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
“唔……你猜不到啊,我来告诉你吧,那是菊花哦~~~你知道菊花还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额……我只能说,它是一个美丽的洞,会让你进去了就不想出来的洞,嗯……是个很销魂的地方,这样吧,我等会进城买点书给你看哈哈……”
小姐这不是在带坏小孩子嘛……哦,别误会,她说的小孩子是……
之前的饮食教育法没有用,所以许栩决定,必须还是要从最基层的教起,比如现在,她就应该非常认真地给叶修上一课关于人体秘密的探索。
手里一团*的东西很不安分,一直动啊动啊动不停,害得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来抱着这个缠人的娃娃。
没错,她说的小孩子就是这位笑得很开心的两颊的肉都堆到了一起的娃娃小朋友,虽然他很小,小到不应该听懂这些东西,可是小玫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孩子知道点什么,你看他,不安稳地翻来覆去,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上,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眼里发-射出的兴奋光芒,她才不会相信这个娃娃什么都听不懂呢!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小孩啊……娃娃脸上的笑容分明和小姐淫-荡的笑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欸……不对,不应该是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仆吗?切,她和小姐才不像呢,她才没有小姐那么……花痴花-心外加烂心的大萝卜呢!
所以啊……她是唯一一个在小姐多年的荼毒之下还坚强活下来的人。
天色已近垂暮,马车也堪堪驶近一个市镇,太阳光已不似白天那么强烈,反而变得愈发柔和。
“小玫,到哪里了?”车厢内传来许栩的声音,小玫很奇怪,小姐几乎从早上就开始和叶公子说话了,而基本上都是小姐在自说自话,她还从来没听过叶公子说过些什么呢,小姐累不累啊……这样想的,小玫回答道:“快了,小姐。”
“小玫你办事效率好低啊,我还赶着去吃晚饭呢,照你这样我们找不找得到住的地方都很难说。”
哈,一个什么都不做的舒舒服服坐在车厢里的没赶一会儿马车就说自己累了要下车休息的到底是谁!还敢说她,哼!小玫翻了个大白眼,只是没敢正对着她家小姐摆弄这个表情。
可是她能怎么样呢,再怎么说,那也是她家的小姐啊……小玫大青天的竟然开始做起了白日梦,什么时候她也能翻身做一回主人啊……
车厢里突然飘出来一句:“想都别想!”像是在回答着小玫的痴心妄想。
“……”她家小姐上辈子一定是专制地主婆,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小玫吐槽,把气全撒到马儿的身上,重重地甩了一鞭子。
马儿被这么一激励,一改原先慢慢吞吞地颓废样,撒开蹄子狂奔了起来,马车上的人惯性地向后一倒,没撑得住,尽失了许栩大家闺秀?的风范。
“修,你怎么没往后倒?”许栩身上还趴着一个胖嘟嘟的小胖子,可把她压死了,心口差点就没喘过气,费尽力气地爬起来却看到叶修仍是好端端地正坐在那里。
叶修瞟了她一眼,给她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
“修的定力好强哦~~~”许栩不禁拍手叫好,马车这么激烈地颠簸中,修杯中的茶水依旧平静无波澜,不起丝毫的涟漪。
许栩还记得小时候师父硬要教她学武功,一开始练得也是定力,许栩永远都不会忘,师父是怎么让她站在一个圆桶上面,头上顶着一本书,书上再顶着一杯水,怎么让她在花园里走来走去不许一滴水掉下来的悲惨生活。
结果后来她还是辜负了师父的希望,杯子不知道砸了几个,身上也摔了好多的伤痕,师父只得捋着大白花胡子摇头叹气。
所以修居然能练成这么强大的定力,许栩是打心底里佩服的,本就欣赏叶修的许栩又生出了一丝崇拜之情。
这样的修能依赖她,也是一种幸福吧?
许栩苦恼地看着手上一叠的请柬,虽说只有五张,可这难度系数实在是忒大了点,许栩虽孤陋寡闻,江湖上的事情大约就知道个天下第一第二的排名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花边新闻,但是某些严重影响了江湖秩序的大事尤其是那些烦恼了小飞的事她还是略知一二的:呐呐,比如她手里的这第一份,邀请的是石墓派的当家掌门霍云天。
石墓派也是江湖上一个响当当的门派……嗯,大概是,因为她也不大清楚,曾经听小飞提起过一点点,此门派附近有一座石墓,因此他们的祖师就以石墓为名创建了该门派,欸?在这方面倒是和小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许栩想,小飞也是这么潦草地应付了自家山庄的名字的a;
石墓派传到这一代是第九代了,在江湖上也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第九代的掌门人不知道是和明扬山庄结了多大的仇怨,竟然脱离白道也就是小飞代表的那一方的队伍,当然,他也未曾归附魔教,而是选择了中立,也就是从那一年起,武林大会上再没出现石墓派的代表。
小飞想要拉拢石墓派是有一定原因的,首先,最重要的一条,石墓派在第八代到第九代掌门人的这期间,竟然总揽了全国的水道事业,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办到的,有人说是通过非法的手段,也有人说他们表面上未投靠魔教,实际上却依附了朝廷,若不是朝廷给他们的权利他们哪里有可能做到这一步……等等等等,众说纷纭,谁也不知道真假。
小飞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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