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小和祖父习武学兵法。”
嬴政想了想又问道:“家中还有何人?”
“家乡那水灾,如今只剩一个妹妹!”说完,少年用力给嬴政磕了三个响头,哭道:“贱民犯了秦律理当受罚,可请这位爷能让贱民先把这饼送给家中生病的妹妹。”少年搂紧怀里已经脏掉的饼。
眼前的少年临死都想着自己家中的妹妹令正在数钱有没有少的扶苏有些动容,于是偷偷拉扯嬴政的衣服。“爹……”
拍拍扶苏的背嬴政看着眼神坚定的少年,“你叫什么?”觉得这是一个可造之材。
“贱民李信,请这位爷开恩!”又是三个响头,磕得满脸鲜血。
李信!
‘噌’的转过人头,扶苏手里还未清点数目的钱袋掉到地上,这下一会儿还得从数。
他用球踢了秦朝大将李信的头……这真是……赚到了!
扶苏激动不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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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29,秦国大将王翦、王贲父子二人领军攻打赵国。
秦国灭韩后野心昭然若渴,赵国君主迁不得不把镇守赵国北部边境抵御匈奴的大将军李牧召回,率军抗秦。
李牧主外带兵应激秦军,副将司马尚主内力保军粮不缺。
李牧这人用兵如神,曾大败匈奴,一仗歼敌十多万人,最后只有匈奴单于逃走,十几个小部落也投降赵国。
这一仗匈奴吃了大亏,此后十多年再不敢接近赵国边境。
因李牧善战,秦军虽有名将王翦,可这灭赵之战相持一年多仍毫无进展。
秦国此次伐赵筹划已久,所以哪怕是僵持多时王翦也并不担心会有粮饷短缺动摇军心的事情发生,可他担心的是战事停滞不前会影响军队打仗的士气。
坐在主帐大营中王翦反复看着地图,这张地图他看了整整七年。
端着晚膳走进帐内,见父亲还在苦思攻城之事王贲把饭菜放到桌案上说道:“父亲还是先用晚膳,随后我们再想办法。”
点点头卷起地图,王翦吃了一口问道:“这几日离儿可好?”想到这唯一的孙子王翦便觉得安慰。平日里没有个正行的家伙上了战场竟像换了一个人般,头脑冷静,不骄不躁。
“好着呢!”想到自己那不知何时动了春心,晚上总偷偷拿着姑娘荷包看的儿子王贲就一肚子火。“说不定咱们班师回朝时您就有孙媳妇了。”说的有些酸。
“孩子大了总是要成家的,男人有了担当才会奋发,”吃了两口饭王翦放下碗筷继续道:“你我父子二人长年在外打仗,离儿的娘死的又早,这孩子……唉……对了,你有没有问他是哪家的姑娘?咱王家不讲什么门当户对,只要离儿喜欢而那女子又出身清白便可。”
“这个父亲您就放实了心,您孙子眼光高着呢,儿子还是把人叫来让他自己跟您说。”走到门口命人去把王离叫来。
“听说他和大王子的感情非常好?”
“嗯,还有蒙恬家的蒙鸿,他们三就差穿一条裤子了,那未来孙媳妇还是大王子帮他给‘骗’到手的。”
刚从河边洗澡回来就听自己的祖父和父亲找他,于是王离连衣服都没换便忙跑过去。“爷爷,爹,是不是想到灭赵的法子了,我要做先锋!”掀开帘帐嚷嚷道。
白了儿子一眼,指着衣衫不整的王离对王翦说道:“爹,这就是您那宠着的孙子,没个正行儿。”瞥了一眼儿子脖子上挂着的荷包,“你爷爷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这话问得直接,使得大小伙子王离羞红了脸,“嗯……”点点头。
那扭捏的样子差点让王贲吐出来,骂道:“装什么,人家女方的荷包都挂在脖子上还害什么羞!”
“荷包?您说这个?”王离掏出脖子上挂的小荷包道:“这个不是……这个才是……”指指身上的里衣又红了脸。
“那荷包谁给的?”王贲皱眉。
“扶苏啊!他说这是……这是……哦,我想起来了!”双手一拍,王离说道:“这是临出征时他给我的,说没事挂着有保平安之效,有事打开会令人在无助时茅塞顿开……对,就这么说的!”
王翦和王贲对视了一眼,心中不明为何这扶苏会送王离荷包。“你可有打开着这荷包?”王翦问。
“有,可孙子看不懂,这才在夜里睡不着时拿出来想想。”
“里面有什么?”虽未与扶苏接触过,但从儿子王贲和其他副将口中得知当日点将台上的事和军中传闻,王翦便觉得这大王子扶苏不简单。
“一个名字。”
“谁?”
“郭开!”王离看向王贲和王翦,“爷爷和爹可知这人。”
不屑的哼了一声,王贲冷笑道:“郭开,赵王的宠臣,贪得无厌陷害忠良……爹!”说道‘陷害忠良’四个字王贲激动的看向王翦。
摸着摸胡子,王翦也看向王贲。“这大王子果然非同凡响,他日老夫定要亲自相见!”大笑起来。
父子俩大笑,独留王离一人一头雾水不明其因。
第二十五章、好奇的代价
咸阳城王宫里的大王子扶苏殿下每日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空闲时想想如何把《二十四孝》里的孝道占上一半好‘流芳百世’,可那被他送出宫外的燕国太子丹可没有这么好命,还有闲心想这些。
一路上抓捕不断,身边只有一个侍女的太子丹还未离秦身上的盘缠就已用完。为了躲避秦军,一处出咸阳城太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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