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先生心里七上八下,面上却一副强装出来的镇定:“胡先生,您…您怎么又回来了?
“我有些东西放在办公室忘了取,怎么,涂先生下班也不回家吗?”
胡先生皮笑肉不笑,一边盯着后者的眼睛,一边缓缓向上走了几步。
眼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涂先生一不做二不休,装作心急下楼的模样向前一迈,然后他左腿绊住了右腿,整个人沿着二楼就滚了下去。只听楼梯之间连绵不断的轻响,最后一声之后,他灰头土脸地摔在地上,头朝下趴在了胡先生脚边。
完了。
会被吃掉的。
涂先生头都不敢抬,他全身冰凉,心里的恐惧像水流一样蔓延出来,脑海深处仿佛生出了一个泉眼,那种缘自血脉里的臣服让他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
惹恼了胡先生的话…一定会被吃掉的。
胡先生的目光好像带着火气,又好像是绵绵密密的针脚,那目光一毫毫从涂先生的后背上扫过去,像激光切开涂先生的肌肤。后者只觉芒刺在背,耷拉在地上的耳朵抖个不停,耳垂上细小的绒毛在夕阳下闪闪发光,泛着水润的色泽。
胡先生微微一笑,顺理成章且毫不羞耻的——硬了。
可是就这么放过他就少了很多乐趣,还是欺负他吧。
胡先生故意冷哼一声,蹲下身对着涂先生的耳朵吹了口气:“好久没吃活生生的肉了,我很馋啊。”
完了完了,真的要被吞了!
涂先生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面对森林之王的强势威压,他用了全身力气才阻止自己逃跑,天知道他的心已经奔出了九霄云外,ròu_tǐ却依旧趴在地上抖的爬不起来。
身体突然一轻,却是胡先生握住他的双手,将他提起来压在了墙上。
涂先生两手被制,给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掌牢牢绑在头上,他猛然睁大了眼,那些未曾散尽的泪水哆哆嗦嗦地在眼底晃荡,在夕阳下闪着可怜兮兮的莹光。
一股火从胸口烧到了下身,胡先生敏锐地发现——自己更硬了。
他微微凑上前去,一条腿万分正经地插在了涂先生两腿之间,后者惊诧地瞪大了眼,眼见着胡先生向上抬了抬膝盖,前后摩擦着自己的蛋。
可怜的耳朵抖的更厉害了,原本小巧的东西已经受不住恐惧而渐渐长出了绒毛,如果何米这个时候跑下了楼,他一定会目瞪口呆——涂先生的耳朵在慢慢地生长变大,很快化为了雪绵绵的两个长条。白嫩的短毛绒天线一样翘在两边,还未曾颤动就被胡先生叼在嘴里,认真且威慑地磨了又磨。
涂先生觉得自己要被冻成冰块了,他现在耳朵被人叼在嘴里,双手被缚在头顶,下身被不轻不重地碾磨着,而另一只冰冷有力的大手从他的衣领里钻了进去,慢慢游曳到了尾椎顶部,颇有兴致地揉捏起来。
“把尾巴露出来。”
胡先生诱哄地在他耳边轻道,伸出舌头沿着那肉色的耳底往上舔,白毛和肉条被这煽情的舔舐给弄的滋滋有声,胡先生肥厚的舌头好像在品尝着什么美食,那长耳几乎被他完全吞在口里碾磨。涂先生努力并紧双腿,两颗蛋蛋却被甚为温柔的抚摸着,那大手从尾椎慢慢摸到前面,整只手几乎跨越了他的下半身,涂先生不受控制地张开了腿,身体前倾着靠在了胡先生的肩膀上,前者只觉肩膀一热,便被许多不期然的眼泪濡湿了。
“胡先生我错了……求你别吃我……呜呜……我不要工资了……我的耳朵很重要……尾巴也很重要……你哪个都别吃“我不高兴。”
胡先生轻声道:“为了何米一个人,你连我都不相信了吗?我身为你们的老板,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不是……不是……”
涂先生有心解释什么,却磕磕巴巴的说不清话,胡先生惩罚性地在他耳尖上咬了一口,沉声哄劝道:“尾巴露出来给我,摸爽了的话……我就放过你们几个。”
涂先生哑然了一会儿,却只能眼泪汪汪的重复道:“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胡先生只觉得肩膀上的布料更潮了,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来回抚摸,在涂先生敏感的尾椎和后穴外游走,涂先生颤抖的越来越剧烈,终于在某次掠过的时候……胡先生捕捉到了一个手感极佳的,毛茸茸的肉球。
这肉球触感绵软,胡先生很是心满意足地揉搓了一会儿,当然,他还勉强从舒爽的感觉中抽出了半丝神智——吃了涂先生,还是不吃?
涂先生自然是万分恐慌的,胡先生不发一言地摸了又揉,揉了又捏,涂先生就觉得他是想把这尾巴拧的软硬十足弹性适中,然后嗷呜一口吞掉。
两人的‘“吃”从字面上来说是如此内敛趋同,实际上的意义却又天差地别,向着相反的方向奔腾而去了。
在胡先生那几乎放满了整个保险柜的文件里,盈先生的合同被压在了最下面一层,何米早找的满头大汗手脚冰冷,他实在无法越过心底最深处那道坎,所以只是将那合同掀开了一个小角,三个小字随之跃入了眼帘——伊奇镇。
伊奇镇是什么地方?
他们这里不是叫桃源镇吗?
或者说,这是盈先生以前呆过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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