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礼。”拧紧被自己抓在手里的爪子嬴政‘爽朗’道,心中恨不得把这叫项羽的人踢飞到远处。
“不,礼不可废,请虞大叔受小侄一拜。”
“不、必!”受了这一拜就坐实了‘大叔’这一称呼,说死嬴政也不愿受项羽这一拜。
毕竟是嬴政的儿子在场也只有扶苏一人看出其间的问题所在。拯救下自己快要被捏碎残废掉的手,蹿到两人中间扶苏协调道:“自己人!自己人!不用多礼。”傻笑两声扶苏看向项羽笑道:“叫虞大叔多见外,大哥直呼我爹伯父就好。”不管怎么样‘伯父’总比‘大叔’好听不是。
哼,什么自己人!溜.达.小.妖.制.作
扭过头遭了一肚子火的嬴政气得身子抖了抖,猛然想起自己会遭这一肚子气追根究底全是因为这群不长眼睛的山贼。如不是他们挡路自己也不会驻留在此,更加不会遇到这头傻牛,要不是看在项羽说得真情实意没有一点恶意不然嬴政早当众翻脸。
于是,需要一个发泄点的嬴政把这一切过错都归结到的那些山贼身上,今天不出这口气他一定会多出一条抬头纹长出两根白头发。“四肢具在不思劳谷,拦路劫财其心可诛,再留世上危害百姓。”嬴政看向侍卫长下旨道:“一个不留。”转身登上马车。
没啥文化的山贼对嬴政爹的话云里雾里不明其意,只是被人这样无视到是很令他们觉得伤了颜面,因此一各个不甘被人遗忘的贼匪率先挥舞起手中的刀剑叫嚣起来。
“是!”众侍卫听见嬴政的话齐齐朝他一叩,转身冷视这一群不知死活的人。
拉住想要去帮忙的项羽,扶苏把人扯到一边。对付这些乌合之众扶苏觉得这对侍卫长他们这些一等侍卫来说简直就好比小孩子和稀泥毛毛雨啦,根本用不上项羽出手。
用力给项羽一个深情的拥抱扶苏笑问道:“大哥怎么出现这里?真是太巧了,你这是要去哪?”
一年不见,自己这贤弟不但长高也壮了项羽这才放下心,反问道:“贤弟不是回家吗,怎么和大……伯父出现在这山路上?”
“在家也是闲着所以出来见识见识世面,四处瞧瞧风土民情,读万卷书不如走千里路不是。”
“贤弟总是能说出一大推道理,让为兄不知如何回答。”
两人互瞧对方一眼顿时大笑起来,只是这听在他二人耳中甚是爽朗开心的笑却令马车里的嬴政很是闹心,醋意飘散。
止住笑声扶苏见项羽的衣服上带着沙尘明显是赶路所致,与自己这悠闲溜达的样子截然相反。“大哥这是赶路去哪?”扶苏帮项羽拍拍身上的尘土。
“沛县!”项羽笑答。
“沛县?”
拔高音调扶苏惊讶的看着项羽,没想到他们竟是要去同一个地方。只是还没等他说出自己也是要去沛县,就听项羽说道:“为兄前些日子听江湖上的兄弟说起这沛县出了个大仁大义的亭长叫刘邦,很得人心。但为兄记得弟弟说过你之所以被人抓走就是中了这人的道,于是为兄想前去一探究竟,瞧瞧他是不是那害了你的人,揭了他欺世盗名的假面具。”
不想自己一年前的随意一说这人竟然就这样记在心中扶苏顿时感动得昏天暗地,就是日后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他都不会把眉头皱一下。因为扶苏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需要眼前的项羽这样做他同样也会为了自己不皱眉头。
用衣袖在发涩的眼睛上擦了擦,扶苏发现只要与项羽在一起自己就会变得多愁善感,总是被轻易感动。“实不相瞒小弟这次也是前往沛县。”
“那我们兄弟二人岂不是又能同行!”项羽大笑道。
“是啊是啊!这就是缘分!”
“缘分,这是缘分!”
许久不见,扶苏与项羽显然有很多话要说,因而两个太过开心的人显然忘记他们还在荒山野岭,而不远处还有一伙人被单方面‘撕杀’。
能让嬴政带在身边的侍卫武功绝对没话说,所以没多久那些刚刚还嚣张的山贼便都被处理干净丢到一边。
命人把尸首扔到一边侍卫长走到车边对坐在里面的嬴政禀报道:“爷,都处理好,可以启程了。”
“苏儿呢?”
“少爷……”转头望向还在说笑的两人侍卫长只得如实禀报。“少爷还在与他那结拜大哥叙旧。”
“告诉他启程了。”
嬴政发誓绝不会轻饶了扶苏这没良心的小白眼狼,居然有了结拜兄弟就忘了亲爹。
“是!”
……
朝骑马和侍卫长走在一起的项羽的挥挥手,扶苏收回身子关上车门心情大好,早把他爹打破他的鼻子和刚刚还要与之单挑的事情的忘得一干二净。“爹,我大哥也去沛县你说巧不巧。真好,路上有伴了。”
好个屁!溜.达.小.妖.制.作
嬴政心中编排,黑着一张俊脸。“他就是你说的项羽?”
“是啊!”扶苏笑嘻嘻的点头。
“整个一傻子。”
“是憨厚好不好!”扶苏纠正道。
“哼!”白了一眼嬴政忽然想起项羽刚刚称呼自己什么大叔,他什么时候改姓了嬴政到真是很想问清楚。“你什么时候该姓了?我又什么时候改姓?”踹过去一脚。
揉揉被踢的小腿扶苏忍不住嘟起嘴,心道难不成他要到处跟人说自己姓名嬴?如果自己真这么说那他扶苏就只有二个下场。一、被人当成疯子关了,二、被人以以下犯上罪问斩。‘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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