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马上离开咸阳,不是找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的人贩子,因而扶苏一把拉住项羽忙说道:“买了我的那家是咸阳这里的大户,咱们这外乡人可得罪不起。到时惊动了府衙就是有十张嘴也讲不明白,趁他们没追来姐夫快带我走。”
如果只有自己一人项羽根本不会在意对方是什么人,但现在不同,毕竟身边还有一人,觉得他‘妻弟’的话讲得不无道理,尽快离开咸阳才是正理。
原就是要离开,自己的行李又都在马背上,于是项羽一把提起眨着一双无比纯洁大眼睛的家伙像行李一样‘丢’到马背上,接着在横趴着身子的某人的惊叫声中一跃上马冲出咸阳城。溜.达.小.妖.制.作
怕被发现而不敢靠近的侍卫忙跑出来,却只来得及站在街道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人‘劫持走’,这人顿时吓得惊慌失措,不知道是先该追上去还是先回去叫人。
对方骑着名驹即便自己脚程再快也追不上,现在又只有他一人,侍卫没敢再多想转身直奔皇宫禀报。
而被人当做货物在马背上备受颠簸快要吐出酸水的扶苏终于忍不住大喊道:“停……停……出人命了……”
项羽这人属于只要做上一件事就是双耳不闻窗外事,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不会注意的主,因此某人‘虚弱’的呼喊声他是一个动静都没察觉。
当他们狂奔出十几里见无人追来项羽这才一拉马缰停了下来。“小弟可有去处?”等了许久也不见身后人回答,待项羽转身一瞧就见横趴在他马背后的人已经翻了白眼还吐个不停。
项羽与扶苏的相遇也不知谁成了谁的‘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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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重创’的嬴政在缓解痛楚的这段时间里火气消了酒意也解了,可他也变得更加闹心。因为他今日强吻了自己的儿子,他隐藏了许久的秘密就这样揭露在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眼前,嬴政不敢面对自己更不敢面对儿子扶苏。
他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事都不想听,特别是关于儿子扶苏的事情。
回到寝宫嬴政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并不停的告诉自己也许他的苏儿会和往常一样没有多想,只当自己是开玩笑或认错人,于是大秦帝国的皇帝陛下把自己关起来玩起掩耳盗铃的把戏。
里面的人不传召外面的人不敢进去,赵高带着一大群人小心侍候在门外。其间那负责扶苏安全的侍卫曾赶来过,可刚提‘大皇子’三个字就被里面君王的怒骂赶了出去。因此就是宫中到了门禁时间宫门使人来说大皇子出宫至今未归赵高也不敢上前禀报,唯恐犯了圣怒。
不过赵高怎么说也是常年在嬴政身边侍候的人,对嬴政的脾气他也摸了了个大概,说不上十成十,却也有个七八成。他知道等哪天他们皇上心情好了肯定得追究他没有上报大皇子没回宫这事儿,因此在与守宫门的禁军问话时赵高故意提高了音量,刚好让屋子里面的人听见。只是对扶苏没有回宫这事赵高并没有太担心,因为扶苏一个月都有几天跑到宫外的蒙府和王府住。
竖起耳朵听见外面说儿子下午出了宫就没回来嬴政先是担心了一下,但转念一想没回来也好,自己正好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事。
嬴政以自己对扶苏的了解推断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他一定不会走远,出了宫不是去了蒙府找蒙鸿,就是去王府找王离,反正肯定丢不了。
于是又秦王陛下有继续开始想着如何解释的说辞,并决定一天想不到完美无缺的说辞一天就不见儿子。
就这样嬴政错过了最佳的‘追捕’时机,等他再想找时早就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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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边的虫叫声扶苏穿着有些肥大的衣服坐在农家院子的草垛上望着黑漆漆连颗星星都没有的夜空,心里想着自己下午那一脚会不会把他爹踢残,那自己的罪过就真的大了。
也许……大概……可能……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
“唉!”哀叹了一声仰躺在稻草上,扶苏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嘴上、虽然吐过也漱过口,可他还是感觉得到他爹在留在上面的问道。
有点软,有些霸道,还有些酒气……
难道不只是自己脑袋被门挤了才对亲爹有了不容于世的那啥感情,其实他爹的脑袋也被门挤过所以这才……“太扯了,不可能!”扶苏马上否掉自己刚刚冒出的想法。
什么时候喜欢上嬴政爹这事扶苏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这事来的太突然甚至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又或者说其实早有苗头只是他没有抓住罢了。
不同于嬴政纠结在两人不可斩断的血缘关系上,扶苏苦恼的是不知嬴政为何会看上他,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变成‘同志’了。至于血缘关系扶苏也只有在逃避时才会被它从九霄云外扯过来,因为即使叫了嬴政十七年的爹,但在心中扶苏更多是把嬴政当做很铁很铁,无话不说的那种哥们。
而扶苏之所以跑出来除了被吓到更多的是怕他爹要踢回来,要知道这是很痛的,因此扶苏才会撒丫子跑掉。可当他被人当做货物颠簸了一路后,他便开始后悔自己脑子一热跟着躲都来不及的家伙跑出来的决定。
吹吹夜晚独有的凉风扶苏也冷静的想清楚,他要回家,不过不是自己主动回去,因为这样很没有面子。
他要等着他爹紧张且愧疚的找他回去,至少这样自己不用面对‘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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