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儿子?”
苗羽脑袋发烫,思维语言都有些紊乱,但陆良一字一句认真听,做出耐心回答。
“都有可能,”陆良一耸肩。
“还有,你说出生证明上写着孟克,不是凡萧……”苗羽说着说着自己噎住了,片刻后喃喃着;“凡?这不是多见的姓……”
“来历不明的私生子,跟妈姓也很正常,”陆良在一边说;“咱们可以假设一下,首先凡玉容是在未婚的情况下生了少爷,没跟爸爸结婚,之后就消失了,这些事没人不知道,但是她消失去了哪谁都不知道,现在,咱们看到了她的照片,怀里抱着一个不是少爷的孩子,出生证明上的时间我看了,是少爷出生2年后,那这么说的话,很有可能是凡玉容这几年去投奔了孟爷,然后为孟爷生了个儿子,可不知为什么……出生证明上没有写父亲,但孩子跟孟爷姓,也许是孟爷执意不肯娶凡玉容,于是她一气之下,给孩子改了名字,叫凡萧,之后他阴错阳差的来到了爸爸所在的组织里,为他卖命,之后忽然有一天,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世,然后带上情人去投奔真正的爸爸,结果……被爸爸杀了,怎么样?是不是整件事情都顺下来了?”
苗羽冷笑一声没有回答,陆良猜测到他是被那句“带上情人”刺激到了。
“还有个假设,”陆良继续说;“这个假设就是,他是爸爸的儿子。”
“不可能,是的话那爸爸当初怎么能下狠手杀自己的孩子?”苗羽问。
“记得我之前骗佳禛的那个谎么?我说外面有个私生子要买凶杀少爷,有可能是这样——少爷发现凡萧的身世,于是私底下以爸爸的名义去杀他,”陆良边说边注视着苗羽脸上的表情变化。
“你想,如果爸爸真抓到了孟爷的儿子,他会怎么做?”
“杀了他……”苗羽不假思索的回答。
“对,可爸爸对凡萧怎么样,你我这些年都看在眼里,恐怕凡萧是这么多人里唯一一个对爸爸没有畏惧感的人,所以……我的这个假设也不是不可能,谁会白养死对头的孩子这么多年呢?所以我的第二个假设是……凡玉容之后怀了爸爸的第二个孩子,然后让孟爷喜当爹,后来恐怕是纸里包不住火,就由孟克改成了凡萧,之后就是我刚才说的,凡萧到了爸爸这边,一直到3年多前,被少爷发现了他的身世,于是为了得到百分百的继承,少爷假栽赃诬陷凡萧,谎称他去投奔孟爷,激怒了爸爸于是下了杀手,这都有可能,”陆良说完觉得口感,自己倒了杯酒,同时给苗羽满上。
苗羽默默地拿起杯子喝,想起自己腹侧的那道疤痕,是3年前他去找爸爸要凡萧遗体时被爸爸捅的,他当时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之前还是心腹的人转眼就成了提都不能提的叛徒,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苗羽的脑袋乱成一团麻,酒喝得没滋味,水一样流到了胃里,事情想的也毫无头绪,末了他将空杯子放在桌上;“你这么说毫无根据。”
“对,细想的话全是漏洞,”陆良点头,拿起酒瓶一掂量,起身道;“没酒了,我再去拿。”
苗羽没听见他说这句,还沉浸在刚才那段话里,这件事跟他苗羽一点关系也没有,但因为事关凡萧的身世安危,所以苗羽反过来倒过去的琢磨。
“你还看见了什么?”苗羽问。
陆良站在冰箱前,拿出一瓶葡萄酒看了看,又拿出瓶白酒掂量掂量;“还有一点,都是跟爸爸和组里近年来的军火交易毒品交易有关,爸爸为什么杀他,问题就在这,他手里捏着组里和爸爸的把柄,爸爸能不杀他么。”
“他拿着这些东西干嘛,是想……”苗羽极力的思索。
“要么是少爷栽赃给他的,要么想投奔他的亲生父亲去的,”陆良把苗羽的下半句话说了出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苗羽不能理解。
“恐怕是为了苏达吧……”陆良冷不丁说了一句。
苗羽似乎神经一瞬间受到了刺激,举起玻璃杯狠狠掷向陆良,陆良一偏头躲了过去,玻璃杯砸碎在他身后的墙上。
陆良缩着脑袋向后看了一眼,抿着嘴没说话,但眼中有压抑不住的兴奋,随手关上冰箱门,陆良微笑着将那瓶白酒放在苗羽面前;“喝这个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松鼠
凡萧把自己疑问的和需要查询的都用纸笔记了下来,就近找了家网吧,打算上网查查大概的有关内容。
网吧这个地方凡萧不熟悉,不过看到普通机器5块钱一小时后撇了撇嘴,觉得略贵,又抬头看了看表,已经9点多了,此时网管已经开始在广播里催促人们开通宵,不开的快走,凡萧捏着钱盘算了下,心想不如就通宵好了,查完东西玩玩游戏放松大脑,困了就一爬,也感受一把20出头的青春生活。
凡萧特地开了吸烟区,耳朵上夹着香烟拎着罐可乐开始在一排排电脑中穿梭。
吸烟区几乎没女的,入眼的全是摊在沙发里,带着厚厚的啤酒瓶底的男的,而且以学生居多,一张张或胖或瘦的脸上全都挂着浓浓的疲惫,手上却不示弱的还在飞快敲打,偶尔嘴里会蹦出一串儿叽哩哇啦的乱叫,内容全是游戏用语,凡萧一句也听不懂。
凡萧边走边想,觉得自己好像身陷一处mí_hún阵的中心,身边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没魂儿的活死人。
凡萧的位置略挤进不去,旁边俩人都戴着耳机集中精神的打lol,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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