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猫说小八是他儿子,片儿警顺杆儿爬,说我正想认一干儿子,我不能拆他台啊,跑去买了一特豪华的鸟笼送给大猫。
要说这鸟笼还真不便宜,但看大猫乐得嘴也合不上了,值!
临分别,大猫一句话给我尴尬坏了,他说:小八,叫干爹。= =|||跟大猫的矛盾似乎就这么化解了,片儿警边跟我邀功边往我家走,其实他跟我并不能算是顺路,多次,我在上楼之后从窗户往下看,他都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他是做了功课的,为了我跟大猫。
其实,片儿警是老板,我跟大猫关系是好是孬都与他没什么直接关系,反正谁折腾,也不敢跟他面前折腾,但,他今儿还是这么做了,说没感觉是假的,他这是为了我好,傻子都看得出来。
“哎,中午在我家吃吧,我做饭。”
“啊?”他张大嘴一脸不可思议。
“听不懂中文?”
“你说真的?”
“假的,你别来。”
我转身进了菜市场,快走了几步,没几秒就听见后面儿片儿警的脚步声追了上来。
“哎,何岩。”他脑袋低下凑近我叫我名字。
“说。”
“你不躲我了?”
“啊?”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习惯性又装了个傻,他脸一下子晴转y-in。
“躲你还把你请我们家去?引狼入室是怎么的?”我补充一句。
“真的?”
“嗯,真的。”我站住,给了他一确定的眼神。
“何岩,我突然不想吃你做的饭了。”他脸上又犯难。
“想吃馆子?”
“想吃你。”
我俩就真的什么也没买,直接回了我家,他进门抱着我就往床上带,我地上的碟片儿跟各种导线被他踩了个乱。
片儿警的吻,很轻,他的唇很s-hi润,印在我身上,我觉得他把我当成易碎品,一点儿劲儿都不敢使。
我去拉他裤腰松紧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看我,我笑着吻了他的鼻梁,之后他好像隐忍了许久突然爆发一般疯狂起来,我被动得承受着,我以为他会粗鲁得进入我,弄疼我,可他没有。
在我身上,他一边粗重得呼吸,一边告诉我他知道我迟早会是他的,我咬了他的耳垂,劲儿挺大,他用力顶了我几下后,了。
我知道这种时候不该想起别人,但脑子里,白天就又那么钻了进来。每次与别人做,无论是跟谁,做完我总会想到白天。
片儿警问我在想什么,我违心的回答:想咱俩以后在工作室该怎么处。
第04章
白天
我不是个信命的人,一点儿不信。北京长大这么多年,一次雍和宫没去过。我就不拜佛烧香,我他妈不迷信。
可,此时此刻,我发现我似乎被‘神‘的手给玩儿弄了。
今天也是跟rocklive
house演,俩礼拜连着在同一个地儿机会本就少,毕竟大家都是赶场子,时间安排上一般会岔开。赶上不说,再赶上相同听众就更神了。我意思不是他就是追我们的,我意思是这位一定时常固定在周五来这家pub。
但其实所谓命,大概还是由于人,我要不问呢?
可寸就寸在今儿抽签儿我们最后一个演,寸就寸在美怒来了,听说演的晚就拉了阿杰跟志高吃饭,寸就寸在……听说演的晚文森要迟到。
卖票的明子又是一话牢,每次我过来都不停的跟我絮叨。
我就没管住我那嘴,问,“那人是常来吗?”大手一指,就奔着角落里那男的去了。我不认识他,但我记得上礼拜五他是跟何岩一帮一起的。那么一个不起眼儿的男的如果不是因为何岩我不会记住。
“是啊,那丧尸。”
“啊?听大死的?”这j-i巴名儿起得,听着就让人挫火。
“你真幽默啊,我们这儿什么时候办过大死y?”
明子笑,我也跟着笑,“你跟他挺熟的?”
“谈不上,那人不怎么爱说话,每次都是八点来十二点走,点一打啤酒。也就上礼拜例外,还拉了几个同事来。”
“哎呦小伙儿,记性不错啊。”
“那是,你看我干嘛的,这卖票不盯着人啊?”
“咳,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他同事你都记得。”我尽量满不在乎,反正明子也是一没心没肺的主儿。打飞哥接手这家pub他就跟这儿了。要说也算一传奇人物。没人知道明子多大,也没人明白怎么明子一看就知道谁逃票,并且,也没人懂得怎么这孩子这么不讲人情,赠票几张就是几张,多一个人不让领。
“哦,记得,因为那回我跟他说话最多。”
“呦嗬,一帮子打算逃票的?”
“白天你丫嘴真损。”明子乐,喝了口啤酒,“不是,这小子不常来么,我每次都企图跟他多说几句,完了他不怎么爱搭理人,他来了得……两年了吧,飞哥没接手之前他就常来,认识也算挺久,可我就知道他叫丧尸。上礼拜五他不带了一帮嘛,我本来也没惦记扯会儿,就听他们叫彼此挺逗的,什么……你等我想想,巨逗,哦,片儿警?大猫?什么之类的。完了我就乐呗,然后他们中间一大高个儿,看着奔一米九,问我乐什么。我以为丫的不服,就说乐你们名字怎么了。他倒是话挺多,说咳,一帮老同事,喊习惯了。完了我就跟他喷起来了,他说他们都华文大厦那游戏公司的,什么什么的。”
好么,你看,你要想打听什么,问明子准没错。
华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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