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王贲与蒙恬收起剑走上前。溜.达.小.妖.制.作
“这是干嘛,就是天再闷热也不能这么随便吧?”走上前王贲弯腰扶起地上的水桶。
看见有人来扶苏就像掉队的小兵遇到大部队般的激动,忙跑上前背过身指着自己火辣辣疼痛的后背问道:“干爹快帮我瞧瞧,是不是破皮了!”
探过头看过去蒙恬倒吸一口气,吃惊的望向一脸不自然的嬴政:“阿政,就是苏儿离家出走有错你也不能下手这么重,这都成了什么样。”
扶苏的后背除破了一大长道子的皮,上面更是被搓起了一层露着血丝的紫红色砂。虽然没流血,但却非常疼,就像伤口上被涂抹上辣椒。
能让蒙恬看不过眼那就证明真的很严重,待扶苏问清自己的伤势后便用充满控诉的双眼‘狠狠地’白了嬴政爹的一眼就冲进屋舍,没多久后又冲了出来。“我住哪?”用不知从哪里翻出的扇子扇着后背问。
“我带你,顺便找药给你。”
蒙恬对这个家比较熟悉,所以他带着扶苏去上药留下王贲和嬴政收拾脏乱的院子。
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君王和将军,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卷起袖子把水桶放到井边,把地上已经变成抹布的衣服一卷丢到一旁,王贲调侃道:“你也是,该打打该骂骂,干嘛弄这些阴险的事情,如果让天下人知道大秦的始皇借搓澡之名故意把儿子的后背搓掉一块皮到时不知要笑死多少人。”
一肚子苦水无处倒,嬴政觉得自己冤得很,他真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他?
“你不是想说你真不故意的吧?”瞧嬴政脸上微露的不甘愿王贲嗤笑道:“要是第一次给人搓背搓成这样也就算了,可你是第一次吗?不是。”虽然常年领兵在外,但嬴政与扶苏这父子俩经常在一起洗澡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或者说整个朝堂上没人不知道。“晚上风凉你快些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
见王贲定是不会相信自己,眉角一挑嬴政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不管如何先换下这身湿透的衣服才是主要。要误会就让他们误会去吧,那一下自己下手时是有些狠和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从后院走到中庭嬴政正要转弯去自己住的屋子就见蒙恬从对面的屋子里出来,手里拿着药瓶。
微推房门瞧受伤的儿子正光着屁股趴在榻上看书,嬴政招招手让蒙恬把手里的药扔过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知道心疼了?
不想掺和进这父子俩的破事里蒙恬把手一甩便把药瓶扔了过去,摇摇头去准备晚饭。
……
如果不是没裤穿扶苏也不想光着屁股。同样,要不是后背上的伤一沾上衣服就疼得要死他也不会光着身子趴在看书。
走到床边坐下,见那刚刚还是紫红色的后背如今变成深紫色嬴政心生内疚。“疼不疼?”
“你可以试一试。”趴在床上翘着脚,杵着头的扶苏不在意道。即使没回头扶苏也知道是谁进来,只是等了半天不想这人竟仅冒出这么一句没用的废话。这伤疼不疼用看得就知道,哪还用多次一问。
扒开瓶盖倒出里面的药汁,在儿子接连不断的抽气声中嬴政小心把药擀开,涂匀。
凉丝丝,痒麻麻,一盏茶前还被后背如火烧的伤处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扶苏在咬牙抽气后便舒服的趴在床上哼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因为这药膏涂在伤处实在是太舒服了。
“嗯……嗯……舒服……再涂点……左边……左边……对对……哦……”
嬴政敢对天发誓他只是想给儿子上药,绝对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可谁又能预想到某人上个药也能叫得这样‘暧昧’。
两个男人衣衫不整坐在一起不一定会有反应,但喜欢的人就在身边还不穿衣服外加叫声撩人那是绝对会有反应。
“苏儿……”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外裤,某处已经高高鼓起的嬴政一脸痛苦和隐忍的弯下身子压在扶苏身上沙哑的叫道。
“嗯?”因为被伺候的太舒服扶苏有些昏昏欲睡。
“怎么办?”
“什么?”擦擦嘴角流出的类似于口水的东西。
“这里……”拉起儿子的手放到自己‘很痛苦’的地方。
张张爪子捏捏突然出现在手里火辣辣热呼呼正在胀大中的东西,扶苏猛得睁开双眼,回过头试图看向那压在他身上的qín_shòu,气得涨红脸。“春天已经过来!”磨牙道。
“这干春天何事?”难受的动了动嬴政舔着被他压在身下人的耳朵。
“春天,发 情的季节!”抽出自己的手扶苏撅起屁股用力一顶,从嬴政身下爬了出来。“上个药你也能这样……真是……真是……”对于嬴政的行为扶苏已经完全无语,这满脑子黄色思想的人真的是传说中的秦始皇?qín_shòu皇还差不多!
脸色微变嬴政瞪着拱开自己爬下床的扶苏,切齿道:“过来,谁叫你过去的。”
把毯子在腰上一围扶苏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放心,于是便把腰上的毯子提到腋窝下改围在胸口。
嬴政见儿子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心里不难受那是假话,他知道自己一时忘我太过于着急。如今对方能不畏世俗接受自己已是难得,要是把人吓跑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支起身子坐好嬴政朝站在地上的扶苏说道:“过来。”
打量了一遍床上人扶苏在心中估摸要不要过去,过去后有没有危险。
“我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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