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展逸恨得牙痒,恨不得在他白皙的脸上掐一把。
这时,他却发现孟临卿的脸上浮现一丝可疑的晕红,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
“你怎么了。”展逸是真的担心。
孟临卿闷哼一声,却不知是什么情况,从刚才起就感觉头晕沉沉的,全身发烫,甚至还有一种奇异的无法压抑的感觉从小腹直冲脑门,令人又热又难受。
展逸见他面露苦色,脸上的红得不正常,不禁以为他又是寒毒发作,但仔细看来又不太像,忙把手掌贴在他额头,焦急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很难受吗?”
孟临卿紧紧掐住他的手臂,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说出的话有气无力:“呃……好恶心,姓展的,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奇怪,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很遥远很飘渺,竟不像自己的?
孟临卿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却徒劳无用,这感觉如此汹涌,难以控制。脑海里开始出现各种奇怪的令人羞耻的幻像。
突如其来的急躁似要冲破理智的枷索,带着他往更坏的方向发展。
脸上的,身上的热气一直消不下去,这让他觉得大事不妙。可是他毫无办法,他全身虚乏无力,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连动手教训那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模糊不清道:“你……你竟敢给……给我下……那种药……嗯……好热……”
看着孟临卿痛苦无助的样子,展逸如遭电击,刹时目瞪口呆的僵在原地。
他这个样子……八成是吃了那个。
可是冤枉啊,他就是再坏再卑鄙也不能给人家下这种最不齿的药啊。
“我真的没有……”这种话说出来,连他自己也不信。这次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展逸想到之前叶小柔反常的样子,不由一股怒火直涌上来,脸色铁青。
该死,原来是她!
不管展逸平时有多么镇定自如,此时也六神无主了,这种事,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他轻轻拍打孟临卿抓紧他的手臂,柔声安慰他:“没事的,你撑着点,先别急,一定有办……”他的话被孟临卿接下来的举动骇得吞回肚里,他瞪大了眼眸,完全不知所措。
孟临卿他,他竟开始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胡乱地撕扯衣襟,直到露出了一大片平坦的,微微发红的胸膛,他紧紧闭着双眼,口中的低喃变得急燥而煽情:“好热……你……你除了用这些下作手段,还会什么……”
展逸简直欲哭无泪:“不,不是我……”
“好渴……嗯……”孟临卿已渐渐被药侵蚀了神经,理智慢慢消失,全身像着了火一样难受,那种陌生的感觉既痛苦又奇怪,体内好像有一种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叫喧着要喷涌而出,却因得不到解脱而痛苦。他虚软的靠在床头,有些烦燥的地将衣襟扯得更开,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展逸怔怔地看着对方衣瓽不整的模样,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心悸的感觉强烈到令他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似乎自己也被感染了,看着他闭紧双眼重重喘息的模样,只觉得自己一颗怦怦乱跳的心也跟着发烧发烫了。
“哥哥,你还好么?”
恰在这时,孟临卿刚好睁开眼朝展逸看过来。
迷茫无助的眼蒙上一层淡淡的水气,展逸避之不及,呼吸一滞,心脏像被狠狠撞击,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如霞的烛光下,孟临卿细腻光滑的皮肤在这样的光线下泛出不正常的潮红,眉骨在眼窝处投下一点淡影,根根分明的睫毛在不安的颤动,欲拒还迎。
展逸一动不动的望着他,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的唇上。
孟临卿真是长了一双诱人的唇,薄薄的,颜色莹润鲜艳,微微张启,像是无声的邀请。
孟临卿已经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近在眼前那张糊模的脸,那个人是谁?他甩甩头,努力拉回一丝理智,可是却想不起来他是谁?
“哥哥?哥哥?”
有谁在耳边说着什么,可是他现在什么都听不清了,身体明明感觉很热,但是却因为他原本体内的寒毒在反抗而难受,冷热往来,真正是冰火两重天。
展逸勉强回过神来,轻拍他的脸“哥哥,你快清醒一点?你还知道我是谁吗?哥哥?”
“呜”孟临卿终于支撑不住地缩倒在床上,难受的弓起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引。
展逸被吓得不清,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握着他的手道:“我去请父来看看!”
“嗯……”仿佛觉察到对方微凉的体温,孟临卿竟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赤[河蟹]裸的肌肤贴去!他只是太热,太难受,想找冰凉的东西来降去那恼人的灼热感而已。
“你……”展逸瞪圆双眼,白皙的俊脸迅速涨红,当他的手贴上孟临卿身上时,脑海中紧绷的弦终于“啪”一声断掉,仅存的一点理智终于崩溃了。
☆、面圣
一大早,天还没有大亮,天空灰蒙蒙的,万赖俱寂中,自名剑山庄某一处厢房中陡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声音之大,直把窗外早起的鸟儿惊得四处飞散。
展逸迷迷糊糊从地上爬起来,对上的就是一双圆睁的漂亮眼睛,里头火花四溅,怒不可歇。
“展逸!”咬牙切齿的两个字,包含了太多不加掩饰的愤怒和杀意,听起来让人忍不住心惊胆寒。
从美梦中被人一脚用力踹下床的展逸这下总算完全清醒过来了。
他只敢稍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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