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屋的窗口跳了进去,“请您务必要……”
几根藤蔓突地袭来!他一眼就看穿那不过是最基础的木系束缚术,冷笑着想要凝聚一团火球烧个稀巴烂时,藤蔓利索地把他绑了个结实,吊挂在空中。
“咦咦咦!!!不对啊……”萨安缇挣扎着扭动身体,发现他无法再凝结元素力量。一个面容别致得很普通的精灵从书架后走了出来,得意地笑道:“哼哼,终于让我逮到你这个脱衣狂魔了!”
脱衣狂魔眨了眨眼。
精灵莱阿茵一手挑起他的一缕火红得要燃烧起来的发丝,用手指捻住向下滑动,自说自话道:“你真的很特别,一眼就能把你认出来了。你这头发,是用染色剂染的吧……还有眼睛……”
莱阿茵微微踮起脚尖,想要凑近点看清楚。
萨安缇羞涩地低下头:“你是要吻我吗?没关系来……嗷!”
“嗯,褐色的。”莱阿茵收起砸在他眼睛上的拳头,然后怒视道,“嘘,小声点,不要打扰族长大人办公!”
顺着莱阿茵的目光望去,一个俊美的精灵正微蹙着眉,手上的羽毛笔唰唰地飞快地写着什么,不一会儿,他又换了另一卷羊皮卷,神情始终没有太大的变化。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将他隔开,任萨安缇和莱阿茵把树屋掀翻了,也能若无其事地批改桌上堆积的羊皮卷。
他的发色并不纯正,而是较沉稳的铂金色,瞳孔像一块会发亮的翡翠,偶尔会荡漾过一闪而过的流动光波。萨安缇猜给他一定不曾花一丁点心思打理他的长发,任由它们像压弯了枝条的花穗一样垂落在背脊,脸颊,肩头,领口……
“啊——不许看!”莱阿茵红着脸给了萨安缇一拳,凑了两个对称的黑眼圈。
切,臭小鬼。萨安缇不满道:“只是看看呀。为什么你可以看?而且明明一点也不色忄青,但你的脸貌似红过头了哟……”
“闭嘴!”莱阿茵又挥了一拳,“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可是,是族长大人的书信官,是帮族长大人整理很重要的资料的精灵,当然也有责任阻止他人亵渎族长大人啦!嗯,就是这样。”
“不就是个跑腿的……”萨安缇被他的一口一个“族长大人”给吼晕了。
“你才是跑腿的!”再一拳。
萨安缇提高音量大叫起来:“你的声音太大啦!我的耳朵都要聋了,你就不怕打扰到你的‘族长大人’吗!!”
莱阿茵被“你的族长大人”取悦到了,下手的力度轻了一些,但还是招呼到了萨安缇的左脸上:“闭嘴,不要骚扰我,我的族长大人……”
他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莱阿茵道:“哼,不过我有先见之明,在你进来的时候就设了结界,族长大人是听不见的……”
哦,还真的有一层结界。
接着萨安缇被列举了种种罪行,脸蛋也被打出了花。
“不可以看族长大人!”
“心里想着也不行!”
“不可以用语言调戏他!”
“吟诗也不行!”
……
“莱阿茵,回去休息吧。”
屋内的第三个精灵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是。”莱阿茵恭敬地向他行礼,瞪了萨安缇一眼才一蹦一跳地走了。嘿嘿,族长大人叫了我的名字。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缠绕着萨安缇的藤蔓悉数化为灰烬,他冷笑道:“嗯?怎么现在才出手啊,阿刻菲琉斯。”
被直呼其名的族长大人只是淡淡道:“聒噪。”
“……你听得见?!”萨安缇想冲上去咬死他。
阿刻菲琉斯不语,两眼看着羊皮卷。
“你的境界是不是到了魔导师?”
“……大魔导师?”
“圣魔导师!?”
“喂,说话。”
萨安缇气愤地在原地走来走去,最后双手重重地拍响桌子,吼道:“我可是族里最年轻的高阶魔法师哦,听到了吗阿刻菲琉斯?你竟然让一个还在使用基础魔法的小屁孩打我?!你还帮着他!没天理啦,我如花似玉的脸真的开花啦你看,只会使用基础魔法的小破孩尊敬爱慕得不得了的族长大人!”
“你看,你看,看一眼。”萨安缇趁机把脸凑过去。
族长大人百忙之中抽空扫了一眼,说了第三句金言:“你欠教训。”
“……一点情趣都没有。”
“……过来。”阿刻菲琉斯又扫了一眼凑到羊皮卷前的霸王花,停留时间稍稍长了一点。萨安缇闻言欢快地撑着桌子坐了上去,把羊皮卷死死地压在了屁股下面,阿刻菲琉斯看着还未过目的被压扁的羊皮卷不语,他马上低下头道:“讨厌,你在看哪里啊族长大人?”
“……”阿刻菲琉斯缓缓而沉重地举起手,当萨安缇以为他也想来一拳时,金色的光圈在他脸上绽开——是治愈术。
不过对萨安缇来说,谁来施展治愈术都一样。他抓紧机会摸摸伸过来的手臂,还低下头用脸颊蹭了蹭阿刻菲琉斯的手心。
好光滑呀。
“……”
“族长大人,让我……”
萨安缇“咻”地被一股力量从窗口弹了出去。
后来他才知道阿刻菲琉斯在他如花似玉的脸上施了幻术,即使它如花似玉,别人也只能看到一朵霸王花。他花了三天三夜才将幻术解除!
总有一天我要让阿刻菲琉斯哭着跪下求我去画他的衤果体!
萨安缇为了如此目标发奋图强着,把早就预料到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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