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后,戏子终是忍不住爬起身来,寻思着还是得去行止哪儿走上一遭,至少,得将这令牌的意思弄个明白。
一路上将所有要说的话都细细琢磨了一道,末了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纰漏后这才在行止门前站定,手还未触及门板就听得里头传来他的声音,沉稳得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控:“进来吧。”
推门而入,霎时便闻到一股隐隐的暗香。
桌上是浅浅的一杯残茶,早已冷透,行止就在桌子后头坐着,沉沉的黑眸压向他,不言不语。
还是净莲先开了口。
“以前的事,与他无关。”
一句话说完戏子便按了按眉心。这其实是一个老动作了,以前他每逢遇到无可应付的场面时总会这般,无奈,却又要拼命想个法子出来。
那头就听得行止沉沉的笑
“你害了他们一家。”
刹那间戏子猛然抬头,诅咒般的话语在他脑海中嗡嗡作响。几乎是下意识的这人就并指如剑,反手一个雨打梨花就往行止颈间大穴点去,但招式未到行止便将他手腕握起狠狠擒住。几乎是瞬间,原本凌厉已极的一招便被轻易化解。行止将他压在老旧的桌面上,残茶翻倒在一边,紧接着净莲就感觉到自己的发被人粗暴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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