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虽如此,盈先生手里拿的是什么,那是个…蜂蜜罐子?
够了你把那罐子放下,蜂蜜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何米终于挺不住抬起了身向那边望去,口水流了满脖子也不在乎了。
盈先生竟不知从哪儿掏出件透明的丝质睡衣搭在身上,他啃着手指倚在门边,一头光泽漂亮的金发被甩在背后,深邃的眼睛竟透出淫靡而湿润的水光。
何米傻了。
盈先生开始慢慢地舔啃他的手指,从指甲到指腹,从指节到指尖,从上到下、从坐到右、他不厌其烦地吞噬这种美味的东西,以一种虔诚而专心的态度向自己的手指奉献唾液,何米只觉耳边黏腻的水声回旋往复,盈先生一边舔着自己,一边有意无意地将头发微微后拨,几点碎发遮住了他的眉头,这让他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更加隐秘,掩在幕帘后的眼睛若隐若现,连那原本暴戾的波光都显得脆弱温柔起来。
盈先生慢慢凑上前来,每走一步就将自己胸膛上那件半露不露的睡衣扯的更开,他肌肉强健,两颗深褐色的rǔ_tóu浑圆高挺,看着就想让人凑上去咬上一口。那些蜂蜜也没逃过此劫,他一只手指放在嘴里,另一只手就从蜂蜜罐子里挖了一大坨出来,一股脑地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这下他上半身就像被人抹了油,盈先生自己用手轻轻揪起一侧的rǔ_tóu,一脸陶醉地揉捏起来。那蜂蜜被他均匀地涂抹在胸膛上,和他的发丝黏在一起,随着他搓揉的动作而不断滚动。不多时,身体一侧的rǔ_tóu就比旁边那侧的大了两倍,垂落的金发像小兽的爪子,一下下轻柔地挠着他的rǔ_jiān,也把何米挠的面红耳赤,心底里涌上一股无名的热浪。
始作俑者毫不避讳地将睡衣扯的更开,内裤卡在修长的人鱼线边缘,正是个半露不露的惹人垂涎的姿态。盈先生无师自通地扭动着身体走上前来,一边肆意揉搓着自己的胸膛,一边将蜂蜜来来回回、认认真真地抚在人鱼线上,蜂蜜让他整个人散发着香甜的气息,那淫靡的黏稠液体沿着内裤慢慢往下淌,隐藏在布料中的东西不可避免地被濡湿了个小头,但因为有睡衣阻挡,只能隐约地看到一个上翘的轮廓,将睡衣顶的凸起了一块。
他抬起一条健壮的大腿跪上了床,把床单压的一片褶皱,何米受惊地往后一缩,却被他拽着胳膊拉了回来,盈先生伸出手指将何米的五指叉开,然后引着他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胸口,在rǔ_tóu上碾了又碾,他看了看何米的眼睛,又看了看自己的rǔ_tóu,接着露出了一个十分挣扎的表情——近乎于狰狞了。
何米结巴道:“和和和和黑哼(盈盈盈盈先生)
盈先生用一双满载着‘进退两难’的眼神看着他,但是语气却是不由分说:“这、是、你、的。”
何米迷茫了:“哈米黑和和(什么是我的)?”
然后他的手指就被牵引着拉直了盈先生的rǔ_tóu。
“不黑不黑和黑哼(不要不要盈先生)”,何米吓得直往后躲:“哈黑黑的(那是你的)!”
盈先生当然没有理他,甚至想要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小将军,何米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外逃,多亏盈先生及时放手,不然他的胳膊都有可能被扯下来。
可惜他还是没能逃下床去,盈先生揪着他的屁股把他拉了回来,前者一边深深凝视着他,一边二话不说且十分粗鲁地又将手指塞回了嘴里。
不过那个粗鲁的动作只存在了一瞬,他好像怕再吓到何米,于是接下来的动作就非常sè_qíng了,那根手指被盈先生用力吞入,几乎在chōu_chā间压到了他的喉口,何米只觉下身一紧,脑海中竟然浮现出用自己的yīn_jīng代替那根手指的场景,如果盈先生吞入的是自己的yīn_jīng,自己的东西进入那个明显是燥热、狭窄、有着强大吞咽力的喉咙深处,再被盈先生的口唇用力吸入的话……何米把手悄悄地往下身摸去,可惜还未曾碰到他就眼前一花,自己被人用力制住双手压在床垫上,盈先生钳子一样的长腿将何米的双腿牢牢捆在中间,那罐原本被盈先生握在手中的蜂蜜,则被全部洒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等等…怎么回事?
何米懵了,盈先生用空闲下来的一只手将蜂蜜在何米的胸膛上抹匀,然后用手指揪住一只rǔ_tóu,他居高临下、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对rǔ_tóu说:“你、是、我、的。”
等等…我家rǔ_tóu招你惹你了吗?再说你不应该问我的意见吗?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啊啊怎么这时候盈先生的发音又清楚了呢?
一只冰冷湿黏的手又摸上了何米的下体,何米那物原本就是耷拉在腿间,此时被手掌束缚着摩擦了几下,那没出息的东西就颤抖着立了起来。盈先生一边面无表情地摩擦那根玩意,一边用一种冰冷到近乎残酷的眼神盯着它,何米只觉蘑菇头上那个小缝都被妥善地照顾到了——可惜是一种“人质”被“绑匪”照顾着的状态。
“你、也、是、我、的。”
yīn_jīng上的蘑菇头颤巍巍流出点黏液,谄媚地将自己蹭在了盈先生的手指上,似乎那玩意也知道握住他的这个人很不好惹,于是为保小命,就十分干脆地将它的归属权贡献了出去——当然完全没考虑他的“主人”何米的意愿。
何米的命根被人制在手中,别提反抗了,根本连动一下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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