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敲敲桌子,指着小几上的碗。
站在一旁的扶苏一看他嬴政爹指着桌上的碗,马上实相的上前端起粥碗,“爹,喝粥。”盛了一勺吹凉喂到嬴政爹嘴边,并讨好道:“吹凉了。”
看眼嘴边的粥,嬴政冷着一张脸但眼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昭示着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好,好得冒泡。只不过正在担惊受怕与心虚的扶苏并没有发现这些细节,因此他还在想如何讨嬴政欢心,抱住自己的肉 体不受摧残。
“想什么呢,粥都凉了!”把嘴里的食物咽下肚嬴政见扶苏不但没有再继续喂自己喝粥反倒在发傻,于是很不悦的开口。“喂饭!”
“哦!”惊醒过来扶苏马上又递上一勺。
吞下勺子上的清粥嚼了嚼,嬴政开口道:“你这么想让我死。”语气很平静。
“没!是让你千万不能死!”扶苏马上纠正,这个是大原则的问题,一定要说清楚决不能含糊,
把粥碗放到小几上,扶苏在榻边挤了个位子,搂着嬴政的胳膊把自己的脸往上蹭了又蹭。“人家好担心,茶不思饭不想,每日睡到半夜都会惊险就怕你会抛我而去留我一人黯然神伤。你瞧瞧我这暗黄枯瘦的小脸,歹命啊!歹命啊!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
干呕了一下,嬴政拍拍酸水翻滚的胸口,把被儿子扶苏紧搂着的胳膊抽了出来。“这么说那天是我听错了?那‘朝上需要你,后宫需要你……没有你我可怎么活……’不是你说的?”嬴政眼睛一瞪吓得扶苏忙把屁股往床榻外挪。
心虚的低下头扶苏扯着嬴政的衣服,毕竟自己曾‘哭得’那样逼真,想装傻充愣那时不可能的。“我……我无聊……开玩笑的……”斜眼偷偷瞧了眼嬴政爹,扶苏扑过去很是可怜道:“爹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把,看在我这些日日夜夜里守着你伺候你的份上,我真知道错了!”
“真知道错了?”
“真知道错了!”扶苏很认真的点点头,眼露企盼。
“那……看你表现。”嬴政爹眼中精光一闪,伸手勾起儿子自认为最完美的下巴。“你晓得么做。”
扶苏不是纯情男,当然这指的是他的心灵而不是他的躯 体。从生理角度上来说扶苏犹如珠穆朗玛峰山顶的白雪,至于可他的心灵……那就是沼泽一片。
瞬间红了整张脸,扶苏眼珠子乱转就是不瞧嬴政爹,“那啥……你这是趁火打劫。”推开钩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扶苏扭捏的撅起嘴凑了上前,就在他打算‘以吻保皮肉’时一声‘咕噜’的巨响响起,正等着儿子投怀送吻的嬴政险些把眉头拧在一起,这简直是太扫兴了。
看着倍受打击的儿子嬴政重重叹了一口气,用力拍拍儿子的肩膀开口道:“去吧,去吃饭!”
“嗯……”扶苏尴尬的欲哭无泪。
……
啃着肉排骨扶苏吃得吐沫横飞,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气势好似张飞……
端着一碗重新温热的清粥坐在床上的嬴政心里很不好受,凭什么他顿顿清粥别人顿顿吃肉。吸吸鼻子闻着肉香嬴政又阴下脸,“苏儿给爹一块排骨。”用手里的汤匙和弄着清粥
舔干净手指上的酱汁扶苏摇摇头,语重心长道:“爹,你才大病初愈沾不了油腥,大夫说了这些天你需要清肠道喝清粥。肉这种伤身体的东西还是我来吃吧,你得好好养着。”说罢又以极快的速度当着嬴政爹的面扫荡掉一块排骨,怎么瞧挑衅的意味都多一些。
盯着扶苏瞧了会儿,嬴政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帮自己把床榻上的小几拿下去。虽然这次嬴政的病来得又凶又猛去得也慢,但康复的速度却奇快。可以打老虎是不太可能,但做点别的事情还是可以的,例如‘摘花’。
通过这次乌龙的‘生离死别’嬴政算是想明白,什么顺其自然,什么不急于一时,什么先有感情基础都是屁话,到嘴的肉就必须吃下肚,不然指不定出什么事。因此这两天借着恢复体力的空闲时间,嬴政打定主意就地把扶苏解决。不等回宫,先打上自己的印迹再说。
见扶苏把东西撤下去嬴政说道:“让守在院子里的人全部都退下,不得任何人接近,咱父子说些事。”
见嬴政说得挺严肃扶苏马上照办,叫来人把屋里的饭食抬下去,关严门扶苏跑到床边,他最喜欢说秘密。“啥事?”
温柔的看着扶苏,直至把人看的发毛嬴政这才伸手帮扶苏擦擦嘴笑说:“这么大个人吃东西还这么邋遢,叫我说你什么好。”嬴政用手指擦下扶苏嘴角的肉沫。
这些小动作他们平日里都没少做扶苏也习以为常,所以当他看见嬴政手指上的肉沫后坚持勤俭节约的扶苏立马张开口把嬴政爹的手指含住。
眼神一沉,嬴政伸手环住扶苏的腰把人往自己怀中一带,一个翻身不但把人带上床还压在了身下。“苏儿,别这样看着爹。”扶苏瞪大眼睛张大嘴的愚蠢表情却令嬴政心痒痒,低下头狠狠咬住扶苏的小嘴,一顿啃,一顿啃。
有那么一瞬间扶苏有些怀疑他爹咬得不是自己的嘴唇而是排骨。当一阵小风徐徐吹来冻得扶苏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成了白条鸡,而扒了他‘鸡毛’的大灰狼此刻眼露绿光。
“流……流氓……”想想这词不足以形容,于是扶苏马上改口道:“qín_shòu!”挥舞着自己的两只小爪子却不知是该挡上面还是挡下面。
最后因为太纠结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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