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的地方,保持自己心境平和的地方,被敲出了几道裂缝,甚至有分崩离析的危险。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听之任之,让它像柏林墙一样倒塌;二是用钢筋水泥加固,重新建筑起坚固的保护屏障。第一种选择的风险很大,因为如果把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露出来,很有可能会受伤,而且是再一次。他不认为自己能够承受太大的打击了。第二种选择虽然保险,可是却有些不甘心。怕自己因此错过一段真爱,也许这辈子的运气就用光了,老天爷再也不会眷顾他,再也不会派人来拯救他了。
沈焰啊沈焰,我还能够再信你一次吗?
适新鼓起勇气,对沈焰说:“你能详细解释一下吗?”
沈焰喜出望外地看着他,可面色又转而严肃起来。“宝贝儿,我如果说不能你会不会很失望?唉……我答应了那个人要替他保密,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但我可以保证,我会尽快处理这件事情,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沈焰观察着适新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你愿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对你好,陪在你身边?”
半晌,适新才嗫嚅着:“沈焰,我信你最后一次。”
沈焰激动地搂过适新,箍住适新的后背,和他紧紧相贴。适新被他勒得骨头痛,手推着沈焰的腹肌想离他远一点。沈焰突然握住他的手,眸色幽深,“宝宝,别点火。”
适新简直欲哭无泪,这个臭流氓随时随地发情的习惯真是令人受不了。“你别高兴得太早。你不肯跟我彻底坦白,也可以。只是,你有多坦白,我能给你的信任就有多少。我们公平一些,你不要怪我。”
沈焰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越发怜惜得不行。“宝儿,你怎么这么可爱。我的大宝贝儿,你可以放心地完全相信我,因为我有信心不会让你失望。我们在一起时间越久,你会对我愈加信任的。”
“你怎么这么肉麻,不要那么叫我,我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一盆了。我不是小baby,不是宠物,我是一个独立的男人。你收起你那套对付别人的伎俩。”
“我不叫别人宝贝,就这么叫你。你不是挺喜欢的吗?昨晚我这么叫你,你后面一缩一缩的,夹的我好舒爽。”
“你!你太不要脸了!这种话不要拿出来乱说!”沈焰拿荤话逗他,适新的耳根微微发红,有些气急败坏。
“好啦,这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嘛,在外人面前我绝对不说。我媳妇儿在床上有多可爱,谁也别想知道!”
“滚吧滚吧,我睡了一天了,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你别来烦我。”适新把沈焰赶到门边,打开桌子上的笔电。“对了,你真的买下了这套房子?”
“是啊,所以你以后都不用交房租了,赚多少花多少,我的钱也都给你花,是不是爽多了?”
“你有病啊?买这么个破房子,地段又偏、房子又旧,你钱多了烧的?”
“贝贝,你这么说我好高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把我当成一家人,在帮我谋划,替我不值呢?”
“……”适新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转脸对着电脑屏幕,手指在触控板上磨来磨去,也不知道该点哪里。沈焰心情大好,吹着口哨去收拾屋子了。
沈焰出去不到十分钟就又回来了。适新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沈焰什么也没说,拿出背在身后的手,变魔术似的变出一个软垫,捞起适新的小屁股,把垫子放在坚硬的木头椅子座位上,拍拍他的屁股。“好了,坐吧。”
屁股接触到软软的坐垫,好受多了,不用像刚才那样偏着身子侧坐了。适新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直冲脸颊,他低声说了句谢谢,黑亮微长的发丝遮住侧脸,他不想让沈焰看到自己因为一点小事感动不已的样子,觉得有点丢人。沈焰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当他是害羞,揉了揉他的头发就默默出去了。
等适新终于处理好要准备的文件,身体已经维持一个姿势僵坐了很久,腰也开始痛了。想起始作俑者,不由得恨恨的。都怪那个混蛋,没轻没重的,明天要上一天班,肯定很难熬。忽而又想到,沈焰之前说他录像了,顿时心里一凛。适新绕着卧室找了一圈,角落里、天花板、柜子之间的缝隙、床底下,哪里都没发现录像设备或者针孔镜头。沈焰收拾完屋子,进房间看见他趴在地上,连忙把他捞起来,嗔怪道:“地上凉,趴在地上做什么?”
“镜头在哪儿?”
“什么镜头?”
“你说你录像了。你把镜头安在哪儿?”
沈焰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没有镜头,我也没录。刚刚是吓唬你的。我心里有想过把你的声音录下来,如果我出差或有事出远门,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可以听着那个,想着你,纾解相思。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我怎么可能录那种东西,一旦落入别人之手,拿来要挟你。这种可能性,连百分之零点一都不可以有。我会保护你的隐私,不会做任何有可能危害你的事情。”
适新放下心来。“这还像句人话。”他自己想了想,又说:“你和我在一起,不可以找别人。想着别人撸也不可以!还有,看片子、听声音那些的,都不可以!”
这种耍小脾气的话,在沈焰听起来,开心得要命。至少证明适新开始对他产生独占欲了,这是一个可喜的信号。适新向来在他面前都是温文尔雅、乖巧懂事,很少透露出其他情绪。只有在情动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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