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接着玩滑滑梯般的滑过挺翘的鼻梁,在小巧的鼻尖停顿了两下接着往下一落,落在人中,再往下,粉红的小嘴,唇色是那种很诱人的樱花粉,季铭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他慢慢的靠近靠近,想研究弟弟的唇形,或是那可爱的樱桃粉究竟是什么样子?
接着车子一个急转弯,季铭没有稳住重心,一下子扑到了季业的身上,两片唇瓣相接的那刹那,季铭那个称霸整个司令部的脑子顿时死机了,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好像只剩下这片刻的温柔,暖暖的,软软的,甚至有些甜味儿。
但也只是刹那,他就立刻撑起身子。季业还是一点变化也无,他睡得很沉,只有他一个人盯着弟弟的唇发呆。
前面开车的警务员一边看着车一边告罪,也没办法回头看季铭的状况,“长官,抱歉,刚刚这个弯转急了。您没事儿吧。”说这话的时候警务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不知道司令部的参谋长是最难伺候的官儿,开车既要稳又要快,自己刚刚那么冒失,估计会去就得被辞了,想到这里的警务员心里一片灰暗。
“没事儿。”脑子终于解封的季铭还知道适时的回了一句,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恭喜宿主触发第一项隐藏任务,远渡重洋,去日本学医吧。中国人需要拯救,战斗吧,少年!】机械音在季业的脑海里不停的回放,让季业原本陷入深度睡眠,打雷都不会醒的人硬生生的给喊醒了!
季业的脑子还是一片混沌,恰好系统为了庆祝还点了个虚拟烟花,这下给炸得呀,脑子直犯懵。但是那不间断的信息轰炸就像国庆阅兵的时候电视似的,无论调到哪个台都在放,轮番轰炸让人无法忽视。季业还没有弄明白怎么这么快就解锁第一项隐藏任务了,就听见耳边有个低音炮响起,“咱们到家了。”
季业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他大哥的声音,简直开口跪啊,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他哥的声音居然这么……性感!大概是周围都□□静了,那个人的声音又贴在耳朵边骤然响起,教人一下子就沉醉其中。
季铭自己先出了门,吸取教训,小心的护着季业的头,照例是一个公主抱,将季业直接搂紧怀里。这时候季业已经醒了,但是沉迷在声音当中,错失了睁开眼的最佳时机,现在只能僵着身子,由着大哥‘公主抱’,虽然大哥的怀抱很温暖,但是他一个男人被公主抱好像不太好,但是选择了‘昏迷’的季业同志绝对暂时放下男子汉的气概,先舒服了再说。
季铭帮季业脱了衣服,盖上被子,盯着季业的睡容看了好久,才移开视线在季业的屋子里逡巡着。
季业心里长舒了一口气,那股强烈的视线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看透了,他的脸红的都能烧了起来,再盯一会儿季业估计都能撑不住露出破绽来。
季铭放轻步子,明知道季业已经喝醉了醒不过来,但还是下意识的不想吵到他。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他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墙上的那幅画是季业最开始学画的时候给他画得,穿着军装的他那会儿还是个少年,眉目间更多是稚嫩,笑得很开心。这副‘季大师’的chù_nǚ作并不像他流传到市面上的那些美人花图有着精致的笔触和美妙的构思,甚至那些笔法很是稚嫩,那只是一副简简单单的画。
季业很宝贝这幅画将它装裱了起来,挂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平日里会常常打扫,家里的仆人都不让进他的屋子。
季业的书桌比一般人大,他喜欢将宣纸铺开在桌子上画画,也有立着的画板,上面涂抹着些颜料,有的地方干了,有的地方还没干,可以大致看出那是家里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阿业小时候很喜欢在家里的院子里到处跑,长大了以后他认真画得那些花都或多或少有着家的影子。季铭的指尖在季业未完成的画作下方那个小小的标记上划过,这孩子就是恋家,而且很怀旧。
小小的季业拿着画笔很认真的对着季铭指挥道:“哥,往右边去一点点,定住啊,不要动。”一边用手势比划着,一边认真的在纸上快速的画着,生怕这幅画下一刻就会消失了似的。
季铭站得笔挺,新拿到的军装被烫的十分熨帖,合身的军装勾勒出少年挺拔如松的身姿,还未张开的面庞有些稚嫩,但是扬起眉眼,微微露齿微笑的样子,好像眼睛里都含着阳光一样。
季铭走到窗边的高脚案几边,那上头放了一个素胚的青花瓷瓶,里头插了两朵月季花,凑近了才看出是一朵假花,做得倒是惟妙惟肖。阿业从小就心灵手巧,女工的手艺比上二妹也不遑多让,小时候他还常常做些香囊送给自己,现在却少见了,怕是长大了。想到这里的季铭笑着摇摇头。
说起二妹,季铭的思绪有些远了,近些年季家发展的快,势力也越来越大。惹得不少人眼红,当然也有不少人伸出橄榄枝,季家这三个子女中没有一个不被觊觎的。他本身在官场混迹,如今身份高贵,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攀上的,不少人就将视线转到二妹和小弟身上。阿业如今还没成年,又有学业在身,还好推脱。而二妹这个年岁怕是不能拖了。
季铭想起父亲前些日子的长谈,以他的看法,孙都督并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但是名当户对还有媒妁之言,他也不好反对什么,只是这个自小有些畏惧自己的妹妹未来的日子会怎么样呢?季铭暗叹一句,只有自己更加努力让妹妹有娘家撑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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