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本宫不撕烂你。秦夫人责怪道:“你倒是好意思说!我和你母亲同为秦将军的平妻,理应也是你母亲。你既然肯认秦将军为父,就应该尊我为主母。不然,你好意思打着秦家的名号去衙门当差?”
“哎呀,夫人,哪有这回事!明明是秦大人说海关衙门人手紧缺,央我去帮忙,怎么就成了我打着秦家名义去谋职呢!还有,秦大人是我生父,也是事实啊,我就算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至于,您口口声声说是我母亲,那就更莫名其妙,我娘还活得好好的,我干嘛要认别的娘?”
温冬生一番话,气得秦夫人七窍生烟!
“放肆,你既然认了秦将军为父,到死也是秦家人,就得听我的!”
“敢问我的名字有上秦家宗籍吗?”温冬生前日偷偷去宗祠看过,族谱上特么就只有母亲温氏和秦路的名字,并没有“温冬生”。“还有我现在连东煌的户籍都没有,籍贯登记是写着外国人,你们秦家据说一门忠烈,咋就有外国人的子孙呢?这不是很奇怪吗?”别说你这个便宜母亲,想他认秦家列祖列宗,没门。
秦夫人无法反驳,谁让温冬生说的都是事实。但秦夫人不打算就这样就放过温冬生,她指着温冬生道:“就算你说得有理,但这个家是我做主,没人敢不听我的话,既然你不知好歹,来人,给我把这个畜生捉起来。”
“你敢!”
秦府的家丁听令上前捉温冬生,护卫立刻拔刀横在温冬生身前,护着。这两人是水师营中一等一的精英,家丁一见这架势,马上就吓到腿软,不敢上前。
“呵,反了,反了,秦家出了个忤逆子,想反天了。”秦夫人惊呼道。
温冬生翻了个白眼,看来不解决这个女人,秦家是没法呆了。
☆、拔牙
有令人膈应的秦夫人在,温冬生认为尽早搬出秦府才是上上之策,免得影响身心健康。但南海县的房价不便宜,想租房子遭遇就跟上次租铺子一样屡遭拒绝。温冬生找龙晏商量,无奈,龙晏最近很忙。
火灾的罪魁祸首已经找到了,然而凶手无法开口,无法指证真正的主使者。因为凶手已死。数日前,南海水师在海边打捞同伴尸体的同时,打捞到秦府的三个家丁的尸体。龙晏让人叫宋仿去辨认,宋仿认得这三人就是来他家买油的真正买家。宋仿也因为私卖军用火油,而被判下狱。
“小人只是卖了两桶火油,加起来也不到十斤,为何要判十年!”宋仿不服,面对着那长得也特别好看的临时县老爷,瞪圆芝麻眼,怒目而视。
余遥说:“偷卖火油,私卖军用物资是死罪,应当立刻问斩,判你十年是看在你主动坦白,对纵火一案是重大的破案关键才网开一面,莫再申辩了,拖下去吧。”
余遥断案毫不含糊,果断决绝,不愧是刑部待过,才短短五日就解决了十几宗前任知县积累下来的疑案,也翻了三件错案,所以秦显扬索性放手让余遥去发挥,让余遥得以大展身手。
如今龙晏正在烦恼如何指证纵火的主使者,这案从一开始是冲着温冬生来的,就知道一定又是秦夫人的手脚。
余遥说:“若是殿下真想揪出凶手,让人假扮成已亡的家丁,去秦夫人府上闹一闹,不就不怕那人不肯认了。”
“又是装神弄鬼的招?都快玩烂了,对那女人哪能凑效。想当初宫里害死了那么多人,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那就全部召来,我不信她不怕。反正想要扳倒某个人,罪证想弄多少有多少。”余遥说得云淡风轻,当年在刑部观摩父亲办案,许多无头案到最后都是捏造关键证据了结的,余遥见惯不怪。
“那人的罪证何须如此费神,随便在城里搜搜,说不定就有收获。”于是龙晏就派人去全城收集秦夫人的罪证。结果,午饭的时候,温冬生巴拉巴拉地跟他吐槽了一大堆秦夫人害人的破事。什么得知秦路的小妾怀了种,怕污了她的高贵血统,把小妾干掉;见哪个婢女多看老爷一眼,就命人挖去双眼,把秦家的后院搞得鸡犬不宁,跟皇帝的后宫有得拼。
“看来让你去海关衙门真是对极了!”龙晏佩服道。
温冬生说:“不就是,都不知道里面的人用什么办法,知道那么多破事。想必是有人和被害人也有关联,耿耿于怀,所以特别留意秦家的动向。”
龙晏看着他说:“或许把你当年被拐的事抖出来,也够她死一死了。”
“我这事也不过是小事,只怕秦夫人的罪证一抖出来,怕是秦显扬也难辞其咎,如今正是南海乃至整个南州混乱之时,若贸然失去了主心骨,怕会更乱。”温冬生这番话不带个人色彩,纯粹从大局着想。
龙晏觉得他说得有理,如今朝廷对南州视若无睹,以为有驻军就不会乱,但没人管的狗难免还会伤人,秦显扬就是拴住这些危险因素的绳索,万一绳索断了,难免会出事。但秦夫人这毒瘤是必须祛除的,否则等他回京,怕她会对温冬生不利。
二日,龙晏与余遥商量,也得出昨日和温冬生相同的结论,秦夫人暂时动不得,余遥不是真知县,就算是,也没有这个权力可以治她罪,毕竟秦夫人还是堂堂的一品公主。
“看来对付那女人的事,还得回京。”想到无法为温冬生以及火灾的受害者出气,龙晏就气得牙痒痒。不过,秦夫人的獠牙倒可以拔去一些,就是秦夫人身边的下人。
不足三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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