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卿眼神可怜地看他。
萧七一脸正气地用眼神瞟瞟自己的大腿。
关卿:“……”
这个狗东西, 什么时候都不忘调戏他这个良家少男!
尺八见关卿执意不肯上座, 只好默不作声地又给他搬了一把椅子来搁在了萧七旁边。
关卿忙不迭地并起双腿, 挺直腰杆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委屈地和萧七悄声说:“刚刚我是不是差点凉了,好可怕哟。”
谢仪裙子下面钻出来的那些白骨真得好恐怖, 他以为今晚是自己要化成肥料, 帮助纳音大儿子们茁壮成长去了。
萧七嘴角一扯:“你的演技再逼真点,说不定我就信你怕了。”
关卿马上“嘤”了出来:“人家真得好害怕, 需要大金镯子,大金链子才能开心一下。”
萧七:“大金链子没有, 大金棍子要不要?”
关卿不由地向他两腿间瞥了一眼,闭嘴了,心中嫉恨地直咬小手帕。他偷偷摸摸地看了眼自己的关小鸟,不禁悲从中来,大家都是呼吸一样的空气,吃一样的大米,为什么他的辣么粗!辣么长!
尺八看方筱惊魂未定地坐在椅子上长久不说话,又给了她倒了一杯温水。
方筱连喝了好几口水,像是才平静下来,她的十指紧紧握着水杯,手背上一根根青筋凸起,让人感觉下一秒这个脆弱的玻璃杯要被给她生生捏碎了。她的周围坐了一圈人,有种仿佛在审判她的错觉。
如果她能赶在纳音死之前来,就不必和只猴子一样被众人围观了。不过,如果纳音没死的话,十之八/九也不会见她。
众所周知,定坤观纳音观主对客人的挑剔得令人发指,不是你有钱有权就能求他踏出定坤观一步。无数人求爷爷告n_ain_ai地希望请他出山救人一命,或者改运换命,但是绝大多数人连定坤观的大门都进不了。但定坤观在社会各阶层的人脉却一直保持的广泛良好,虽然观主难请,但底下六道的道主还是比较容易见面的嘛。
像方筱这种唱了几首歌火起来的小明星,别说纳音了,可能连谢仪她们的门都进不去。
说到底,今天这场局谢仪唱了白脸,王一献貌似是和稀泥的和事佬,实际上他的目的和谢仪一样,只不过换了个曲折委婉的方式,让关卿知难而退。
关卿心里很清楚,如果他识相知难而退了也许还算个不错的结局。如果他没点眼色,执意蹚进定坤观这趟浑水,接了方筱这个案子,中途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保证。毕竟妖魔鬼怪不讲道理,只要人命。
萧七没有吓他,这个世界的法则和他所成长的那个世界完全不同。
他以前的世界如果是明,那么现在他所处的便是世人看不到的“暗”,这里充斥着癫狂发疯的厉鬼,还有只懂杀戮的妖魔。
方筱看着周围的人,找不到焦点的眼睛突然看向了唯一比较面善的关卿,尴尬地朝他笑了一下,缓解自己被围观的压力。
关卿被她看得愣了一下,条件反s,he地也向她笑了一笑。
萧七冷冷地开口:“有话快说,我们按秒收费,你已经浪费了五分十七秒,等额换算,市中心半套房子没了。”
关卿:“???”
你是魔鬼吗?魔鬼都没你这么抢钱的啊!
方筱被萧七吓得一瑟缩,脸色发白地不敢再看向萧七,直直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过了一会轻声说:“我是最近半年发现自己不对劲的……”
萧七又冷冰冰地开口打断她:“如果是整容事故或者是又请了乱七八糟的古曼童什么地,我建议你出门右转,要么去打12315,要么把家里供着的破东西扔出十万八千里再一把火烧了。”
方筱被他怼得看上去快哭了,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没有。虽然圈子里很多人从泰国请古曼童,但是我从来不信这些东西的。我要真信了,这些年还会这么半红不火吗?”
萧七淡漠地说:“我想你弄错一点了,就算请了古曼童,也要看你有没有命供它。你自己也算圈里很多人养这玩意,你们圈里出了几个天王天后?”
方筱哑口无言。
谢仪忍无可忍:“萧七,你能不能像个男人,让人家把话说完?”
萧七低头撇撇茶沫,喝了一口茶,他喝茶的姿态很优雅,不像秦鉴那种一板一眼教科书般的姿势,而是带了一丝漫不经心的悠闲:“谢道主,这种小生意你明明已经不耐烦地将椅子上的漆皮都快抠下来了,还让我有点风度,像个男人。我像不像男人,关卿知道。”
关卿:“……”
我,我……凭什么知道???
谢仪的脸颊因为愤怒而通红,瞪着萧七的眼神恨不得从他身上挖下r_ou_来。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观主突然把y-in一道的官符交给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但从无数次打交道的经历让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不是他有多道行,也不是他多有资历,只是因为他狠。
纳音观主亲手调/教出来的人,怎么能不狠,所以她才更恨。
纳音总是对莫名其妙的人格外宽容和慷慨,至于其他人,大约在他眼里连尘埃都不如。可偏偏她就喜欢他那样的性格,那样的容貌,直到他死了,她的喜欢转变成了恨意,因为他的死亡而永远无法化解的恨意。
谢容拉住要发飙的谢仪:“七爷说得也没错,这笔生意到底是挂着定坤观名头接的,慎重一些也好。”
方筱可怜巴巴地看着萧七,又看看谢仪,最后还是关卿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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