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米眼泪都快下来了:“厚黑黑和!后嘿嘿和!乐了和还行还额!(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求求你先放开我!)
盈先生把眼泪汪汪的何米又翻了回来,现在两人身上满是蜂蜜,贴在一起的皮肤几乎分离不开,何米虽然说不清话,但是耷拉在外面的舌头还是万分焦急地淌着涎水,一溜溜蹭在了盈先生的手指上。
眼光一暗,原本支撑着双手的力量也渐渐放松,盈先生用肘部支在床上慢慢俯下身去,用高挺的鼻梁磨了磨何米的鼻子。
“哈?”
何米发出了一个单调的音节,舌头被人眼疾嘴快地叼起,跐溜一声就被含到了另一张嘴里。
嗯、嗯、嗯?
何米当机了。
这是…被亲了?
不是被啃被咬或者被拔出来吗?
盈先生…在做什么?
金色的眉眼在眼前不断放大,何米的舌头被迫在另一个的嘴里翻搅,两人之间牵出了黏腻的银丝,盈先生非常认真地、像品味美食那样品尝着何米的舌头,从舌苔到舌底、从嘴唇到喉咙口都被盈先生肥厚的舌头来回卷裹,他的动作既生涩又僵硬,与其说是在与何米接吻……倒不如是在对书本上的知识进行实地检验。
口水…口水被咽下去了啊啊啊
“咕咕…咕噜
因为何米被人压在下方,所以他只能以一种仰头向上的姿势承受对方的“攻击”,虽然他们之间离的这么近,但盈先生的皮肤还是光滑的没有半点瑕疵,熔岩般的金色眼眸滚烫的要将人吸进去,浅色的卷曲睫毛随着呼吸在他眼睛上扇动,一下一下,轻柔而和缓地,像要扇进人心坎里去。
这长相,这身材,就是打一炮也不亏啊。
但何米还是奋力地向后蹭,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从盈先生那里解救出来,两人之间发出“啵”的一声。
何米靠在床头柜上,将盈先生的头用力向外顶出了几寸:“盈先生……你听我说,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是想咬东西还是想打一炮,或者是想和我在一起?”
盈先生动了动嘴唇,挤着喉咙发出了‘彭、彭’的声音,听着不像只打了一炮,倒是想把一艘军艇炸沉。
何米隐约感觉到了一点失望:“哦,只是打几炮吗?”
盈先生十分不耐地推开何米的手掌,又挤挤挨挨地蹭到何米身上搂住了他,腿间那个直挺起来的东西无意间蹭过了何米的下体。
何米一下子傻了,他闷头转过去贴到了盈先生腰上,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测量了一下那个支起来的东西,还伸出手臂评测了一番……然后他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自己背后,温柔地安抚了一会儿那吓的瑟瑟发抖的小菊花……再然后他就带着些遗憾地、一脸沉痛地对盈先生道:“对不住,打不了,军舰会被炸沉的。”
第八章 祖产给你
那种酝酿开来的失望情绪出现在那汪冷却岩浆里的时候,何米竟然有了一种久违的负罪感,他连忙前言不搭后语地安慰对方:“那个……那个…哈哈盈先生你听我说,这个…你那东西像个铁杵一样不是你的错嘛…啊啊不对,那就是…那就是男人的荣耀嘛哈哈…啊啊…不是我不想被你炸沉、只是、只是你想想…咱们没有感情基础嘛对不对…怎么也得出去吃个饭、看场电影、再打场篮球、再打一架吗对不对…哈哈…”
嗯嗯嗯,怎么回事,居然能把话说清楚了!
何米连忙把舌头抻出在眼皮子底下看了看,那舌头光滑如新,粉嫩的像才去做过养护,那些被咬出来的细密伤口居然消失不见了。
怎么…怎么回事…难道盈先生的唾液能疗伤?
盈先生自然没有给他质疑的机会,而是又手臂用力,将何米勒进了怀里,他眼底的波光动了一动,似乎在摘取脑海中的新组合出来的信息:“干、敢、感、感情鸡、鸡雏?”
何米镇定道:“感情鸡雏。”
盈先生显然提起了兴趣:“呲?”
何米昧着良心点头:“没错,可以吃。”、
盈先生显然高兴了一瞬,但马上又愁眉哭脸:“先、先呲它,再呲你?”
这逻辑能力虽然奇葩……但是居然无法反驳……“没错,只有先吃它,才能吃我。”
盈先生垂头丧气地看了看何米,又看了看自己威风凛凛的二弟。不过神奇的是,他居然很听何米的话,于是他抓住自己英姿勃发的亲戚,十分认真的对它下令:“不呲鸡,就不呲两条腿。”
这个两条腿…是指我吗?
何米的世界正在渐渐地坍塌。
不过盈先生居然良心发现地没有对何米下手,他转而侧过身子躺到了何米身边,用双手双脚牢牢地把何米捆在了怀里,何米被他勒的无法呼吸,柔软的腿根处和那铁杵锉在一起,他总有种会被捅穿了的错觉。
他决定和盈先生聊聊天以打破这怪异的气氛:“那个……盈先生,你知道伊奇镇是哪里吗?是你以前住过的地方吗?”
滚在他脖颈间的脑袋摇了摇。
“嗯…”,何米又来回想了想:“我真的不知道附近还有什么镇,哦,对了,好像有个穷奇镇,盈先生你知——”
原本还在他脖颈间蹭动着的发丝突然不动了。
何米打了个哆嗦,觉得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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