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仔细想想,荀冬给的人名地址也不一定全是真的,反正自己也都不记得了不辨真假,就算是假的他也死了,找他算账也找不到。
苏达把笔扔到一边,有些愤愤然,头脸一起的开始发红发热,苏达站起身来在屋里转圈儿,越想越觉得荀冬最后看自己的那个眼神充满讥讽,讥讽什么呢?大概是瞧自己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吧,没头苍蝇还想复仇?等着被一巴掌拍死吧。
苏达咬牙切齿,最后一屁股坐到床上,胸口呼哧呼哧的起伏,颇有点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憋闷感,烦躁的抓了抓脑袋,苏达出了一脑门的汗,正在愤恨之时,苏达一回身,看到了扔在床上的棒球衫。
棒球衫叠得整整齐齐,摆在枕头上面,跟自己其他随便一团就扔在边上的衣服形成鲜明对比,可见其与众不同的地位待遇。
苏达盯着它愣了一会儿,心里忽然五味杂陈,维持一个坐姿许久后,苏达闭了眼,忍不住长叹一声栽倒在床上,接着虫子爬似的蹭到枕头边,拽过棒球衫抖开蒙住自己脑袋,苏达在布料下面听着自己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心想现在要是身边有个人安慰安慰我就好了,我应该不难哄得。
苏达又叹了口气,叹的面前的衣服一鼓,鼓完又贴回去。
快睡着吧……苏达这么想,睡着了就会梦见他,自己现在心里这么难受,他一定会安慰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娇娜
苏达这几天略失望。
失望是,这几天不管醒着还是睡着,都没有任何的幻觉出现,“场外友情提示”全断了,自己俨然变成了正常人,睡觉也十分的安稳,几乎是挨枕头就着然后一路到天亮,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而大脑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虽然苏达知道自己下面该怎么走不需要提点,可他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寄托附在梦里,梦境是链接他们的唯一纽带。苏达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异地恋,始终见不到面,满满的全是牵挂。
这还不算,下面有个大问题,苏达手上的那份名单和地址上,除了荀冬,剩下这四人全不在本地,苏达要大老远的跑到a市去寻找,虽然坐动车也就1小时的时间,但是要带着枪……,那就只能找黑大巴了,现在正规的长途大巴都有安检,苏达不知道怎么把这些东西带过安检,也许以前有成功经验,但现在完全没印象,也不知道该问谁,而黑长途会把他放到a市的哪个角落这就要看司机的心情了,而且到了a市,苏达两眼一抹黑还是次要的,最主要是不能像现在这样自由随意。
苏达从顾先生那得知,在此之前自己和那个同伴都是常驻a市的,a市算是苏达曾经的老家,他的仇家朋友都可能聚集在那,至少那四人是,所以到了a市苏达要特别的小心,他现在在别人眼里还是“死亡”中,没人知道他又活了,最保险的方式是跟过街老鼠一样,昼伏夜出,而他过街老鼠的同时,还要把那四个人都找到,然后一一处理。
这一系列的事情,苏达想想就头大,头大到了不行的时候,苏达会沮丧的想,要是那个同伴,那个真正的苏达没有失踪……,而是跟自己站在一起,也许一切事情就能简单很多。
但头大归头大,想归想,苏达在烦躁完以后重整精神,还是收拾行李出发了。
行李和他当初离开便民超市时带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件棒球衫和一把枪,顾先生说能搞到自制的,苏达拒绝了,心想带那么多自己也不省心,谁知道到时候能不能真正用上呢。
苏达6点不到就出发,在黑大巴的走走停停中颠簸了8个小时才到a市的一片荒郊野岭,下了车腿都伸不直了,然后拎了包一瘸一拐的又上了辆黑出租,这才到了一家黑店住下。
苏达住下后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探索起周边的环境,熟悉路线,同时把这四人住所周围的大街小巷都记了个遍,等他基本把行动路线和应急路线都搞清楚后,胡茬子也铺满他半张脸了。
为保险起见,苏达留起了胡子,再配上他那些半新不旧的衣服,整个人看着土里土气灰了吧唧的,像极了出来务工可好几个月没找到工作的社会闲散人员。
不过苏达对这种形象很满意,要的就是这种别人看一眼就懒得看第二眼的效果。
苏达按照地址的远近来决定下一个目标是谁,在确定下来后,苏达针对目标人物进行了发散式的思索,俗称瞎琢磨,最后决定这次不像上次一样假扮员工,而是直接入室等人。
娇娜是住的最分散的一个,也是这五人里唯一的女性,苏达将她锁定目标后反而更加小心,他总觉得,这女人的第1、2、3、4、5、6感中,保不齐哪一个会特别敏锐,如果自己不取得先手,可能就没有后手反制的机会了,想要得到先机,就要格外的胆大心细。
苏达专门乔装一番,蛰伏在娇娜住处附近,经过观察发现,娇娜没有苏达想象中的那么忙,用苏达的理解,娇娜一人居住,平时好像待业在家一样,出门不多,或者出去后很快就回去,但是也有规律可循,要是穿着随意那就是很快就回家,要是化了妆打扮漂亮了就是要在外面多耽误一段时间,不过后者属少数。
苏达很有耐心的等,终于在一次午后,娇娜花枝招展的外出,而她前脚离开小区,苏达后脚就进了大楼。
娇娜在外面一直逛到了晚上,活动无他,逛商场。
娇娜今年也满33了,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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