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小公子。”
每天在朝堂上围着军政大事转,朝堂下围着儿子扶苏转。其他子嗣除了过年过节过寿外嬴政还真没机会瞧上几眼,因而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一个住在锦梅苑的小儿子。
吃过晚饭嬴政坐在寝宫的书房里批阅白天没有看完的奏简,而扶苏则坐在一旁无聊的磨墨。
阖上手中的竹简在频频打瞌睡的扶苏头上用力一敲,嬴政说道:“听瑶娘说你今天在御花园里跟一个小家伙玩得挺开心?”
“是啊,长得倒是蛮可爱的,特别是要被逗哭的时候……让人更想把他弄哭。”抖着肩膀扶苏咯咯的奸笑起来。
“你喜欢?”嬴政突然变得严肃。
没有发现嬴政的不对劲扶苏玩着手里的砚台,“也没多喜欢,除了小高和小闾,他目前是唯一愿意和我亲近的‘弟弟’。”说完抬头看向罪魁祸首,撇嘴道:“都是你,让他们从小嫉妒我,排挤我,让我成为他们和他们母妃的眼中钉肉中刺。现在他们看见我不是横眉冷对就是献媚讨好,哪里像是兄弟,都是心眼子和他说话累得很,处处等着揪我的过错。”
“帝王家里哪里有兄弟。”嬴政听完儿子的苦水不在意的笑了起来。
“那你和小叔算什么?”提到子婴,扶苏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个神出鬼没的人了,不知又跑到哪里去了。“我大病一场他都不来看我,亏他还说事事头一个想着我。”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溜.达.小.妖.制.作
“子婴是我一手带大,最艰险的日子也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这不是普通兄弟可以比得上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哪天我也养一个,偷偷摆出‘唧唧歪歪’的嘴脸扶苏心中不忿,殊不知被嬴政看个清清楚楚。
像儿子这么大时就自己已把小小的子婴待在身边,嬴政笑笑铺开奏简刚看上两眼便转念想到自己的计划,于是又把东西阖上叫进守在殿外的赵高:“住在锦梅苑的是什么人?”
“启禀大王,现今住在锦梅苑的小公子其生母是落水而亡的黎嫔。当时小公子才两个月大,大王命奴照看小公子,于是奴自作主张把他安排进朝阳暖和的锦梅苑,还望大王赎罪。”
即便不记得自己的小儿子,嬴政也记得黎嫔这个女人。如果不是怕黎嫔的事情会让人;联想到扶苏的身上,嬴政哪会收起对这小儿的厌烦装慈父命人照看好这小东西。
“苏儿要讨过来养这个弟弟吗?”嬴政点点扶苏的额头。
被嬴政脸上的笑容吓了一跳,扶苏马上摇摇头。他也就是想想自己哪里会带孩子,况且扶苏总觉得他爹嬴政这样问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这次扶苏还真没冤枉嬴政,他确是有阴谋,因为他要让扶苏亲自动手养出一个乖巧听话的傀儡,以备日后不得不用之时。当然,这些话嬴政是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明,也包括扶苏,知道事情的人越少也越安全。
自己都养不明白扶苏可不想带着一个拖油瓶,因此马上回绝。哪知他爹嬴政这次态度非常坚决,直接拍板定下不容再议。“我又不会……”
“不用你,赵高以后小王子就有你负责,苏儿只要记得时常过去瞧上一眼别生疏了就好。”
“儿子知道了。”扶苏无奈点点头,又玩起砚台。
那日偷听到夏无且的话后赵高便知道这受宠的大王子是不可能登上王位,失宠在所难免。可连续几日下来不但不见嬴政冷落扶苏反倒还更加宠溺,比起往日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令赵高不得不寻思起嬴政的心思。
跪在地上赵高磕头道:“请大王放心,奴定当照顾好小公子。”能直接照顾君王留在身边的王子这对当奴才的人来说是至高的荣耀。 “禀大王,小公子马上便要百日命名,宗祠已经把起好的名字呈上请大王过目定夺。”把刚刚从宗祠那边送来的名册上交给嬴政。
除了扶苏的名字让嬴政费事想过外,大部分小孩的名字嬴政都只是随意在上报的名册里选一个。打开奏简看了看上面写的名字,嬴政拿笔在离手最近的一个名字上圈了个去圈。“就这个吧,剩下的你去安排。”把名册人给赵高。
“是,奴告退!”朝嬴政和扶苏拜完礼赵高退到殿外。
杵着头扶苏对嬴政敷衍的起名字行为很是唾弃,心道这人真是既不负责,都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清楚被他画个圈的名字是什么。“我的名字爹也不会是这么‘随性’取的吧?”
当然不是!被人怀疑和误解令嬴政很不高兴,想当初他为了给扶苏想名字不知道翻了多少诗词典故。就是因为上次起名字被伤到,所以自那之后嬴政最反感的事情起名字,因而每次起名子时他都是能多敷衍就多敷衍,后来更是直接在起好的名字上随意画圈决定。
“你名字是我亲自起得!”觉得很没有面子嬴政照着扶苏的脑袋就是几个爆栗。
“什么你起得,明明是剽窃人家的歌词!”捂着被敲打的脑门扶苏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嬴政极有气势的冷冷一瞟,吓得扶苏小心肝一颤,连忙摇头否认。
见嬴政看起奏简不再搭理自己,扶苏老实当起小书童在一旁研磨。“爹,你真记得刚刚圈了什么名字?”
“嗯。”
“什么?”扶苏敢打保票嬴政肯定不记得。
深思冥想了好半天嬴政一直没有吭声,眼睛直直盯着手里的奏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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