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隔三差五买些吃食送到东屋,交到秦楼月手上。秦老板是个没话说的,总是那么待人亲厚礼数周到,偶尔柳横波午睡,他还会跟秦楼月坐着说一会儿话。前两天,他跟唱围鼓的那家茶馆老板商量好,下个月空出一场,由柳横波试着唱一出,滇剧唱不了,京剧可不可以呢?老板只道,先来唱给我听听,唱得过得去就成,总归都是票友,无需太过严格。兆秋息就将这消息带给秦楼月,说小柳老板是个耐不住静的,有空唱上两嗓,日子过得欢喜些。秦楼月就先笑了,对着他看了一会儿,道:“难为你这么巴笼阿柳,阿柳是个天生不懂事的,兆大哥不跟他计较还这么想着他……说起来也是李帮主的意思吧?李帮主喜欢你,也喜欢阿柳,便希望你也喜欢阿柳,阿柳也喜欢你。”兆秋息没有否认,跟着笑了笑。然而过了这些日子,柳横波仍没有跟他言和的意思,虽说脸上的敌意消下去不少,可就是不肯跟他说话。明明好几次他进院子,看见小妮子坐在那边吃他买来的乳饼,厚德福的彩云包装,还是他特意穿过翠湖,跑到正义路上去买的。本来柳横波也是闷头吃得欢,一抬头撞见他,喉头一噎,脸上一红,抓着乳饼跑回屋,屋门“砰”地一关。兆秋息就很有点哭笑不得,不得之间,心头却是松畅多了。
手在“好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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