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买菜,可是村子里菜这么多,这销路根本不够。
于是村长连连点头说:“要得要得,当然要得,江先生真是好人。”
江延宗此时也是一副商人的脸孔,说:“先别急着谢我,我也不是什么好的坏的都要,我只要最好的,就跟你们把菜卖到疗养院一样,蔬菜要菜心,瓜果要最大的最好吃的,不然我是不收的。”
村长忙说:“当然,当然。”
卫靖泽说:“这是江先生跟咱们村做生意,这个话您要跟大家伙儿说清楚,江先生要的菜,跟送到疗养院的一样,不要用过化肥的,不要打过农药的,只要咱们一点一点伺候出来的。”
村长此时已经只会点头了:“知道,知道。”
这个消息已经让村长喜晕了。
卫靖泽说:“等咱们赚了钱,孩子们就不用去大泥湾的小学了,可以去镇上上学。为了这个事儿,咱们也得尽全村之力,不为咱们自己,也要为娃娃们。除了地里,还有池塘里,都可以利用起来。”
然后,卫靖泽开始跟村长说自己的构想,卫靖泽没有种过田,到现在为止,很多东西还是老汉教的,所以有些想法也比较理想化,不过有村长和老汉两个经验丰富的农民在,有些错误倒是不会犯的。
江延宗也说:“你们能够到腾出什么好东西来,我都买,只要东西好。”
这句话给大家很大的信心。
村长在这里坐了半天,才回去吃饭,卫靖泽则是比较担心,问江延宗:“我也没问问你,我们的菜卖给你,你有路子卖掉么?不会亏本吧?”
蔬菜这类的东西,也不是能放很久的,焉了坏了,就卖不出去了。
江延宗说:“你放心好了,我扛起家业这么多年,总不至于卖掉一点菜的能力都没有。”
“那你的意思是?”卫靖泽也不想坑江延宗,所以总想问个明白。
江延宗说:“我准备在b市开个食府,专门吸引有钱的人来吃饭,你们村的蔬菜在疗养院有很好的口碑,我相信回去宣传一下,那些老头儿老太太们都会乐意去的。”
“疗养院也是吃的我们村的菜啊,人家会跑那么远吃一样的菜嘛?”
江延宗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疗养院的厨师是不错,而且还有营养师,可是人家老人家口味并不那么单一和清淡。再说了,对他们来说,去市里不过是抬脚上车抬脚下车的事儿,根本不麻烦。”
既然江延宗这么有信心,卫靖泽也就不为他担心了。
“那你回去之后,弄好了食府,提前跟我们说一声你要什么菜。”
江延宗在老汉这里蹭了一顿饭才回去。
叉水村现在的许多地都是不打药不施化肥的,因为都盼着疗养院能够看上自家的菜,能赚一笔。
事实上,叉水村现在几乎每家都赚过疗养院的钱,但是也有几家没做成,被发现用了化肥用了药的。卫靖泽和老汉是卖菜卖得最多的,因为他们的菜长得最好,又嫩又多汁,买菜的大湘也最看好他家,只有卫靖泽家没有,大湘才会去看看别人家有没有。
有人看卫靖泽跟大湘谈笑风生,还以为两个人关系不错,希望卫靖泽帮忙说说情之类的,卫靖泽当然不能答应,用了化肥用了农药就是不能买,说情都没用的。
因此,村里也有些闲言碎语,说卫靖泽只顾着自家的,卫靖泽也是哭笑不得,他如果只顾着自家,直接让大湘把自家的菜全部买走得了。
卫靖泽也慢慢意识到,农村毕竟跟自己印象中还是有很大不同的,自己做人做事,都要有分寸。
村长回去之后,也没有把这个事情瞒着,很快就召开了村组会议,把这个事情跟大家说了。
听说是看在卫靖泽的面子上才有了这样的生意,大家对卫靖泽也是赞不绝口。
卫靖泽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儿,他想自己养鱼,江延宗开食府,除了素菜,还是要荤菜的,鸡鸭鹅之类的一般人家都会养,而且是最近很受追捧的土鸡土鸭。鱼就不一定会让人满意了。村里养鱼都是包一个鱼塘,养一些常见的鲢鱼草鱼鲫鱼之类的,年底的时候干塘,把养了一年或者两年的鱼一次性卖掉。在这个过程中,用饲料,用药十分常见,因为水产养殖最怕的就是出现病害,一发病整个鱼塘的鱼就损失殆尽了。
可是这样养出来的鱼并不符合江延宗的要求。
卫靖泽本想自己包个鱼塘的,可是这鱼塘不到年底不会流转,卫靖泽的主意打到了前面的河上。
叉水村前面的河面积很广,几乎就是一个大湖,一般人根本驾驭不来这样一个湖的养殖,而且水位挺深,养了不一定能捉上来。但这些对卫靖泽来说都不是问题。
卫靖泽在查了包养鱼塘的事情之后,才知道没有那么容易,更何况卫靖泽这是包那么大一个水域。
两河相会的地方,野生鱼类不少,因为饵料丰富,活动空间也大,往下走,在村口的地方,有一座桥,桥是石板桥,可是那石材只有墓碑那么宽,就是用做墓碑的石材搭建的,据说已经好几十年了,这桥不宽不说,还没有栏杆,每次仅能容一个人通过,桥下就是一个小型水坝,水坝一年到头只有水势大小区别,没有断流的时候,如果从桥面掉下去,不管是哪一边,都是凶险至极。
这一片水域,利用自然和人工的条件,形成了一个非常天然的养鱼场,而且因为水域宽广,水也深,能够养的鱼种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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