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月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此后他们被勒令住在北教场洋房的另一头,很快李大哥也住进来了。可是很少见得到李大哥,师哥又在每日都忙着做饭了,给他、康爷爷和康副官做。康副官几乎每晚都来找师哥,找师哥说些有谓无谓的话;可怕的孟营长没再见。然而师哥毕竟变了很多了,不做饭的时候就在屋里待着,阿柳稍微娇闹些,便会被师哥板着脸训斥,斥他不懂事,说道大家做的这些牺牲,他将来如何报答。说着说着,头便又垂下去,软软地靠在椅子上,陷入悲茫的思绪里。徒留小妮子一个咛咛凄苦地,绕来绕去,只好去找那个康爷爷说道。他不喜欢康爷爷,康爷爷比老先生差劲多了,可是现在除了康出渔,谁还会莫哭莫哭地哄着他呢?
柳横波缩着肩,心里皱巴巴地叠着褶,朝秦楼月走去。脚下莫名地打绊,胳膊一歪,怀中的石榴咚咚地掉了俩。坚闭的房门里边随即发出些声响。
康出渔脖子一抖,眼疾手快替他捡拾了,拉着人就走,“快跑快跑!五爷醒了!五爷醒来骂人了!”护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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