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应了‘阴沟里翻船’这句俗话。
当嬴政和扶苏醒过来时已经是三日后,不但全身值钱的财物全无还被人给贱卖。不过万幸的时当时送去工地的徭役死了两个,于是本要被卖做为奴的两人就这样被人弄成了徭役队伍里的成员。
虽没了前呼后拥,没了华丽衣衫映衬,但这丝毫不减嬴政身上的威严帝王之气。负责押送徭役队伍的兵士都敢招惹他,别是在他一脚踢残了想要摸扶苏脸蛋的秦兵后那更是无人敢看过去一眼。
这两人是怎么成了徭役押送的兵士一清二楚,虽然是有去无归的一条路但凡事都有个意外,所以那押送的队长也不敢做得太绝。如果真是什么他们招惹不起的大人物那一但有人寻过来自己肯定脱不了关系,因此他才下令特别照顾这两人。
如果没人寻来死了也就算了,可要是寻来了念在自己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请他们看在自己一路的照顾上就是讨不到好处也能保住性命。
因这队长的心思,一路上嬴政与扶苏也没受多少苦。走不动时可以自行休息,夜宿住得地方都是最好的地方。
……
秋雨带寒,便是雨过天晴之后也带着寒气,特别是在晚上时。
一行人因为没赶上进城的时间所以只能夜宿一村庄中,兵士和徭役分住两间茅屋,而那些奴隶则在夜晚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蜷缩在院子里。
即便落魄成奴隶他们当中也还是有阶级分化,地位高些的人睡在背风口,而受排挤的人则只能蜷缩在迎风口处,就好像白天被几个士兵大众拉到山石后泄 欲的两个人。
属于沾床就睡型的扶苏在睡了几个回合后迷迷糊糊坐起身眯着眼睛四处望,结果便瞧见一个疑似他爹的人坐在窗边。伸手摸摸身边冰凉的空位扶苏已经可以确定那半夜不睡觉干坐着的男人正是嬴政爹,于是下地东倒西歪的走过去。“爹你看什么呢?”鉴于其他人都在睡觉所以扶苏压低嗓子。
“没事,去睡吧。”帮扶苏整整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拍拍他瘦下来的脸。
打了个哈气扶苏扯扯嬴政的袖子:“一起睡。”往窗外望了眼见他好似在望那蜷缩在一起睡在风口的两人有些疑惑。“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睡吧。”不习惯和一群人睡在一张通铺上,嬴政只是靠着墙把打算小眯一会儿,便把扶苏拉到自己的腿上。
从嬴政腿上爬起来,扶苏摇摇头小声道:“离天亮还早着呢,要是被我枕上一宿天亮时这腿肯定是麻了,到时要怎么赶路。”
“我没关系。”嬴政笑笑。
“可我不想到时背着你,我可背不动。”我还等着你背着我呢,扶苏极其慎重道。
脸上的笑容僵住,嬴政脸色越发往变成黑色发展。他把扶苏往通铺上一推,扯过他的一条胳膊枕上背过身子就睡。
“木了木了……麻了……麻了……”扶苏试图拯救自己的胳膊,只可惜……嬴政爹的怒火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扑灭了,不付出些代价是不可能的。
于是当第二天队伍再次起程时徭役堆里便多了一个独臂大侠,一个歪着半边肩膀的人要死不会的走在队伍里,一路上还阵阵有词,而且语速极快,。
因此有几个好奇又胆大的人走到他身边好奇问道:“这位兄弟你在家乡是做什么活计的?”
看眼问话者扶苏见周围人都露出好奇的目光,便随口道:“小弟在家里原是跟一巫师学过些抓鬼去灾之术。”
众人听后露出了然的表情,“看我就说吧,刚刚他嘴里一定是在念咒,”有人说道。
因为医疗比较落后只有富人才看得起大夫,所以平常老百姓生病时只得请一些巫医来瞧瞧以求去灾免难,所以巫师这个职业在当时很受尊敬。
“不过你刚刚在念什么咒?”有个人小心问,众人听后都一脸恐色。
嘴角一抽,扶苏随即忽悠道:“我刚刚念得是去灾咒,保我们平平安安。”
众人大悟纷纷表示对扶苏表示感激,可也有人提出为何身为巫师的他会被抓来做徭役。
“被人陷害!被人陷害!我和我师兄一路上降妖除魔拯救苍生,哪知犯了其他巫师的忌讳因此……唉……你们别看我师兄拉着一张脸他可是捉鬼能手……”
众人偷偷往嬴政那望过去,见他由始至终都是阴着一张十分恐怖的脸,于是都在心中认定他一定是个厉害的角色。
瞧有人想去讨好嬴政,扶苏补嘴道:“我师兄不但能让鬼怪灰飞烟灭,就是活人他也能让他们永不超生!”
“哦!”众人发出惊呼,对扶苏和嬴政更加尊敬,心道怪不得一路上病爷对他们二人都有照顾,几个原想找他们的麻烦的人也不敢再打主意。
正当扶苏还想掰扯几句,队伍后又传来打骂声,只瞧两个人被拖出来连踢带踹,很是凄惨。实在看不过去扶苏正要上前制止却被身边的一群人拦住,在他耳边七嘴八舌解释一番,等他们把话说明白扶苏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他终于知道为何之一路上他爹总是不停回头望。
就在扶苏被一群人拦住时,嬴政已经走上前一脚踹趴下了那甩完鞭子正解裤带的士兵。
第六十五章、嬴政爹的受难日(二)
把别人的痛苦当做自己的快乐这便是人类难以舍弃的劣根性,无论是在两千多年前,还是在现今社会。
刚刚还驻足看热闹笑骂的众人在嬴政一脚踢趴下穿着盔甲的士兵后整个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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