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不小的酒楼,于是八卦、最喜欢窃听人家小秘密的扶苏马上跟了上去,哪知却在要跨进酒楼大门时被人拦在门外。
“看清楚,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我们这酒楼的!”小二鄙视了一眼跟前偷偷摸摸的人,用手一指门口用标准小篆和隶书写的牌子。
什么东西?顺着小二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写着‘请着正装’的牌子立在门口。
“你……”气得站起身扶苏想要教育那小二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就不是正装了,不就是五颜六色点,刚要开口就听酒楼内传来喧哗声。
探过头一看,扶苏险些被眼前的景象气歪了鼻子气竖起头发,因为事件里面的主角实在太令人发指!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一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强搂,最重要的是他也不说挣扎,实在气煞他也!
正当扶苏在门口撸袖子准备进去声讨那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时,让他更加生气的事情发生了。
“恩公,我弟弟已然是你的人那便请你把他收在身边!”跪在地上的女子紧搂住从楼上下来的男人的双腿,认真说道。
“我靠!”一脚踢开看热闹堵住道的小二,扶苏一脸狰狞的冲过去,狠劲把头往站在楼梯上人的肚子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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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知道姬婉为何一夜之间就病得这样重,但嬴政心中清楚的很。亲自过去看望了几次却都被拒在门外,在这之后他便再未过去。
到不是嬴政生了姬婉的气,而是他清楚了解姬婉如今心中的痛苦和纠结,他没指望能得到姬婉的谅解,却也觉得这事身为儿子扶苏娘亲的姬婉有权知道。
如果她要怨就怨他一人,不要迁怒儿子。
怕姬婉看见自己病情加重,连着几日嬴政都和王贲、蒙恬去新郑的酒楼喝酒。从泰山祭天之后蒙恬就到新郑练兵驻守边关以备匈奴侵 犯。
如今他们三人各有各的责任,一年也未必有一次聚在一起的机会。
没有带一个侍卫在身边,因为今天他们三人有些话不想令外人知道,因而他们选了间酒楼二楼最靠里的房间。
拿起酒壶为自己和对面的两人倒上酒,嬴政看向蒙恬问道:“你和……他就打算这么样了?”这个他不用说也知道,指的自然是韩非。
提到韩非蒙恬的脸先是红了一下接着无奈的摇摇头。“如今这样我已经很知足。知道他过的好,看见他比以前更有精神这就足够了,我还能有什么奢求。”端起酒杯一口灌下,擦擦嘴角蒙恬笑说:“他终于有机会把自己提出的观点得以实现,他写的书被世人流传,他开心我就开心。这一世他有他的责任,我也有我的责任,无论是家国还是天下。就这样看着吧,我们说好了下一世一定等着对方。”
“下一世,下一世还知道个屁,抓紧眼前最重要!”王贲听了蒙恬的话直为他这死心眼的兄弟着急。蒙恬对韩非怎么样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世间再找不到他这样的好人了。
只可惜这蒙恬和韩非这两人的责任感和愧疚感都太重,即便卜夫人如何撮合他们,这二人除了拒绝还是拒绝。一个要尽丈夫的责任,即便他们夫妻二人从无情爱,只有亲人的感觉。另一个则心中有愧,认为是自己害了人家,一直自责。
原来是三个人的漩涡,现在其中一个淡然的抽身离去,可另外两个还是未从中解脱出来。
伸手在王贲的肩膀上大力一拍,蒙恬说道:“你这人用皇长子的话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和龙阳苦尽甘来才会这么说。如果你夫人没有过世你会有如今这观景,要我说人家龙阳都不会看你一眼!瞧你那十几年抓心挠肝的样子,如现终于得偿所愿都不知道怎么美了。”
“这人是谁啊?阿政你说个这说话不饶人的家伙还是我们那个木讷的蒙恬蒙将军吗?”拍掉蒙恬的手王贲往嬴政的身边蹭了蹭,小声说道:“这军队还真是个大染缸,你还是赶紧把他调回咸阳挂闲职吧,免得他再变滑头,到时咱们可没有消遣的对象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把王贲推到一边嬴政横了一眼过去,“我瞧蒙恬说得没错,你这家伙明显是被龙阳给惯的,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打了守门的侍卫冲进寝宫跪在雪地里不起就为了让我冒险发兵,是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最后还把主意打到干儿子的身上。”
“噢?还有这事?”王贲打了蒙家军守宫门的侍卫的事蒙恬听说过,但跪在雪地里痛哭流涕这事他还真没听说,于是马上露出好奇。“阿政你说,怎么一回事!”
“还能怎么,不就是他们家的龙阳当时……”
“好了好了,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陈芝麻烂谷子的,喝酒喝酒!”见被人提起自己这辈子最深情也最丢人的一幕,红着老脸的王贲赶忙打断嬴政,拉着两人就干杯。“这事以后不许拿出来说,我当时那是……真情流露!”
“切!”
“切!”
对于王贲的不要脸,嬴政与蒙恬一人白了一眼,接着三人又唠起别的,最后绕了一圈话题回到嬴政的身上。
“阿政你也该找个伴,不是说你后宫里的那些的女人,而是找个知冷知热能让你的心不感到孤单的人。”嬴政不说话,王贲探过身子扯了扯他继续说道:“女也好,男也罢,你总不能自己这么一个人,是人都有累得时候。我就不说了,那是泡在蜜罐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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