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上管仲?”
“没有,不过看到了苏明远留下的记号,这家伙要先进伏击圈去看看,不知道夜老虎的那帮人在里面怎么折腾呢。”
听完了孙静的这句话,萧白又抬起头来瞅了叶绝那一眼,端端的是意味深长,叶绝无语的白了他一眼,继续把那些干肉都收拾好。
他们每个人的装备都不轻,再加上这些肉干分摊到每个人头上也得有十几斤,不过还好,对于这帮子常年被蹂躏的利刃士兵来说,这点儿负重他们还是承受的起的。
再次出发之后,他们采取了叶绝的那条路线,朝着地图上的那条河流进发,距离他们不过三公里的路程,他们需要尽快赶到那里补充水源。
这一路上相当顺利,昨儿夜里的狼群早没有踪影了,那些野外的捕猎者可能也是发现了深山中陌生的三个入侵者,越是顶级的猎手越是能够辨识自己和敌人的差距。
很快的,这一行三人就到达了那条河流,阳光下的河水显得异常清澈,孙静早都溜到附近的大树上观察警戒,萧白和叶绝过去取水,河边上有不少动物的蹄印,还有些看起来应该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
叶绝指着河边淤泥上的几个爪印,朝萧白笑的促狭,摸着下巴故作惊讶:“嘿,队长,这不是你亲戚么?”
萧白捶了他脑袋一把,把所有的备用水壶都灌满了,叶绝则将长裤脱下来堵在一条半米宽的支流上,不一会儿裤筒里就钻进来了几条鱼,叶小爷乐得颠儿颠儿的把那些鱼扔到河岸上准备刮鳞片。
又蹲着摸了一会儿,叶绝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拽上来一看,居然是一把枪。
“?!”很无语地把那枪托在鼻子下面瞅了瞅,并没有上子弹,也没有任何血迹,看来丢枪的那个倒霉蛋应该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萧白也蹭过来对着那把枪研究了半天,猜不出来到底是谁丢的,没过几分钟,宽阔的河面上又漂过来一个包裹,被河水打湿了,颜色都成了黑色。
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等到萧白把那个包裹拖过来,从里面翻出来好几双加大码的备用袜子,蹲在地上研究的这两人也基本都猜到了这包裹和枪到底是谁丢的。
之后的几分钟里,他们又从河里捡出来一件外套和一条裤子,等到孙静躲着的那棵树上传来了夸张的笑声时,萧白和叶绝每人手上都拎着点儿东西,望向河水上游的方向,待看清了往这边疯跑的那个人是谁,这两个人的表情简直堪称精彩。
只穿着条裤衩的管仲,正一路朝他们狂奔而来,嘴巴里还大声叫骂:“操,老子的裤子,你他妈的老子抓到你了把你丫的大卸八块!我操你姥姥的!”
管小贱像是台黑色的重型坦克,汗水不停地顺着额头流淌,接近棕色的皮肤被汗水包裹着,阳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忽然在原始森林里看到这么一个几乎是裸奔的人,不得不说还真是充满了喜感。
孙静估计也是被他逗乐了,手指一扣,一枚空包弹准确的打在了管仲脚下,这孙子立马气得跳脚,大喊:“哪个兔崽子偷袭你爷爷呢!”
转身看到河边上站着的萧白和叶绝,管仲眼睛瞬间瞪得倍儿圆,浑身都止不住哆嗦了一下:“队长……”
“你这是……”萧白皱了皱眉头,语气带上点儿痛心疾首:“刚在山里野战回来?”
管小贱两眼发黑,一脸冷汗的干笑,叶绝无语望天,硬憋住无限吐槽的冲动,他是不是说过很多次了,萧白讲的冷笑话从来都不好笑。
等到孙静也从树上蹦下来了,管仲才无限痛心的说起了自己的惨痛经历,原来这家伙也是看上了这条河想要补充水源,到了河边之后也是觉得这河水比想象中干净太多了,加上自己一天一夜的急行军又出了一身臭汗,所以想在河里顺便洗个澡。
不过,这倒霉蛋子刚把衣服都拖到只剩下一条裤衩了,几条水蛇居然就把他的装备给卷走了,管仲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所以才搞的装备和衣服都没了,气的他一路朝下游奔过来,跑了也没多久就碰到了他们三个。
把这些倒霉事儿都讲完了,孙静早笑的瘫在地上起不来了,管仲一张黑脸涨得通红,叶绝是硬憋着笑,使劲在比他还高了有半个头的管仲脑袋顶上摸了一把,一本正经地说:“我得去感谢那几条水蛇,要不然我们三儿就得喝你丫的洗澡水了,对了,我说管仲你该没有在河里拉屎撒尿的习惯吧?”
“……”感受到另外两人投向自己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杀气,管仲囧的不行,赶忙把孙静搭在枪上的手拽下来,捂在自己胸口,无限深情的说:“静静,你最了解我了,我哪有那么恶心。”
孙静颇为鄙视的瞪了他两眼,赏了他两个爆栗,然后把他的装备踹过去,不屑地说:“赶紧烘干了,准备上路。”
确实,闹也闹过了,笑也笑过了,这些玩笑话也不过是苦中作乐,野外生存训练这种东西向来不是个美差,听起来好像挺有意思,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那是真苦啊,所以能早点儿完成任务结束训练对他们来说也都是解脱。
四个人聚在了一起,算是一中队各个项目的顶尖人物又集合了,何况前面还有一个开路的苏明远,奇兵贵精不贵多。于是,他们立刻决定,放弃去第二条河流的方案,直接从现在这条河流后面的山谷插过去,山谷后是一道险崖,极难攻入的天堑。
由那里进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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