挡住试探的目光,让人产生一种恍惚的错觉。
杨伟仁蛮有眼光的,这个小伙子还挺耐看。就算被打成猪头一样也不影响他的耐看程度。
“我们是……发生关系才在一起的。”庆吉淡淡的说道,可神情却伤感起来。
江雪名听着,刚喝进口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咳咳咳,你是说你们先性后爱
?”这倒让他对杨伟仁彻底改观了。以他对杨伟仁的了解,他不是那种饥不择食,而且还很有原则的人,怎么会打破原则,对这个男生下手了?
庆吉摇摇头,双手握着杯子,神情又变得很温柔。大概是想起了开心或是甜蜜的事情来:“不是。那天我们都喝醉了,然后迷迷糊糊就发生了关系。我那时刚失恋,在同志酒吧买醉时遇见了他。是他陪着我渡过最难受的时期,所以我真的很感激他。但是我喜欢他跟感激或感动没有关系。”
在江雪名的印象中,杨伟仁可不像是那么温柔,会帮助安慰别人的人,那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杨伟仁做那种事情?还是先听听他接下来的话吧。
“虽然我们说好只是玩玩,可是当他跟我提分手时,我真的接受不了。他可能是玩玩,但我却是真心相待。”
“所以你就过来找他和好?”江雪名不打算再听下去了。要听下去就得再去泡杯咖啡才行,而且这种戏码光是听着就觉得太没人性了,他可不想被荼毒。
这边的花千羽终于摆脱了堵车的痛苦,飞快的开着爱车回家,开进小区时还向冯伯打了个招呼。从停车场出来,花千羽恨不得立刻能提着蛋糕站到花千鸟面前,来个爱的拥抱,爱的亲亲。
花千鸟一脸深情款款,泪眼汪汪的凑近花千羽面前,哽咽着说:“哥哥,你真好,还记得我的生日。”
花千羽立即抱住他,往他左脸上亲了一口,又往他右脸上亲了一口,爱惜得不行:“那当然,全世界都可以忘记,但小花儿的生日我绝对不会忘记。”
“哥哥!我爱死你!”花千鸟泪流满面,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我也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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