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还到了闻者色变的地步。
可也有人不怕,例如一直等着看扶苏笑话的王贲,一直与扶苏不共戴天的蒙毅,一直喜欢围观看热闹的尉缭、李斯二人,就是远在外游荡的子婴在听说此事后也马不停蹄的赶回凑热闹。
哦,差点忘了现在喜欢且有胆子看笑话的还有一人,那便是大秦帝国的堂堂国师徐福。
……
自王离娶了心念已久的长公主回家就做起了如灰太狼般的好相公,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乐此不疲。每天晚上回到家两人就腻歪在一起肉肉麻麻,惹得众人都不好意思瞧。每当这时王翦便眼不见为净的抱着自己的曾孙回去逗弄,而气得外加嫉妒得眼红的王贲责拉着龙阳拉回房。
赶走了三盏半油灯后,王离夫妇便快快乐乐牵手回房‘生产报国’,谁叫他们王家这一支人丁单薄,所有人都把无限的期望的投放在他们小夫妻身上。
王离这才一岁大的儿子不是嬴政第一个孙子辈的孩子,却是他第一个外孙。以嬴政与王贲,扶苏与王离、长公主的关系,爱屋及乌的嬴政对这小豆丁非常喜欢,出生当日赏赐不断。比起那些嬴政瞧都没瞧一眼的几个孙子,这外孙不知有多金贵。
不过回头想想也是,现在给那些皇子生了孩子的女人的身份地位都不高,大部分都是通房的御女所生。这些孩子的出生说来也有些可悲,因为他们的出生相当于是用来证明这个皇子是不是学会行 房之术和有无生育能力,讲白了就是试验品。
在扶苏出生前也有不少女人怀了嬴政的孩子,不过在某些人刻意的阻扰下没一个有命生出来。
坐在榻边王贲一边为趴在榻上的龙阳捏腰一边点数王离的不孝,最后不知为何话题又转到扶苏身上。讲起他至今还没给嬴政好脸色,弄得现在每天上朝人人自危。
趴在床上听着王贲没有道德的埋汰嬴政说他是儿子奴,龙阳歪过头横了一眼正在幸灾乐祸的王贲,讥讽道:“你还别说陛下没有为父的尊严,要我瞧你也不咋样,在离儿面前照样不敢大气出一声。”
“那怎么能一样,我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龙阳藐视道。
“为夫那是为了给王离那臭小子长脸面,免得他在咱儿媳跟前抬不起头。别管他回去在自己房里是个啥奉承模样,起码在外咱得给他点面子不是。”自辩完王贲忙再次狗腿的帮龙阳捏见捶背,哪里还有白日里大将军的气魄。
扶苏之名对龙阳来说早已是如雷贯耳,只可惜一直是只听其名不见其人,特别是在听说了扶苏从小到大的那些‘丰功伟绩’后龙阳更是想见这人一面,瞧瞧这扶苏到底是何方神圣。
双手垫着下巴龙阳问:“你说这些年来陛下都是这样对大皇子的?”听王贲说完嬴政与扶苏这些年来的事龙阳怎么想也觉得这二人的相处不像是父子,可他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毕竟自己也没做过父亲。
也许对从小带在身边养大的儿子比对其他儿子更亲近也属正常,不过父子两人一直同榻而眠可就有点那个。“大皇子一直住在寝宫朝上就没人说什么?”
“说,怎么没人说!”王贲不在意道:“不过也就提提罢了,每次谁一提这事阿政的脸就能有多臭变多臭,时间长了也没人敢说什么。也就是每年按例提出大皇子年纪渐长再住寝宫已经不适,后来阿政倒真给扶苏这小子收拾出来间宫殿,只是那时出了事便不了了之,直到几月前才正式搬走。你是不知当时有多少人后悔上书让小苏苏搬出寝宫。”王贲说这话时明显幸灾乐祸。
“什么意思?”龙阳翻过身好奇问道。
“小苏苏是搬出寝宫,不过他是直接从帝王寝宫搬进大秦历代太子居住的宫殿,即便阿政没有正式册立太子,但意思已经很明确。”
龙阳也觉得如果那些大臣知道自己上书来上去本是为了让人搬出帝王寝宫进而失宠,哪知最后却促使人家搬进了太子殿,一个个有私心的肯定追悔莫及。就是不知那嬴政是不是故意这么做。“对了,那王绾真的瘫在床上了?”
“那还有假!那天父亲从宫里出来一路上嘴都笑得没阖上,王绾那老儿被抬出宫时不止吐了血,连嘴都歪了,就这样……”歪着嘴,抽着两只手,王贲把当时被扶苏气抽了的王绾的模样学得惟妙惟肖,逗得龙阳笑得眼泪直流,大呼王贲不去戏班子简直屈才。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捂着肚子龙阳在床上打滚。“你这模样可别让你那些将士瞧见,不然……他们会以为你也……也……中风了……”
见龙阳笑得头发披散身上里衣大开王贲眼神闪了闪,一个恶狼扑食飞身上床。压住龙阳一顿狂亲,手也不老实起来。
本就被逗得全身无力的龙阳见王贲对自己上下起手眼露绿光,就差爬到墙根脚学狼叫。为了自身安全,也未免明日起不来床而被小辈们调笑,用尽力气龙阳照着没有防备的王贲就是一脚,把人踹翻下榻。“真是给你好脸了,睡觉!”拉过被往身上一围龙阳滚进榻里不再搭理撅在地上起不来的王贲。
趴在地上嚎了半天瞧没人搭理自己,王贲从地上爬起来趴在榻边对背着身子的龙阳叫道:“娘子!娘子!你还真踹啊!”等了半天见龙阳是真不打算搭理自己便主动爬上床躺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看龙阳没有什么激烈反应,于是王贲大起胆子把自己的被子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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