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燕王意用亲生儿子的头颅来请求秦国原谅刺杀一事,并表明这事都是有太子丹一手策划,其他协从也都已经正法。而且……”
“而且什么?寡人只知道这太子丹还活着,只要他活着就会一心想着怎样与大秦对抗!”
“不!不会!”抬起头,尉缭声音微颤道:“他不会再想方设法与秦为敌,因为……因为……他……他……已经疯了……”
……
偷偷瞄眼桌上的果脯和肉干扶苏没好意思伸手去拿,爪子转了个方向把热乎的茶杯推到自进屋就一言不发的王贲面前。溜.达.小.妖.制.作
“干爹,你瞧这父王也不知道跑到哪个温柔乡里去了……要不然你先回家睡上一觉吃过早饭再过来,你看怎么样?”搓搓手扶苏问道。
能让一个铁血的汉子红了眼眶险些就要落泪,肯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虽然好奇的要死但扶苏好歹也懂得这时自己是怎么也不能表现相出来。因而他只能强忍压下这突然烧起如熊熊烈火般的好奇心。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让王贲快些回家洗澡睡觉,自己也好解脱
拿过桌上的杯子王贲也不管这沏茶的水烫不烫张嘴就是喝了一大口。
用力攥着手里的杯子好似要把身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握着杯子的手上。“臣想出兵魏国。”说完王贲抬头看向扶苏,脸上的神情和眼中的坚定把扶苏震在原地。
胸口一窒,扶苏藏在衣袖里的手微抖,他被王贲身上的气势吓到。这是只有长久率领千军万马征战沙场,只有在战场上才能练出的气魄。
咽咽口水扶苏强装镇定与王贲对视,并故作轻松的笑道:“干爹可是找错人了,这事还是待天亮后亲自找父王吧,身为大秦的将军干爹怎会不知这天下兵马只有一个人可以调动,而这人绝不是扶苏。”
“微臣知道这事是令大王子为难,但此时也只有大王子可以帮王贲!”
扶苏盯着王贲久久不语,此时攻魏绝对不是一个好时机。秦军连续作战,如今刚刚纳进韩、赵两国疆土,安抚民心压制暴动才是首要。更何况秦国如今有三分之一的军力镇守在原赵国的边境处,一面围攻燕国,一面防备匈奴趁机获利。剩于的三分之二兵力还没有从赵国之战中缓过劲来,而且此时开战粮草也不能做到万无一失。
连自己这个不懂行兵打仗的人都知道此时绝对不是公道魏国的最好机会,这些身经百战的人又怎会不知,他那为了一统天下的爹也绝对不会愿意冒这个险。
所以马上出兵魏国根本不可能,最起码还要等上一年。
“将军,想必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不用扶苏说明您也该清楚的很。我不知道将军为何深夜进宫要求出兵,但我想将军也不想看到大秦几代君王和将领的努力毁于一旦。”
扶苏不想管这事也管不了这事。军权永远是所有猜忌的导火索,他没有资本去堵自己触碰了军权后的下场,这不是他能过问的事情。
他爹嬴政可以容让自己在军队里混个好名声,但一定不会容忍自己干涉军务。站起身伏苏朝王贲作揖弯腰叩礼道:“恕扶苏帮不了将军,请将军也体谅一下我的难处。
大概是从未见过扶苏一本正经的样子王贲发愣了一下,随后也想起自己的要求是过分了,秦律里规定就是太子如无君上允许也不得干涉军政要务。
思及到此,王贲起身朝扶苏单膝跪下。
“微臣一时失言还望大王子赎罪,臣只是……只是……”双手攥紧低下头,王贲一脸的悔意,后悔自己当初竟然还让那人回魏国,以至于现在……
见王贲这副样子扶苏虽然猜不到究竟如何,但也能猜出个大概。“干爹执意要领兵攻魏可是因为有什么人在哪需要……”
王贲不语,但扶苏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人可是对干爹很重要?”
“如同我命!”此话回答的毫不犹豫。
‘如同我命’这四个字令扶苏恍然大悟,能用比喻的绝对不会是亲人和朋友,只能是爱人。
虽不知能让王贲至此的人究竟是谁,可扶苏对王贲到时敬佩的很。
“苏儿有一法不知干爹可愿一听。”
“大王子请说。”
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扶苏清清嗓子说道:“这出兵肯定是不可能,但苏儿想干爹如向父王借些身手厉害的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反正干爹的目的是救人,只要把人弄出来就是好结果。而且比起出兵,这样救人更快些,只是……危险了一些,干爹可要想好。”从嬴政对王贲、蒙恬和蒙毅的态度,扶苏便觉得在不动国之根本和不影响国之要事上他爹对这三人的要求宽松的很,更是时常‘嘴硬心软’。
听了扶苏的话王贲顿时一扫心头乌云。其实这些他本就该想到,只是事关‘那人’王贲也只能应了‘关心则乱’这话,变得一根筋变通不得。
“谢大王子提点!王贲感激不尽!”
瞧王贲由苦大仇深变成开嘴的西瓜,扶苏确定自己终于可以上床睡觉了。“时间不早、,干爹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天亮后再进宫找父王商议,顺便想个能说服父王的法子。”
“言之有理,那臣告退!”话音刚落王贲的身影便消失于殿中,哪里还有刚进殿时的沉重。
看着忽闪的殿门扶苏的嘴角抽了抽,脱下外套爬进被窝里。本想等等他那去洗澡结果一去便没了踪影的爹,可是他实在他太困,因而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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