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咱们大皇子谁还写得出这话。”从桌案上翻出一竹卷丢给子婴,而自己则拆开密封的信函看了起来。
“扶苏语录?”竹简上的字令子婴拔高音调怪叫了一声,接着打开念到:“‘自 恋’就是下辈子我一定要……投胎做女人,然后……嫁个像我这样的……男人?‘绝望’……是指在饭馆吃饭点两菜,吃第一个时:‘世上还有比这更难吃的吗?!’吃第二个时发现‘靠!还真有!’”又往后看了两眼子,婴把竹卷往旁边一丢,“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也真只有他才写得出来。”
见尉缭看信看得一脸严肃子婴敲敲桌子问:“上面写得什么看得你成了这副模样。”
“那封给丞相的密函呢?”
“在这儿,你要?”子婴把另一封信从怀里拿出来开。
“不用,一会儿你派个人送到丞相府去就行,不过你看看这个。”尉缭把夹在密函里的一张纸条交给子婴,“有何看法?”
小字条上的字令子婴的双手忍不住发抖, “这东西……真这么厉害……”激动中又参杂了惧怕。
“你觉得他们父子俩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没有十足的把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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