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
王青脑子里轰隆作响,他拿起电话就要打120,云平夺过电话。“你不能送他去医院?人家问你人怎么成这样了,去了你怎么解释?”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把电话给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这时,传来咣咣的砸门声。王青和云平都僵住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云平的电话突然间响了,他看着上面显示的“沈焰”二字,哆哆嗦嗦地接通,放在耳边。里面传来沈焰竭力遏制住的暴怒和嘶哑。
“把门打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适新不在身边,沈焰百无聊赖。处理完积压的工作,在家里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不停地换台。全世界的电视节目果然都是一样的无聊。还是他的宝贝儿最好玩,一颦一笑都那么可爱,盯着他看一整天都充满乐趣。沈焰给家里安装了一个大的按摩浴缸,之前那个单人的浴缸太小,想在里面来一发都施展不开,可选动作受到很大的限制。等适新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要按着他在新浴缸里扑腾一番,尽情享受鸳鸯浴的乐趣。手机铃声打断了沈焰脑中的各种限制级画面,吴迪这小子,怎么突然给他打电话了?
“喂?”
“沈先生,云平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今天上午。”
“他经常玩消失不是么,你应该也习惯了吧。”
“我不放心,找了他经常去的地方,都找不到。还有,我清点了药品库,发现丢失了一针麻醉剂。”
沈焰本能地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云平失踪,麻醉剂丢失,适新和王青等人去旅行,他曾经让云平去查王青。这些线索连在一起,一个不祥的预感,令沈焰不寒而栗。
“你带上急救的药物,立刻开车出城。我们在高速公路休息站集合,我们必须去一个地方。”
“好的,我知道了。一会儿见。”
短短几个小时的车程,对于沈焰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焦急和痛苦。山里信号时断时续,沈焰联系不上适新,只能祈祷千万不要出事。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换,换适新的平安无事。云平这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如果适新受伤了,被绑架,或者受了侮辱,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会失控到什么程度。说不定失手杀了云平都有可能。
一路飙车到了旅馆,沈焰面色阴沉地问前台适新住在哪里,前台不肯透露客人信息。吴迪按住快要暴走的沈焰,出示了自己的执业证,说他们要找的人是病人,情况危急,必须要立刻就医,如果耽搁了你们负不起这个责任。前台看着沈焰凶神恶煞的模样,也怕惹上麻烦,就告诉了他们适新的房间号。沈焰飞奔上楼,死命地砸门,吴迪一只手拽住他的手臂,眼神往四下扫了扫,对着沈焰摇了摇头。另一只手放在耳边做了一个电话听筒的手势。
沈焰会意,拿出手机。旅馆里的信号不错,他迅速拨通了云平的电话。
云平跌跌撞撞地走到门边,打开房门。沈焰冲了进来,吴迪紧随其后。
沈焰目光冷飕飕的,云平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耷拉着脑袋,耸着肩,身体靠着墙,站在门边。吴迪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王青还光着上身,没来得及穿上衣服,此刻非常窘迫。沈焰没理他,径直走到适新旁边,握住适新的手。他发现适新呼吸急促,浑身抽搐,额头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吴迪!”
“我在。沈先生你先让一下,我来看看。”
沈焰退到一旁,忧心忡忡地看着适新。他心尖儿上的人,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珍宝,走之前还活蹦乱跳的,才离开他三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沈焰心里充满了自责,如果他当时强硬一些,不同意适新出来玩,或者一起跟来,在他身边照顾他,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他的痛苦无处发泄,只能用拳头砸向坚硬的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声一声,砸在手上,一拳一拳,却是结结实实地砸在他心上。
王青目瞪口呆地看着沈焰疯狂的自残行为,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冲击。他不知道沈焰这么在乎适新,喜欢到可以突然之间从天而降制止还没有发生的悲剧,喜欢到因为别人的行为而惩罚自己,喜欢到,不要命的程度。
云平心疼地拦在沈焰面前,用双手轻轻包住沈焰受伤流血的拳头,泪如雨下。“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
沈焰仿佛充耳不闻,他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床上躺着的适新,眼睛都不眨,也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吴迪给适新做了初步的检查,认为是麻醉剂过敏的症状。幸好发现及时,没有造成休克或其他严重的后果。他建议沈焰立刻带适新回他那里,做进一步的检查,确保万无一失。
“还有,沈先生,你的手也要包扎,防止感染。”吴迪弯下’身子,帮沈焰的手消毒,缠上绷带。
“我开你的车吧,你和病人坐后座。”吴迪看了一眼哭得稀里哗啦的云平,把自己的车钥匙塞到他手中。“你开我的车回家,听话。”
沈焰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柔地裹住适新,吻了一下他紧闭的眼睛,“媳妇儿,好宝贝儿,别怕,我带你回家。”他横抱起虚弱的适新,和吴迪一起离开了。
吴迪开车,从后视镜里瞥见沈焰,他把适新紧紧抱在胸前,像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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