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的回顾
电话亭仍留着你的话
一句话掉一滴泪
今晚的我会是如何入睡
原来最疼痛的表情竟是没有情绪
原来最残忍的画面可以甜言蜜语
我不懂得如何更爱你
影子讽刺地跟着我难分难离
原来最孤单的是我还是那么想你
原来最悲哀的是我不能面对自己
你收的干净
我也会不留一点痕迹
说故事也要像是真的
可是别触动那些回忆
今夜你说了最后一句
一句话掉一滴泪
看来今晚的我很难入睡
尾巴+番外如雪六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番外是看了大家的评以后赶出来的,为了顺序的问题,把第七梦的头当成第六梦的尾先放上了。我回头看了看,为啥大家对子期没印象呢?因为子期出现的时候还是r_ou_书,我压根没写子期长什么样儿,原本想改改,描写一下子期的长相,可是想来想去,除了梨花,我想不到子期应该长什么样,所以放个番外叫“如雪六出”。
这回诗是抄的,版权归元好问,年代问题请勿深究。
嗯,还有一件事,我爷爷过世了,老人家享年84,是喜丧。但是最近可能不保证更新速度了,也许飞快,也许……。开始的吕剑吟说话张扬却是含含蓄蓄,说一半留一半,听得江少龙似懂非懂,后来的伍子期说话沉静,却都是大白话,江少龙贴着墙站着,可这间囚室就这么大,他想听不见听不懂都不行。他曾想过回来以后就在京城找些事做,一辈子陪着曼卿哥,他曾想过若曼卿哥辞官,就带着他去闯荡武林,寄情山水,他却从未想过,若是曼卿哥还有其他心爱之人,又当如何?
吕剑吟和伍子期都走了,狱卒又来把门锁上,曼卿回头见江少龙对着墙站着在抠墙上的泥灰,走过去,道:“少龙。”
“你和他们……也做过那些事?”江少龙闷声问道。
“嗯,还有洛雪和过世的三儿。”曼卿不想再瞒着他了,干脆一次都说出来,不过皇上身份太过特别,还是不要提的好,吕剑吟说的那些‘牡丹戏游龙’的话,他听懂就听懂了,听不懂就算了。方才好像经历了一场最严酷的审问,神灵为官,良心为证,吕剑吟告他徐曼卿欠他一块喂狗的r_ou_,子期质问他有没有心,现在他决定把犯的罪全招出来,等着江少龙给他一个裁决,骂他也好,打他也好,杀了他也算解脱,省得跑到燕州那么远的地方去死,尸骨都难返乡。
可是江少龙没动,他迷惘了,为什么曼卿哥可以和不同的人做同一件事?可是这件事,他想都没想过可以和第二个人做。这算不算出卖?可是为什么,被胡廷风出卖时,他恨不得把胡廷风大卸八块,饮其血寝其皮;被曼卿出卖时,他只觉得心里难过得扭成一团,慌乱的找不到出口?
“曼卿哥,你喜欢我吗?”江少龙问了一个他以前觉得不需要问的问题。
“喜欢。”曼卿认真想了想才答,若是不喜欢他,怎会搂着他笑,若是不喜欢他,怎会为了有女子亲他心生酸意?若是不喜欢他,怎会害怕他知道自己那些事?
“你喜欢他们吗?”江少龙又问。
“喜欢,却又都不一样。”
“心只有一个,你怎么能喜欢那么多人?我实在不懂。”
“我也不懂。”
曼卿坐在地下,将头埋在膝间,反复想着子期那句话,你若有心,心里是谁?想着想着不由害怕起来,莫非,我是无心之人?
江少龙依旧站在那儿抠墙上的泥灰。
直到又有人进来,却是皇上身边的近侍张钰,还带着两个不像狱卒也不像太监的人,张钰将曼卿带到另一间囚室,说有圣旨要传。
曼卿虽已经知道圣旨内容,还是跪接,张钰道:“圣旨有两份,宣哪一份全看徐大人怎么答。”
曼卿一愣。
张钰又道:“皇上问你,昨夜的事可曾后悔?”
曼卿知道说声后悔,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可是出口的终是“不悔”二字。
“老奴明白了,宣旨吧。”张钰一挥手,他身后的两个人走上前来打开一包工具,都是各种大小的针刀和各色颜料。
曼卿心里一寒,刺配燕州,就要先受黥刑,这莫不是要在脸上刺字吧?他马上就知道猜得一点没错,一个年长一些的走过来将曼卿头发箍起,抚着他额角用指甲慢慢划着像是在比大小,另一个像是徒弟在后面给师父捧着用具。
当第一根针扎下来的时候,曼卿闭了眼。
每一针都扎到骨头里去似的,痛一直钻到心里,没刺几针曼卿就觉得头要裂开了,可是身后偏有那个力气大得惊人的徒弟扳着自己的头,不能移动分毫,只能跪坐在地上一针一针的感受那种针刺到骨头里的痛楚,那感觉清楚的想晕过去都不可得。
时间过得很慢,好像已经过完了一辈子,那个师父才吹吹曼卿的头,又端详了一阵子自己的作品,才满意的道:“好了,三天不能着水。”
那徒弟一松手,曼卿就脱力的倒在地上,汗把衣裳都s-hi透了。
张钰道:“皇上说这份圣旨要给你刺在脸上,这切肤之痛,要你记在心头,你什么时候后悔了,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张公公也请代为禀告皇上,曼卿今后不管身在何处,永远是皇上的臣子,为皇上尽忠。”曼卿说话很是虚弱,却十分坚定。言下之意,曼卿之于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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